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时候,这名叫做桀屿的孤儿已经变成了一个危险的青年,只是储智组长并没有发现这一点。
在经过很多次危险的变异之后,不知道在遥远的边疆发生了什么,总之这个桀屿变成了一个不人不鬼的怪物,然后他回来了。
他回来之后的第一件事,就是血洗了储智整整一族。男女老少,妇孺病弱,全族上下除了悯之祭之外,其他无一活口。
储智组长在接到灭族的噩耗之后,发生了第一次叛逃行为,但是被追缉组及时追了回来。经过审讯组调查认定,叛逃的原因在于储智悯之祭想要去找桀屿报仇,并不存在对维序者部队的实质背叛。本着保护珍稀物种的原则,亚当下令保住了储智组长的命,档案上也没有把第一次叛逃记载进去。
但是这一次,是储智组长的第二次叛逃。
他不仅仅逃了,还血洗了追缉组,然后险些把深受上级重视的藏惟组长给宰了。
储智一族仅剩的两个成员,一个储智桀屿在魔界到处搞恐怖活动,烧杀抢掠,占山为王,惹得整个魔界都不安宁;一个储智悯之祭成了叛逃维序者,杀起同僚来就跟砍瓜切菜似的,刷刷刷几下,整个追缉组都要被他杀没了。
维序者部队终于忍无可忍。
亚当·克雷决定,让储智这个姓氏从此变为历史。
而我是执行者。
第10章
人界已经是冬天了。
夜空飘着霏霏小雪,霓虹灯的光芒折s_h_e 出浓重的水汽。空气潮s-hiy-in冷,地面上有点滑,零星晚归的行人都把脖子缩在衣领里,袖着手快步走开。
我找到储智悯之祭的时候,他穿着黑色立领大衣,苍白的手撑着一把黑色的伞,伞下除了他,还走着一个年轻美丽、笑容温柔的姑娘。
他波澜不惊的看我一眼,把伞递给那姑娘:“抱歉了美仪,有朋友来找我,你先回家吧。”
那姑娘友善的对我笑了笑,又细细的帮储智组长把衣领抚平:“那你会回家吃晚饭吗?”
储智组长没有回答。
“记得早点回来哦。”姑娘虽然不明所以,但是仍然温柔的挥了挥手,转身渐渐走远。
女人纤细的身影渐渐消失在转角马路的尽头,储智组长收回目光,不知道什么时候远处出现几道黑影,他们黑色的大氅在雪中翻飞,像极了凌空而下的死神。
那是尸体处理组的维序者。
这个世界上除了死神之外,和死亡打交道最多的人。
“于是今天我们将失去一个同伴了。”一个带着低哑笑意的诡异声音从兜帽下传来。
“所以……这就是传说中的最强维序者之战吗?”
“不管结果如何我们都不会c-h-a手,预先向失败者道别了哟。”
“应该说是不管结果如何,我们都将收割一具珍贵的尸体……”
低低的笑声此起彼伏,然后渐渐消失在了悉悉索索的雪落声里。
储智从大衣口袋里抽出黑色龙皮手套戴上。那是他在维序者部队就经常用的一副,据说加持了世上最强的治愈术。因为解剖尸体时经常会有不明病毒涌出,有时尸体炸了还有可能会咬你一口,他这副龙皮手套随身戴了很多年。
还有一种说法是,储智组长喜欢金系攻击术,但储智一族毕竟类人,皮肤非常柔软脆弱,一副加注了防御术的手套可以防止他在发大招时割伤自己的手。
不管怎么说,他确实是认真起来了。有了这个认知的时候我也不得不打起精神来。
“没想到最后是你来追杀我……看样子他们是想扶持你为下一任尸体处理组组长了。”
“抱歉,我也只是奉命行事。”
“没关系,谁生谁死还说不定呢。”
储智组长淡淡笑了一下,面对着我站在那里,闭上了眼睛。
“我不会给你摄魂的机会的。”
我一愣,就只见他闭着眼睛闪电般冲了过来!
雪气刹那间凌厉如刀锋一般割破皮肤,我堪堪避开几步,储智组长却像是“看”到了我的动作一样,紧接着一道火龙冲到眼前。他动作实在太快,我没法避开,刹那间被燎伤了发梢。
其实不论格斗还是法术,跟储智悯之祭比起来,我都有点勉强。储智一族虽然号称“类人”,但是毕竟跟人类有区别,魔界生存的他们体质要比人类好很多。同样刚出生的婴儿,人类孩子一天不吃n_ai就有可能饿死,储智一族的孩子能饿上一个星期。
我退后半步,拔出短刀,当的一声金石交激,死死抵住了储智的剑锋。所有攻势都只是一触即分,只听叮叮几声仿佛骤雨一般的交响,我和储智组长同时向后飞跃,同时点地一蹬,去势绝而复起。
我跟很多人交过手,储智组长算是非常特殊的一位。我们都熟悉尸体处理组的内部秘传法术,都有着人类的体型和活动方式,都对生僻古老的术式颇有研究。我就像是在对着镜子攻击自己一样,很多攻击都没有效果,完全是徒劳。
要知道这其实已经挺可怕的了,储智组长可是闭着眼睛呢。如果他不忌惮摄魂术的话,可能我已经成为第二个藏惟了。
摄魂术这个东西,就像储智一族的无限量信息copy一样,属于战场上的作弊器,网游当中的外挂。只要对手不是毒龙那样过于牛逼的boss,基本上摄魂术就等同于绝对秒杀。
但是摄魂术也有它的缺点,比方说,很多摄魂术必须靠瞳术来发动,如果对方不看你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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