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个深沈的夜晚。
杨君愿不满地按著叶擎天额肩胛骨,挥洒著汗水,努力抽c-h-a著。叶擎天别过头,由刘海遮住眼睛,微微张著的嘴仅是轻轻喘息著,他已经疲於发出任何声音了。
脸色一沈,杨君愿正过叶擎天的头,恶狠狠地道:「叫出来!死婊子给朕叫啊!就像你腿上刻的字!婊子快叫!」叶擎天看著他的眼神是前所未有的冷漠,仿佛事不关己,「啊、啊。」随意地叫了两声,冷硬异常,一听便知是随意的敷衍。
「你!」杨君愿停止下身的抽动,伸出手从床头上拿了根泛著银光的细长的针,桀然一笑,毫不留情地穿过叶擎天的一只r-u头,也只有这个时候,才能听到他的真心的痛叫。
看著r-u头上新旧痕迹轇轕,在烛光的映衬下,竟显得尤为惊人。杨君愿像是吃鱼被鱼骨卡到了似的,不爽地抽出长针扔在了地上,并随即就把叶擎天一脚揣在了地上:「滚!全都给朕滚!滚啊!你们一个这样!两个这样!还当不当朕是皇帝!滚!」
叶擎天拿起地上的衣服,嘲笑著看了眼杨君愿,他已听说最近赤乌边境动乱频频,朝廷内部又尔虞我诈,结党连群,对杨君愿步步紧逼,更要求他再立新後。真是报应啊,报应不爽。
随意地往身上一披,就出了宫门。无视於他们诧异的目光,他早就习以为常了。揉了揉被打的青肿的脸,吐了口血水大步离开。
小炅子一看这阵势,只怕杨君愿又生气了。连忙弓著腰小跑进去,端了杯茶,道:「哎陛下,您先喝口茶喘喘气,有什麽事儿以後再说。」
接过小炅子递来的茶,一点点吞尽,烦躁的心才渐趋平静。把茶杯丢给了对方,杨君愿赤裸著上身道:「还是你这奴才最知朕的心。」
小炅子连忙跪下,受宠若惊地道:「奴才哪敢啊,您是真龙天子,奴才只是地上的脏兮兮的小泥鳅,怎麽会知道您的意思呢。」谄媚的奴颜逗笑了杨君愿。
杨君愿用脚趾头踢了踢小炅子,道:「再给朕倒杯茶来。」应了声悄悄退离。
「既然你们步步紧逼,那就别怪朕不念情分,手下无情了。」杨君愿刚说完,不远处摆放著的碧玺雕琢的蟠龙碎了一地,著实吓坏了小炅子。
递上茶杯,看著杨君愿越笑越开心,却让他汗毛都竖了起来。可他知道自己什麽该做什麽不该做,道:「陛下,要不要喊一位娘娘来侍寝?」
「不用。」杨君愿说的很果断,「都这麽晚了,她们恐怕早就就寝了。况且,朕已经没有这心思了。」
小炅子有些为难的称是。
玩弄著手里的杯子,杨君愿的笑容极不真实:「你说,有什麽方法可以让那个贱人在床上浪一点?朕都已经厌烦了他像条死鱼一样,都差点让朕以为是在j,i,an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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