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因为你没有见过这两人吵架的样子,主人脾气不好,郡主火气更大,要把方圆几里的生灵都吓死似的,特别恐怖。”
“真的吗?”卷珠瞪大眼睛,“可是吵归吵,小姐和殿下总有一天会和好的对不对?小姐那么爱殿下,虽然殿下脾气不好手段残忍冷血无情小肚鸡肠斤斤计较……”
寒露想去捂她的嘴,“好了你别说了。”
卷珠哼了一声,却让人觉得有些悲伤在里头。“也不知道这个有一天,会是哪一天。我给你存着的那些好吃的,你也不来拿,会放坏掉的。”
寒露伸手拍了拍她的头顶,“等我能躲开郡主身边的护卫,进入夏园的时候,你别又跳脚告状说我抢了你的吃的啊。”
卷珠又哼了一声,“除了小姐亲手做的,其他的你随便拿,小姐姐我现在可有钱了,想吃什么,我们去买就是。”
寒露注意到她说了一个词,我们。又想起刚才忽略的那句,“小姐那么爱殿下”。
既然彼此/相爱,为何还要相互折磨,寒露想不通这个问题。
“我到了,你去忙吧,多谢。”卷珠收起纸包塞到寒露怀里,三两步跳进采薇阁,找菱歌去了。
寒露看着手中强塞进来的还剩下大半的霜糖山楂,又看了远去蹦蹦跳跳的小身影,将纸包揣起来,也转身去了。
回宁王府路上遇见立冬,几日没见到,一问才知道他在查牟惑为人残害一案。近来二十四暗卫外加焚禅都特别忙,经常好几天见不到人,除非需要别个的帮助,不然这群人鲜少会问对方做的什么事情。
寒露与立冬结伴同路,不禁问,“查案不该是大理寺和刑部的事情,怎的现在全派我们出去?再说牟惑那事儿,不是有人站出来了,还爆出一本名册么?按照名册上的顺序,查一查是否属实,然后按罪论处不就成了,主人何时变得这么磨叽,让我们查这个又查那个的,真是看着我们太闲,非得找些事情给我们做。”
“这件事远不是官宦之间相互残杀那么简单,主人推测这这本名册背后,有个巨大的秘密。他又嫌弃大理寺和刑部的人查的慢,效率奇低,所以才让我们出马。话说回来,你又查的什么?”
“与其说是查,不若监视更准确,定国公沉寂这么多年,终于有要搞事情的迹象。主人还道他要忍到什么时候,没想到这便沉不住气了。”
立冬哂笑,“这个国公爷不是新得了个娇妻?有了与庆国公的这层关系,别人怕是要高枕无忧,怎的就他不安定,脾气比前几年可暴躁很多啊。”
寒露凑到他耳边小声嘀咕,“听说郦朗逸那个,不行了。身为男人,遇到这种事,脾气能好的起来才怪”
立冬一愣,搓了搓下巴,“我怎么觉得这件事,和郡主脱不了干系?”
寒露摇头,“我看不像,更像是那个新夫人做的,那人我见过一次,和郡主一样,不是个省油的灯。”
说话间两人已落在宁王府的门口,立冬长叹一口气,“从她让我送温家那公子哥回江南的时候起,我就清楚这个人非常不省油了。可郡主的脾气是真真是极好,真想卷铺盖去跟着郡主算了。”
寒露拍了拍他的肩膀,“如果下定决心了要去,记得叫上我。”说着率先走了进去,去栖月主院里找他复命。
栖月不在府里,自从郦清妍搬离郡主府,他又开始长住华阳宫,无一不显示之前让人产生他要长住自己府邸错觉的行为,完全是因为这里离郦清妍更近些。
寒露和立冬二人不敢耽搁,直往皇宫而来。
华阳宫里,栖月正在训斥处暑。说训斥其实又不太像,因为表面看去,不过是处暑在陈述事情,而栖月在听而已。
“属下已经潜进那个杀手团伙,就要将重要的头领活捉,却没料到周围还有其他高手。属下和他交了手,对方武功奇高,最终不敌,先退了回来。或许是打架的动静惊动了那些人,事后带着人再去时,那些人都逃跑了。”
栖月负手站在书桌后,背对着处暑,看不到的面容上不知是喜是怒。“那个高手,武功是何路数,师从哪个门派?”
“那人出招没有规律,会的武功非常多,每一招都不一样,无法判断是江湖中的哪号人物。”
“会否是即曳?”
“属下曾与即曳交过手,那人的功夫似在即曳之上。不保证交手时即曳有所保留,属下该死,不敢确定。”
“什么都不知道,本王留你何用?”栖月缓缓转过身来,声音冷到骨子里,“杀区区一个焕逐,就让你负伤而返,还要本王亲自出手,果真是宁王府的日子太过滋润,把你们的杀性都磨灭殆尽了!”
处暑一个哆嗦跪在地上,“属下无能,还请主人再给一个机会,属下定查到是谁三番五次从中干扰,以及那伙杀手的去向。”
栖月走到处暑面前,居高临下看着他,“下次再办不好,提头来见。本王身边从不留废物。”
处暑面色沉沉,只稳着声线道,“属下遵命。”
栖月抬头看了看殿外一处,“你俩查的如何,若和他一样没有任何结果,自己去霜降那处领蚀骨散,等事情给了本王详尽结果,再吃解药。”
在栖月目光扫过来瞬间就忙不迭从高处直接落下来跪在地上的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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