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爹,你说宝儿怎么就看上了个汉子呢……”
“阿爹,宝儿他不娶哥儿了。他要是无后了,他以后老了可怎么办……”
“阿爹啊,我不是说我以后都不照顾他了,我的儿子您的孙子们,自然也都是会照顾他的。可是等我去见您了,要是您孙子的孙子不孝顺他可怎么办哪……”
“阿爹啊,我最近老是梦见咱家宝儿啊,变成一个老头子了。他啊,穿的破破烂烂的,拿这个碎了个缺碴儿的破碗,挨家儿的敲门要饭啊。人家不给他饭,还打他骂他……宝儿他啊,也不还口,就一直哭一直哭,直把我哭的啊……”
“哎,老爹呀,您说这可咋整啊……”
“您说要不我这当哥哥的做回恶人……您觉得,我给咱家宝儿灌点儿酒,然后丢个哥儿在他床上怎么样……”
“说不定咱家宝儿异常神勇,能够一举得子……”
“阿爹,你可一定要保佑宝儿一举得子啊,我估计这事儿一旦做下了,怕是宝儿会恨我很长一段儿时间……”
“阿爹,你要是同意了,就给我点儿反应……”齐宇念叨完,就盯着齐老爹的牌位动也不动的看。
齐宝听够了,轻轻扣了扣门,齐老哥顿时惊喜道:“阿爹,你同意了!”
齐宝无奈的撇撇嘴,“哥哥,是我!”
“呃……嗯,宝儿……宝儿,你来这干什么?”刚刚干完坏事的某哥哥心虚得很。
齐宝状似没听见他的话一般,走到牌位前,点了香跪拜后,将香c-h-a在香炉里。完成这一系列动作后,齐宝才对明显有些紧张的齐宇道:“哥哥,我就想问你一件事儿。”
“啊……啊,你问。”
“大哥是觉得不能接受我爱上了一个汉子,还是怕我以后孤身一人,无人照料?”
齐老哥挠挠头,捋捋发,“这个吧,其实有许多穷人家,娶不起哥儿,也有两个汉子结个契兄弟的。当然了,这事儿前朝的时候比较多,今朝国泰民安,这样的事儿便少了。你年纪小,所以没人跟你说过也正常。”
“那大哥是怕我老而无后孤苦无依了?”
齐老哥没吱声,齐宝便明白他这是默认了。齐宝不得不承认,齐老哥当真是疼他宠他的,听着意思,要是做爷们的不娶哥儿,那是会被人瞧不起的。
齐宝默默的抱住齐老哥,将头埋在齐老哥的胸膛里,听着那搏动有力的心跳声,瓮声瓮气道:“大哥,谢谢你。”
齐老哥叹了口气,伸手抱住小胖子,“跟大哥客气什么,阿爹不在了,长兄为父,哥哥照顾你是应该的。”
“哪里就是应该的呢,就是大哥不管我,别人也说不出什么的。我知道大哥是个心肠好的。”
“就说傻话,你去大街上随便逮个人回来,看我管不管他?”
齐宝嘿嘿笑着,“反正哥哥不会不管就是了。”
“呸!我能像对你这么对他?要不是你是我弟弟,我才不管你这个小胖子呢。”齐宇嘴里说着狠话,手里却捏了捏齐宝的小r_ou_肩膀,又抱在怀里颠了颠,“嗯挺好,最近看着长点骨头了。骨头长了,分量也不能掉下去,知道不?”
齐宝被齐宇垫的高兴,笑着叫道“再颠颠再颠颠。”
齐宇架着齐宝的腋窝,又往上颠了几下,“不行了不行了,老了老了。”
齐宝高兴得合不住嘴巴,“大哥一点都不老,看看这肌r_ou_,还是硬邦邦的呢!”
齐宇显然对齐宝的恭维很是受用,“那是,就是现在上战场,北边的胡人也不是我的对手。”齐宇说得相当骄傲。
“那是,我哥哥是谁啊,我哥哥可是大朝国最厉害的将军,那打过的胜仗没有一千也有八百了。别说北边的胡人,就是海外的洋人一听说我哥哥,那都是吓得屁滚尿流的。谁能比得上我哥哥!”
齐宇笑着点头,“那是啊,就上回看见那黄毛子,我就说了两句话,就把他吓哆嗦了。”
齐宝颇为好奇,“大哥,你说啥了,咋把他吓那样呢?”
“我也没说啥,就先瞪着他,”齐宇学着当时的样子,“然后说了声‘哼,’了声,当时那软蛋就吓得要趴下了,我又说了声‘滚!’,他就吓跑了。”
“呃……大哥,你在哪跟他说的啊?”
“啊,就在外办衙门啊。那黄毛要跟咱们贸易,卖那个叫什么福寿膏的东西,说是包治百病,吹的可玄乎了。我一听这不就是骗子么,还包治百病呢,合着吃了他的福寿膏,咱们老祖宗百年传承的医术都用来摆样子呗!”
齐宝听见齐老哥竟是因为这么个原因才拒绝鸦片的进入,还真不知道是该哭好还是该笑好。“大哥,你真是,真是太帅了!”
齐宝紧紧抱住齐老哥的脖子,真想在这老脸上啃一口!
“大哥,我以前接触过洋人,听说,他们自己管那福寿膏叫鸦片烟,吸了之后就上瘾,弄得人骨瘦如柴,一点儿力气都没有。那玩意儿越买越贵,不少人都要卖儿鬻……哥儿才能买得起。后来有个国家,就因为这玩意弄得亡国了。”
齐老哥觉得齐宝有些夸张了,就这么个小玩意,还能弄亡一个国家,太不现实了。
见齐老哥不信,齐宝有些着急起来,这鸦片的危害,必须引起上位者足够的重视,否则就跟清朝晚期似的,国家亡了不说,还被像小日本那样的弹丸小国任意欺凌,想想都觉得牙根痒痒。
“大哥别不相信,我听人说过,这鸦片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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