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冒这两天在爷爷n_ain_ai那里,调皮捣蛋了吗?”
这么长的话,冒冒估计也听不懂,他亲热把自己的胖脸贴在陈安修的额头上,又嘟着嘴胡乱地在陈安修的脸上盖章。
小孩子的嘴巴软软的,亲在人脸上很痒,陈安修点着他的脑门推躲远点,“我知道你很想我,不用这么热情。叫声爸爸来听听,爸爸,爸爸。”
“呀……”
“爸爸……”
“呀呀……”他握着小拳头,一张嘴还一副很着急的样子。
陈安修捏他鼻子,“小笨蛋,爸爸都不会叫。”
章云之在边上笑道,“男孩子说话是有点晚,不过咱们冒冒学走路还是很快的。”
冒冒几天不见陈安修,赖在他怀里不肯下来,陈安修喂他吃了饭,又哄着在院子里玩了会,等他睡午觉的时候才让陈妈妈抱走。
陈安修的身体彻底康复后,章时年出差去了香港,一去就是十来天,一点消息都没有,中间倒是季君恒打过一个电话,话里拐了十八个弯,最终的目的就是问他和章时年之间是不是出问题了。他说没有,季君恒也没再追问,又闲聊了几句别的,才挂断电话。
陈安修知道季君恒不可能无缘无故特意打电话过来他和章时年的事情,那人不说,他也不问,不过季君恒应该是知道了些什么。卫林是个不怕事多的,没过两天他也给陈安修打了个电话,上来就问,“陈安修,四叔是不是和你分了?”
“你听谁说的?”
“全香港的上流圈子早都传开了,恒润实业的二小姐对四叔一见钟情,最近追得紧,前天他们一起出席了慈善拍卖会,她是四叔的女伴,很多人都在猜好事将成。”
前天?不就是季君恒给他打电话的那天吗?“谁还没个应酬和人际交往?”
“你还挺自信的,不过这位李家二小姐可是全港岛数得着的名媛闺秀,家世相貌不用说,还是个很有手腕的女强人,敢说敢做,可是个强劲对手……”
陈安修无声地打个呵欠,右手拿着手机,左手托着脑袋,有一句没一句的听卫林在那边啰嗦,多大点的事啊,浪费长途电话费,不过今天屋外的知了叫的人格外心烦,待会弄点面筋,把它们全部粘下来。
好不容易听卫林在那边说完了,陈安修言辞恳切地表示了感谢,挂掉电话后,他盯着电话薄最上面的那个号码看了一会,把手机收在口袋里。
*
章时年不在,陈安修的日子照常过,甚至还更悠闲自在些,最近地里的玉米都开始长牙了,山上好几个村子的玉米地里都遭了野猪,好好的玉米杆子一晚上就倒一片,野猪进玉米地,不光吃,主要是糟蹋,几个村子里人合计一下,决定找些年轻人跟着两个有经验的老护林员到山上打野猪。
陈安修这些天正闲着没事,决定去凑个热闹,陈天雨听说后,也从山下跑回来了,说是长这么大,还没进过深山,这次一定要跟着去。他们两个年轻力壮的,陈安修又当过兵,会用枪,没人会拒绝他们兄弟俩的加入。之前村里人对着陈安修还有点别扭,经过通水道那事后,大家多少也有点改观了,这次上山的队伍里还有几个陈安修的老同学,就更好说话了。
陈爸爸年轻的时候也跟着人进过深山,无非就是林子密点,也没什么大型的猛兽,很久之前东山还有过狼,但有几年打狼很厉害,那时候很多人家里也有气枪,狼都给打地差不多了,好多年了,进山的人连根狼毛都没见到过,除此之外,山上也没什么厉害东西了,最大个无非就是个野猪了,猴子都很少见,所以家里人见他们想去,就叮嘱了一下也没阻止。
兄弟两个在家里收拾了一下就跟着人进山了,其实也没什么好准备的,吃的东西,山里有的是,这一去不过两三天,夏天也就准备身换洗衣服,带床毯子,以前山上的枪都被派出所没收了,现在也没什么趁手的工具,几个村子凑了凑,才凑出三杆土枪,打钢珠的那种,其他的就是砍刀,铁棍之类,知道陈安修拿过枪,三杆枪里还匀了一杆给他拿着。陈天雨扛着他去内蒙古时扛回来的铁剑,腰里还别了好几个弹弓,一行七个人,三只猎狗浩浩荡荡进山了,不过半路上班头不知道从哪里跑出来充数,陈安修撵了几次,它不肯走,只好一起带着了。
深山里罕有人迹,原始的风光保留很好,山上的竹林很多,大的连成一片,竹海一样,风沙沙地从竹林深处吹出来,带着竹叶的香味,长吸口气还是很提精神。
走了大半天,野猪的痕迹没找到几处,竹林边上倒是发现了一大片野葡萄,东山的野葡萄长得很奇怪,葡萄串像是在外面用模具压了一样,一串葡萄上的粒子紧紧地靠在一起,要用指头从中间抠出来一个都不容易,只能一粒粒地从上面开始吃,粒子很小,果r_ou_很紧实,有点酸头,很解渴,一群大男人走累了,看到野葡萄比看着媳妇还亲,一个比一个冲的快,陈安修没跟着过去凑份子,他从临近的苹果树上撕了两个青色的小苹果,只有婴儿拳头大小,一口咬下去,没什么汁水,吃起来木头一样,吃完了嘴里一嘴渣渣。
陈天雨摘了好几串葡萄,拿着在溪水里稍稍涮了一下,冲掉点尘土就开吃,这些东西也没人打药,其他人都坐下休息了,陈安修边吃边四处溜达,偶尔见到野兔子野j-i出没,山上的鸟很多,不过陈安修认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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