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孝这才讪笑着把钱收下,阮玉竹已经打听过了,给的很准,不多也不少。
转过头来,似是没看到木乔眼中的怒火,阮玉竹还微笑着跟她打趣,“这个店铺名字改成什么好呢?阿乔银楼?”
木乔低着头,不吭声。
只听阮玉竹笑笑着道,“不过是个名字,换就换吧,就好象荷花和芙渠,不过是叫法不同,实际上有什么区别?你要是一时想不出来,回头让老爷帮你起一个,保管雅致。”
木乔仍旧不语。
阮玉竹让她一人静静心,挽起袖子,也加入到打扫行列里去了。
过了好半晌,木乔才无奈的接受了这个现实。跟佟李氏这种人合作,你就必须多加点小心。改名是势在必行的,可是抬头仰望岑记银楼那四个金壁辉煌的大字,她好想哭。
这块匾额是从她爷爷那辈挂上去的,传到她爹,再传到她。虽谈不上百年,可也有六七十年的历史了。年年过年都会找人重新刷漆描金,保持它鲜艳亮泽,没想到一朝竟败在自己手上。
如果爹爹不是那么疼惜娘亲和自己,早些去纳个妾,生个儿子,而不是让自己招赘进门,是否今日这块匾额会依旧灿烂如新?
尽力仰着脖子,木乔把苦涩的泪水全咽进自己肚子里。
“小姐,”旁边,忽地传来一声熟悉的呼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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