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将师尊身上头上都擦干了,又抱到床上躺好。师尊总算睡得安稳了,发出轻甜的呼吸声。
我找出一盒消肿活血的灵药,抹在师尊身上那些洗不去的痕迹上。又含住师尊的嘴唇厮磨了一阵,仍是毫无睡意。想到待会儿要向师尊表明心迹,甚至激动得坐都坐不住。
我将师尊房里照明用的器物都收了去,找了件轻薄温暖的绢丝法器盖在师尊身上,让师尊安心地睡着,自己在这洞府中兜兜转转起来。
我一会儿动动这个,一会儿擦擦那个,生怕有一处不合师尊心意。
其实我有心将这洞府重新布置一番,最好挂上大红的灯笼,再贴上些喜字。只是师尊说了,不用在意这些俗礼,再者师尊也未必立刻就能接受我的心意。何况我同师尊早已洞房过了,再弄这些未免有些不伦不类,只好作罢。
但让师尊就在这冷冷清清的洞府中醒来,我又实在不甘心。
我毕竟看了不少的凡间话本,更是做了两百多年的游吟诗人,制造点温馨暖人的气氛还是不在话下。
我去外头寻了些娇艳芬芳的鲜花来,摆在师尊房间中。大朵大朵的白莲花在师尊床边盛开,与师尊最是相配。远些的地方放了一丛丛火红的玫瑰,是他们这边常爱用的,只是这花有刺,不能离师尊太近了。墙角站着几颗金灿灿的葵花,恰似我现今的心情——师尊在我心中,可不正如太阳一般。
我又找出早些年保存下来的n_ai酥糖,并这些年小师姐陆续传送过来的、师尊未曾见过的各色糖果,一同装进一个精致的匣子里,放到师尊枕边。
几百年过去,那家福心记早已经失了传承,n_ai酥糖也再买不到了。但凡人的生活越来越好了,美味的吃食越来越多,其中定能有师尊喜爱的。
我实在按捺不住自己的心情,扔了身上那件游吟诗人的破烂袍子,找了身大红色的衣裳换了,将自己拾掇得妥妥帖帖,又点了两只大红的蜡烛摆在师尊床头。
若不是怕惊动了师尊,我定要在床上摆些红枣、花生、桂圆之类,还要给师尊也换一身红衣才好。
弄完了这些,我实在没别的事可干,便守在床边,等着师尊醒来。
【嘻嘻嘻,这次没有开车~但是尺度有点大,就藏起来啦~
小cao现在的心情是:求日。嘿嘿~】
“师尊醒啦?感觉怎么样?身上可有哪里不适?”不知过了多久,我终于等到师尊睁开眼睛。
“无妨,不过是不太适应妖族的r_ou_身罢了。”
师尊脸上还带着朦胧的睡意,撑着手臂想要坐起身,动作到一半,突然腰间一软,又倒了回去。
师尊也不知想起了什么,神色一下子冷了下去。
我伸手将师尊扶起来,还欲去揉师尊的腰,却被师尊一把打掉。
“成何体统!”师尊已没有了初见时的情热,幼兽一般的纯真和稚嫩也褪了个干净,又恢复了以往的高冷出尘。只是配上头顶那对不停抖动的兽耳,身上披的那条水红色的轻薄绢丝,和绢丝下若隐若现的红痕,却是一点威严都没有,反而让我心神荡漾,恨不得立时将师尊压到身下。
我赶紧跪坐到师尊脚边,掩住腿间的异样。
我心中有千言万语想要告诉师尊,一时不知从何说起,没想到却先被师尊劈头盖脸训斥了一顿:“你也太过胡闹了!既已有了心上人,又怎能轻易与旁人……与旁人行那等事!”
“哪来的旁人?”我听得一愣,这话是从何说起?
“为师都听见了!那女子说你日夜思念于她!既然你们……你们两情相悦,你怎可辜负她!行事如此荒唐,为师平时都白教你了吗!”
“师尊息怒,徒儿并不曾与什么女子两情相悦,想是师尊听错了。”我不由得一阵苦笑,想来是我与萨梅娜在酒馆中说的话被师尊听到了。只是师尊究竟听去了多少,又瞎想了些什么?
“怎会听错?为师明明听见的!你还同她唱了那些歌……”
“师尊,徒儿唱的是‘嫦娥应悔偷灵药,碧海青天夜夜心’,徒儿还会唱‘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还会‘我心匪石,不可转也’。这整片西焕大陆上,可只有一个人能够听懂。师尊知道,那是谁吗?”
“胡说八道!怎会只有一人能懂!为师便……听得……懂……”
“师尊真的懂了吗?那师尊可懂‘执子之手,与子偕老’?”我执起师尊一双手,贴在我的心口上,“师尊又知不知道,徒儿日夜思念,时时放在心上的,从来都只有师尊一人啊……”
师尊呆愣愣望着我,结结巴巴地道:“可……可你我毕竟是师徒,这……这恐怕……于理不合……”
“师尊不是教过徒儿,凡间俗礼不必多加理会么?徒儿可是记得很清楚呢。”我一边说,一边欺身上前,师尊便往后退倒,终于仰面倒在床上,又被我双臂牢牢困住,再也无处可逃。
“为师不是……那个意思……”
“徒儿从前碍着师徒身份,不敢跨越雷池,还是听从了师尊教诲,才敢同师尊……那样……倒是师尊,于理不合的事,也做过不知多少回了,如今再要拿这个做借口,徒儿可不依。”
“你……”
“徒儿并非行事荒唐,只不过对着师尊,总是情难自已,若是换了旁的人,徒儿连看都不会看一眼。可师尊自己呢?也是轻易同徒儿行那荒唐之事?”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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