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儿,徐英走到罗落面前坐下,然后打量起了她:“你说你是薛白的女朋友,我凭什么相信你?”
罗落露出一个微笑:“阿姨您要是不信,您可以问薛白呀。而且,本来的话,薛白还说过年的时候打算带我见见他爸的,可是没有想到,突发不幸......”
一句话里面,半真半假。罗落一边说着一边露出沉痛之色。
看得出来,徐英大概是相信罗落的话了,然后又转向爆炸头:“你跟薛白是什么关系?”
“我啊?”爆炸头明显气势不足,“我是薛白好兄弟。”
徐英打量了他一会儿,果不其然,她对爆炸头下起了逐客令:“你出去,有些话我不能叫你听见。”
爆炸头一脸郁闷。她都能相信罗落是薛白女朋友这么扯淡的事情,为什么就不相信他是薛白兄弟呢?难道说是他的演技退步了?
爆炸头刚走出屋子,徐英就毫不留情地把大门关上。
屋子里面虽然开着灯,但还是有些暗。过了一会儿,罗落适应了之后,才觉得好些。
徐英坐在了罗落的对面说:“你想要了解些什么?”
罗落怔了一会儿,原本条件反射地想要从包里拿纸笔记录,但好在克制住了。
斟酌了半天词句,罗落说:“您给薛白父亲当了多久的保姆了?”
徐英如实回答:“四年不到。”
罗落欣喜,那也挺久的了,了解的东西应该不少。
“薛白平时很少跟我提起他家里的事,所以我不太清楚,也是最近听媒体报道,说他跟父亲关系不好,这是真的吗?”
徐英沉沉地叹了一口气说:“他不经常跟你提起家里的事,也是情有可原的。我刚到薛志健家当钟点工的时候,他们两父子的关系确实是很不好,薛白偶尔来看他,他连理都不理他。”
“有时候,薛白带了东西来看他,他都直接从窗户丢了下去。那个时候,我就在想,到底是什么原因导致两父子的关系差成这样呢?那个时候我也有些担心,寻思着他们家关系这么差,我就辞掉这份工作算了,但是你也知道,我们这里小地方,我年纪又大了,上哪里找这种工作轻松工资又高的工作呢?想着想着,就留了下来。”
“有几次我听见薛志健发火,然后两父子就吵起来了。无意间听到吵架的内容,才明白原来薛白的母亲是被薛白父亲烧死的,之后薛白的父亲还坐过好几年牢,出狱之后就被薛白接到这里住了。”
罗落觉得这个事不太符合常理,皱着眉头问:“薛白的母亲如果说是被薛白父亲烧死的,那么也应该是薛白恨父亲呀,怎么他们两之间的关系更像是薛志健恨薛白呀?”
徐英点了点头:“是啊,一开始我也奇怪,但我也不好多问,毕竟我只不过是在他们家打工而已。时间久了之后,我就知道了,原来是薛白的母亲出轨在先,给薛白的父亲带了绿帽子,薛白的父亲才会放火的。”
这下罗落就明白了。大抵是那个时候懂事了,也觉得母亲对不起父亲,所以即使是父亲放了火害死母亲,也觉得是情有可原。
那么薛白父亲为什么对薛白又是这种态度呢?
气氛沉闷了一会儿之后,徐英接着道:“其实他们两个人之间的关系有变好的。去年薛白父亲生病动手术,薛白寸步不离陪在身边,连上厕所都是薛白亲自扶着去的。反正,我怎么都不会相信薛白杀死自己的父亲的。”
罗落抿着嘴思索了一会儿说:“我也相信薛白不会做出这种事。”
听见罗落这么说,徐英像是看见了一根救命稻草:“那你一定要想办法帮薛白呀,现在外界的人都推测是薛白干的,只不过是没有找到直接证据,再这样子下去,我怕就算不是薛白干的也会被说成是薛白干的了。”
是啊,这也是罗落所头痛的事情。三人成虎,当一道题目,给了你答案的时候,你就会想办法把解题过程往那个答案靠。
临走的时候,徐英又对罗落十分抱歉地说:“那个时候,警方一直盘问我关于薛白家的事,我没有办法,就把薛白父子不和的事情说了出来,但是我也有说他们之间的关系有缓和。我希望,以后薛白不要因为这件事怪我。”
摸着良心说,徐英觉得这些年薛白家对她是真不错,如果说不是薛白每个月给她开这么高的工资,她根本就没有办法养活在外地读大学的儿子。她的丈夫去的早,外面男人靠不住,所以也就只能靠自己了。
罗落看着徐英恳切的眼神,点了点头说:“你放心吧,薛白不会怪你的。”
离开了徐英家之后,爆炸头一直愤愤不平:“凭什么她就觉得我长得不像薛白的好朋友呀?是因为我长得特别寒颤吗?”
说着,爆炸头一把捏过罗落的脸,在后视镜前照了几下:“你也没见得长得多光鲜呀?凭什么就不让我听。”
罗落拍掉了捏着自己脸的手,然后不咸不淡地说了一句:“你就放平衡吧,现在薛白情况不妙,谁和他牵扯上关系都不是什么好事。”
虽然罗落说的好像很有道理,但是爆炸头还是不平衡。
相比起还在纠结这种无关大雅的小事的爆炸头,罗落的心思就沉重多了。
为什么薛白的父亲要这样对薛白呢?对如此关照自己的儿子要这样苛刻,对他的好也装作视而不见,甚至要把儿子送来的东西都丢掉?
如果是站在一个正常的父亲的角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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