幸也得幸,不幸也得幸。
这是他唯一清楚明了的事情。
“卿不舒服?”
眼看卫衍眼眸中的氤氲越来越浓,景帝的眉角稍稍挑起,问他,语气中略微带了那么一点点调侃的味道。身体依然按着先前的节奏缓缓退出再深深进入,一改过去喜欢顶在他那里碾动辗转的恶劣,偶尔会从那里滑过,就是不肯好好碰触那里。
没有其他原因,就是想逼他红了眼呻吟啜泣,就是想要他辗转着哀求才肯给予最高的快乐。景帝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就是想要这般恶劣的欺负他,但是欺负他的感觉真的很不错。
“想要?求朕。”在他耳边用诱哄的语气低语,伸出舌头润s-hi他的耳垂,然后用牙齿噬咬。
“求您,陛下。”
卫衍毫不犹豫的哀求让景帝的乐趣瞬间少了一半。
这个人,明明应该是宁死不屈的脾气,干嘛求饶求得这么快,害得朕的手段都没来得及全部使出来。
不过君无戏言,虽说是在床事中,依然得维持金口玉言的帝王风范。
“这里?”心里不爽,恶意的在他那里使劲顶了顶,问道。
高昂的呻吟声顿时在他耳边响起,冲淡了景帝心头的一点点不悦,估摸着快感积累下来的痛楚也该到了无法疏解的时候,终不再折腾,用力将彼此送上欢愉的巅峰。
重新清洗过,卫衍被景帝用大氅裹着抱回了寝宫。
景帝虽年轻,身材已长得比卫衍高大,又兼习武强身是景皇朝皇子皇孙庭训的必习功课,功夫虽不及卫衍j-i,ng湛力气却不差,故庑房与寝宫的这段距离虽不近,抱着他的皇帝依然连大气也没有多喘一口,轻松回到了寝殿。
龙榻上早有宫女暖过,被窝里暖暖的很是适宜舒服。
卫衍被狠狠折腾了一番,早已疲累不堪,沾床后就闭了眼欲沉沉入睡。
景帝侧卧着,越过他的身体似乎在床内的壁格里面寻些什么东西,唏唏簌簌一阵声响,然后是盖子打开的声音。
鼻端传来一缕香气,卫衍想到可能是的东西,陡然睁开眼睛。
不出所料,皇帝陛下正执了翠绿的玉势,往上面涂抹罐子里面的东西。
刚开始的时候有过几次用药助兴,被逼到极致后的放浪形骸直到现在想来还是让卫衍头皮发麻。
不,刚才不是已经惩罚过了吗?难道今夜还有下文?身体不经意的往里面挪了挪。
景帝发现他的动作,扫了一眼,似乎看出了他的不安。
“别怕,只是给你上药。”
上药?
仔细看了眼皇帝手里平时不愿细看的东西,果然,比曾用来惩戒他的东西尺寸要小,不过以这东西的长度,放在身体里面依然会很不舒服。
“臣没有受伤。”虽然刚才被过度使用过的地方还在隐隐传来胀痛的感觉,但是皇帝退出来的时候卫衍并没有闻到血腥味,清洗的时候也没有看见血丝,想来那里并没有受伤。
“朕知道你没有受伤。除了第一次,朕还有哪次伤过你?”景帝冷冷“哼”了一声,对卫衍怀疑自己的床技表示不满。景帝十四岁初尝云雨,自身条件得天独厚兼后天领悟能力高,先有内宫众多教习指导后有侍寝宫女引导再不济还有众多内宫秘笈存档供查阅,并兼拥有大量美女俊男随时可以实践练习,到如今也算是在欢爱之道上浸染数年略有心得。平时只要肯对身下人花上三分心思,就可以把侍寝的人弄得欲仙欲死,更何况他在卫衍身上可是足足花了七八分心思,若不能让他尽享欢愉还会不小心伤了他的身体,那也未免太小看他了。
被皇帝如此抢白,卫衍不敢再言语。的确是没有再伤过,不过皇帝的那些手段比伤他还要可怕。而且以上药为借口行惩戒之事实,皇帝若真要这般做他依然别无他法只能忍耐。
“这是太医院上贡的珍品,有消肿和收敛伤口的用处。”见卫衍不再说话,景帝倒忍不住要开口细说这药膏的好处。以男子之身承幸,再怎么小心应对后庭还是会有些损伤,年轻时感觉不出来,到了年老后就会有些口不能言的苦处。太医院呈上的这药膏主要起调理的作用,常年累月使用可以杜绝那些苦处。此药因配制不易兼需用好几味名贵药材,并且须经年使用才起效用,在宫中倒真是非独得君王宠爱之人不得享用。景帝将卫衍弄到手后,自然命敬事房上了些男男欢爱的内宫秘笈存档以供学习如何更好的折腾他,偶然间看到了这药膏的妙处,特命太医院制来敬上,“还有些妙处需常用才起效用,等以后卿就能明了它的好处。”
以后?
景帝这“以后”两字一出口,两个人同时愣了愣。
以后?哪有什么以后?等皇帝陛下厌烦之日就是他死期将至之时,皇帝到时候一定会将他处理干净,还奢谈什么以后?卫衍在皇帝陛下温和的解释声中张开双腿,任沾了药膏的玉势在他体内缓缓搅动,哪怕背上汗毛皆已竖起,依然一动不动。凉凉的药膏渗入体内缓解了胀痛的感觉,明明应该是很舒服的却感觉到有无法抑制的阵阵寒意袭来。
以后?这以后是指多久以后?景帝对自己顺口而出的这个词暗暗失笑,对手下这个人的执念这具身体的yù_wàng会持续多久,连他自己都不能明了,现在就来妄谈什么以后好像有点可笑。慢慢转动手里的玉势,确保药膏均匀涂抹在了他的体内,才抽出来。又如此往复,涂了三遍才算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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