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永国说什么来着,对小情儿要疼,就如逗猫逗狗一样,你得顺着毛捋,连那个山东大老粗都懂,五少一留学英国,受过正统绅士教育的人怎会不知?
他一面想着一面微笑,驾车飞速往f大那边的寓所开过去,时间尚早,还未到下班高峰,因而通往杨浦区的路畅通无阻。雨刮器一下一下刮着车窗,此时烟雨朦胧,这种城市硬生生逼出三分委婉抒情来,这样的天气,无端端令人心情柔软,毛孔舒畅,容易联想些艳情 y- in 靡的事,霍斯予兴冲冲地想着,什么时候挑个下雨天,就把人往车里一带,转挑市郊开去,找个没人的地方把车一停,就着雨声把人压身下办了,听他婉转呻吟的声音跟雨声和到一块,那才叫一个销魂。
他越想便越发觉得身子发燥,车开得更快,原本二十分钟的路程,霍斯予硬是缩短成十分钟。到了公寓下把车一停好,霍斯予也不打伞,冒着雨直接穿过小区,往那老式的厅堂木门走去,穿过幽深黯淡的长过道,三步做两步跨上宽楼梯,没一会,就到了公寓门口。霍斯予自己有钥匙,这时掏出来还没c-h-a入钥匙孔,里头就猛地一下打开,陈助理带笑看着他,微微鞠躬道:“五少。”
霍斯予淡淡地应了一声,瞬间恢复在下属面前面沉如水的模样,等着陈助理迎他进了屋子,霍斯予草草扫了这套房子一样,点头说:“弄得不错,费心了。”
“哪里,就怕五少不满意。”陈助理微笑着答。
“他看过了,满意吗?”霍斯予四下环视一番,不经意似的问。
“周先生没说,”陈助理答:“但我带他参观书房的时候,他仿佛很激动。”
“哦?”霍斯予挑了眉毛,笑了笑说:“这个穷书呆,就是没见过世面。”
他口气中有说不出的亲昵,倒让陈助理诧异了一下,好在他训练有素,也没表露出来,只是微微一笑说:“五少,外头下雨了,您怎么倒没打伞?”
霍斯予不在意地耸耸肩,突然问:“这点雨算什么?他人还在浴室?”
“是,”陈助理有些迟疑,补充了句说:“进去有十五分钟了。”
“正好,老子衣服s-hi了,干脆一块进去来个鸳鸯浴,”霍斯予猛然加重口吻:“你还在这干嘛?”
“是,我马上告辞。”陈助理笑了起来,朝他微微鞠躬,想了想,压低声音说:“东西都给您备在床头抽屉里,医生交代了,周先生的状况再受伤可就麻烦……”
霍斯予皱了眉,口气一下变冷:“你倒有心啊。”
陈助理心里一跳,马上说:“不是,我只是转达下医嘱。”
霍斯予冷冷扫了他一眼,也不说话,径直转身,一边走一边解开自己西服衬衫的扣子,他来这么一手,陈助理无论如何也呆不下去,忙静静地退出这座公寓,帮忙带上门,想到周子璋只是听到霍斯予的电话边唬得面无人色,这个所谓鸳鸯浴,可有得他受,不禁微微叹了口气。
霍斯予手搭在浴室门把上,试了试,里头居然上锁。
他现在心情颇好,记得要敲门,便耐心地扣了三下,知道里头那位怕自己怕得狠了,又好气又好笑,不由放缓了口气,说:“子璋,开门,是我。”
他是第一次叫周子璋的名字,脱口而出,倒好像叫惯了一般,这两字在舌尖上打滚,透着那么点亲密无间的意思,登时令霍斯予笑了起来,对自己的情人角色愈加满意。他又敲敲门,想这男人怎么那么害羞,那一会要花点工夫,前戏做足点,让周子璋尝尝好滋味,别以为自己跟驴似的只知道蛮干。他越想越热,将衬衫扣子全部解开,提高声音说:“子璋,别害臊了,开门吧,你什么地方我没看到过。”
门内水声大作,但却纹风不动,难不成没听见?霍斯予不耐烦了,改扣为捶,砰砰砰敲了三下,大声说:“周子璋,开门。”
门还是没有开启,霍斯予隐约感到这种无声的抗拒,不觉心头火起,大喝道:“周子璋,你给我听好了,我数三下,要不开,我一脚踹了门就干死你。听到没有,一,二,三!”
他说完了,那门还是一动不动,霍斯予眼睛微眯,冷哼一声,暗骂:“真是自己找死。”他退后两步,单脚猛地一踹,只听嘭的一声巨响,浴室门硬生生被踹开。
花洒大开,水哗哗冲下来,水汽氤氲之中,周子璋衣着整齐,浑身s-hi透,缩在浴缸边上,蜷成一团,脸埋在胳膊肘里一动不动。
霍斯予跨进去一把扯住他胳膊,将人揪了起来,却见他脸上潮s-hi,黑亮的眼睛蒙上水雾,已不知是水还是泪,霍斯予反扭他的胳膊圈到怀里,咬牙说:“你耳朵聋了还是胆肥了?敢不给我开门?”
周子璋脸色白得像纸,却咬紧牙关,死死地盯住他,眼中有浓浓的悲哀和恨意。
这眼光太亮,像惊艳绝采的一道闪电,就是霍斯予天不怕地不怕,也被瞧得不自在,他恼羞成怒,一把将人推往洗漱台,伸手开始扒他身上的衣服,一边动手一边骂:“好,很好,第一天就懂得给我找不痛快,想好好对你都不成,行,那你就怪不了我了!”
他一按住周子璋的裤头,周子璋就开始发抖,起初霍斯予以为只是因为他害怕,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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