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渊振振有词的反驳着苗铅的话,他怎么可能让屹吃有害药物,他可是他的专职医生吔。
“那不就得了,即使是有害也不妨碍屹,又不是他的身体出现化学反应,你这么激动干什么,不过我很有兴趣知道,你所说的另一种气体是什么东西?”
苗铅拍着柳渊的肩膀安抚他,顺便向他套取自己想要知道的东西,那药貌似他也很荣幸的得到过一颗,这种变异气体很有趣哦,他喜欢,喔活活活。
“想知道啊,就不告诉你。”柳渊昂首挺胸的走在前面,谁让苗铅总说他笨,哼,嫌他笨自己去找答案啊。
两人就这样嘻嘻闹闹的走远了,特优学生宿舍楼又恢复到原本的寂静。
兆屹在两人走后眉眼带笑敲击着卧室的房门,“子奚,出来吃点东西吧,难道不饿吗?”
“不饿不饿。”子奚头蒙在被子里,声音含糊不清,没好气的回答着兆屹。
“是吗?饿了才有力气继续啊。”兆屹恶劣的旧事重提,迷人的声线充满了蛊惑,子奚将头上的被子一掀,整个人腾的弹坐起来,双眼怒气冲冲的瞪着房门,想象着自己的小宇宙爆发,冲出去狂扁兆屹一顿。
“真不吃吗?秀……色……可……餐……啊……”兆屹一边在门口诱哄着,一边说着让子奚羞愤难当的话,将秀色可餐四个字咬的极为清晰缓慢。
子奚郁闷的双手抓抓头发再次将自己埋在被子里不理他,以前怎么就没有觉得兆屹有这种恶劣的癖好?他大少爷不是走狂妄冷傲路线的吗?现在这欺压室友的行径完全不符合他的风格啊~
“算了,东西都放在客厅,饿了就出来吃,我已经打电话通知校工了,他们等会就会过来安装新门,要记得开门哦,我先走了。”兆屹唇角勾着诱人的幅度,右眉高挑无所谓的耸耸肩,这家伙真不经逗,这样就生气了?
“知道了。”子奚躺在床上有气无力的应答兆屹,祈盼这家伙早点走,他现在不想看到他啦,一眼都不想。
子奚听着客厅的关门声烦躁的翻个身,思量着更长远的问题,这样与兆屹同居一室肯定不可能了,他现在连正眼看他的勇气都没有。啊,丢脸,太丢脸了……
兆屹走出门外正好看见舒禾出来,两人礼貌的点头问好,“子奚还在吗?”舒禾开口询问正准备离开的兆屹。
“好像感冒了,刚刚睡下,如果下午子奚没有去上课,麻烦你帮他请假。”兆屹右眉高挑,想起子奚总和他们混在一起,兆屹的心就像堵着石块般难受。他就是不想看见舒禾去找子奚,随便编了一个理由忽悠舒禾。
舒禾看着兆屹张扬帅气的脸上写着拜托了的神情,不悦的眯起了凤目,帮子奚请假是他应该做的事情,不需要他来拜托吧,漂亮的唇瓣吐露关心的话语:“感冒了吗?子奚体质很弱,同住一间寝室,也请你多多照顾他了。”
“这个我知道,我会好好照顾他的,还有事,先走了。”兆屹唇瓣勾起,左手弹弹额前的碎发,与舒禾道别。
舒禾看着兆屹嚣张远走的背影,心里闷闷的,伸手准备敲响房门,看下子奚有什么需要帮忙的?想了下又放下了,兆屹说子奚刚睡着,那就不要打扰他了。
下午的时候,校工给浴室重新安装了一块厚实的木门,其实子奚想让人家安装铁门来着,可惜米有。
为了不让今天的事情再次发生,子奚决定与兆屹保持一定的距离,幻想着是否去隔壁借居几日,可是万一舒禾与闻杰问他原因他该怎么回答,囧,算了,还是减少出现在兆屹面前的次数吧,这样等时间长了,就不会觉得尴尬了吧?
在校工走后子奚将杂物房整理出一块小小的空间,将棉被扑在地上充当自己的小窝,对于子奚来说,对着这样的狭隘空间都比对着现在的兆屹舒坦。
他抱着腿坐在棉被上,在房间呆了很久很久,久到舒禾连他第二天的病假也请好了,久到闻杰放学就敲响了他的房门。
子奚抱着腿坐在棉被上,在房间发呆,现在他不想见任何人,他要将这几天复杂而纠结的学院生活在脑子里面做一个总结。
懵然明白过来,自己为什么总是被这些人牵着鼻子走了,虽然他不想招惹麻烦是原因之一,更重要的是不管校内还是校外,完全是因为能力的差异。
是啊,这些男人一个个虽然长相不俗,但是他们依靠的并不是外貌,他们的文武皆能,才华智慧都有目共睹,细细思考,发觉身边随便一个人也不是他可以与之匹敌的,他除了比他们多活几年,多一点为人处事的圆滑,还剩什么?
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变强,至少不会被完全的压制。
歪歪头走出卧室,子奚看着墙上的挂钟指着下午四点二十,囧囧有神,他居然在房间呆坐了一下午?o,明天会被老师惩罚的吧?会吧?
不管了,旷课已成事实,现在还是向自己的第一目标冲刺吧,全副武装出发去柔道社吧,加油……
舒禾在教室一直等不到子奚来上课的身影,担忧子奚病的很严重,连第二天的病假也帮他请好了,放学就买了一大堆药物敲响了他的房门。
可是这时候的子奚却不在房间了,他已经在柔道社穿着练习柔道用的和服在千险的指导下做着最基本防御动作,如果不是闻杰告诉他有人看见子奚往道社去了,只怕舒禾要学习兆屹砸门了。
第三十九章
舒禾拎着感冒药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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