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方嘉就走到了薛白的面前。
方嘉已经将近五十岁了,是个瘦高型的女人,戴着副眼镜,笑起来的时候有一种温柔的感觉。
这也就是为什么薛白会选择她当自己心理医生的原因。他需要一个像妈妈一样的女人关怀自己。
薛白躺在床/上,身上盖了条毯子,像是个垂死的病人。
方嘉走到薛白面前,然后跟他说话:“你能听得到我说话吗?”
薛白点了点头:“能。”
方嘉微笑了一下说:“很好。我能问下你叫什么名字吗?”
薛白不假思索地说:“罗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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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白的父亲住在离s市不过两个多小时车程的小镇上,原本这个地方根本就没有什么人来,现在却成了记者争相赶来的热门地区。
罗落原本以为自己最起码能见一面薛白,却发现根本就不行。
大家都知道薛白在这里,甚至都查出了薛白住在哪个宾馆,几号房间,但是就算没有人能进去。
薛白现在可是犯罪嫌疑人,警方控制着。再说,如果一个人连自己的父亲都敢杀,还怕你一个举着话筒连武器都拿不了的小记者吗?
甚至还有人开玩笑说:“薛白在‘旅’电影里可是捅了自己老爸四十六刀,你就不怕你现在去采访他,他也捅你四十六刀?”
不少记者觉得在薛白这里挖不到什么料,甚至都把心思放到了警方身上。什么送送吃的说几句好话央求透露信息什么的都是初级的小儿科手段了,警察早就不吃这一套了。
记者们在这里就像是踢到了一块铁板,什么都没有捞到最后还伤了脚。过了几天之后,有一些记者就开车离开了,这个世界上的所有东西都是经不起耗的。
罗落发了几条短信息给薛白,但是薛白都没有回复,罗落有些沮丧。
再这样等下去也不是办法,罗落干脆厚着脸皮走访起附近的居民,想着多多少少应该可以打探到些什么。
虽然说小地方的人防范心理没有那么重,但是活生生死了一个人,还是有可能被杀死的这种事自然是在坊间传开了,而且还不是通过网络,是口口相传。再加上还涉嫌大明星,引来这么多记者,他们自然也就不太好多说什么了。
一开始的时候罗落吃了好几次瘪,什么都没有打探到,后面她就学聪明了,把摄像机那些都收起来,换上一篮子一篮子的水果。
这可不,张嘴吃水果的间隙,话也就从嘴缝中掉出来了。
在爆炸头心疼水果钱的时候,罗落来了一句:“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
爆炸头翻了个白眼说:“感情不是你的孩子,这可都是我出的钱。”
经过罗落一番功夫的忙活,总算是打探到了一些眉目,知道了一直在薛白父亲家做钟点工的女人姓什名谁,住在哪里。
好在那个叫徐英的女人也住在这个镇上,不过她住的地方比较偏,就算是开车过去也要十五分钟。
但也还算好,要知道在那些生活节奏快的城市,有些人每天光是花在上下班的路程上就要有两个多小时,就为了租便宜一点,离市中心远一点的房子。
下车的时候,罗落还是很聪明地选择了没有带机器去见徐英,因为罗落知道,一旦她把机器架在你想要谈心的那个人面前的时候,你就什么都问不出来了。
☆、自责
爆炸头把车停在了马路边,然后和罗落往一个胡同里走了几步,到了一个宽阔的庭院前。
庭院一旁用栅栏围着,中了些鸡冠花,有几只鸡在一旁翻着泥土啄食。
这栋房子偏老,两层的建筑,看起来已经有些年头了。外面的砖头呈现青灰色,有些靠近根部潮湿的地方长了不少的苔藓。
大门开着,依稀能看得清屋子里的格局。
就在罗落踌躇着打算就这样进去还是编排个理由唬人的时候,一个年级稍大了点的女人端着一盆水走了出来,把那盆水直接倒在了门旁的泥土上。
那个妇女抬头看见了罗落,罗落冲着她微微点头,打了声招呼:“你好。”
打招呼的同时,罗落也打量起了她这个人。
或许是牵扯进了命案的关系,看起来有些憔悴,想来应该是最近没有睡好。而且她第一眼看到罗落河爆炸头的时候,眼神中有一闪而过的警惕,看起来,在罗落之前应该已经有记者打探到她这里过了。
徐英瞥了罗落和爆炸头一眼,面无表情地说:“如果你们两个人是打算来我这里问薛氏父子的事,那就请回吧。”
她一边说着,一边转身回屋子,顺势,她还带上了屋子的大门,想把门关起来。
罗落三步并两步冲上前,用身子抵住了她将关未关的门。
爆炸头见势也冲了上去帮罗落抵住门,但是又不敢用力。毕竟光天化日,你就这样强闯民宅,先不说它本身就不合法,再一个成愿觉得自己脸皮也没有这么厚。
见这两个人死缠烂打,徐英十分不高兴,语气也变得冷硬了起来:“你们两个人如果再不走的话我就打电话报警了。”
罗落半个身子被卡在门缝里,不太好受,努力地匀出一口气说:“您等等可以吗?我是薛白女朋友,现在他牵扯命案,我是想来帮他的。”
罗落话音刚落,徐英原本僵持着的手就松了开来,一下子门打开,爆炸头和罗落因为惯性摔到了地上。
虽然说徐英对罗落的话将信将疑,但是她还是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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