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小虾自然也没有问题,两人这就商量着找人来量尺寸,看是怎样拖运方便。
木乔眼见没他们什么事了,拉着沈亦儒出来,先去外头酒楼准备中午的饭菜。
沈家有下人躲在外头朝他们这院子探头探脑,一见他们出来,又立即缩回脖子去,对着木乔指指点点,窃窃私语。
“你们这是干什么呢?”沈亦儒很是生气,冲上前吼了一嗓子,把那些下人吓跑了。
木乔正要劝阻,却见一位少夫人站出来说话了,“五弟,你这是干什么?大家公子有象你这么急赤白脸的么?下人们不好,做主子的教训也就是了,何苦不尊重身份,失了体统?”
沈亦儒听着这y-in阳怪气的话,气就不打一处来,“大嫂,您倒是有大家体统,怎么却不约束着下人们,干点有体统的事?哪家的下人能在主子门前指指点点,鬼鬼祟祟还不被打出去的?做主子说几句倒成了有**份了,这是哪里的规矩,我倒是不懂了,还请大嫂指教!”
说话的少夫人是沈家长房的长媳卢氏,素来受家中重视,掌管家计。但她的相公却一直没有考取象样的功名,这些天沈亦儒回来,全家人有意识的冷淡他的功名不说,还经常含酸带妒的冷嘲热讽。沈亦儒这口气可以忍,却不能容忍别人对木乔的半点不敬,是以才反唇相讥。
卢氏气得脸都白了,又忿忿的剜了一眼木乔,寻了个由头,“五弟,你既请我指教,有些话做嫂子的既然想到了,也不好不说。你也老大不小了,贸然带个大姑娘到家里来,下人们见了难免议论,这却是你失礼在先了。”
沈亦儒怒不可遏,“可她是我姐姐!”
卢氏冷笑着摇头,“这事可不是你说了算,得老太爷和老夫人说了才荽!”
木乔忽地c-h-a言,音色清朗,“血脉传承,乃是人生大事,难道府上就凭口说为据?那未免也太过儿戏了吧?小女子从未想过高攀谁家,但自己的生身父母还是要弄个清楚明白的。至于些许口舌是非,倒是未曾放在心上。”
卢氏听得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偏偏木乔驳得有理,让她无话可说。
沈家下人就见那位小姑娘气度高雅的道,“少夫人,小女子今日前来府上拜会是随大人为查案而来,与亦儒兄弟并非私会。而府上明知他带我来此,也没有派女眷跟随,想来也不是把些陈规陋俗放在心上的人家,现在少夫人又指责亦儒兄弟不懂礼节,却不知您是何意。到底是在指责他呢?还是在指责府上长辈?”
卢氏给她骂得面红耳赤,匆匆解释了一句,“不好意思,是我误会了。”便羞惭而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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