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凌、柳葳也都已经知道了小蕤的打算,柳凌接受的比较快,小葳当时难受了一会儿,很快也就想通了。
柳葳虽然年轻,但考虑事情很成熟,他觉得以小蕤的性格,留在父母身边可能更合适。
至于其他方面,柳葳和大家的想法一样,别说小蕤头脑聪明,哪怕他是个傻子憨子,有他们一大家人,还能养活不了一个小蕤吗?
五号全天和六号中午,猫儿和小蕤都在专心致志地复习。
到了这个时候,柳侠没再逼着猫儿执行原来规定的作息时间,他知道,让猫儿躺着,他也睡不着,还不如让他按自己的心意多看会儿书呢。
两天时间,饭菜上好好养着,应该没问题。
六号下午,柳侠开车,带着猫儿和小蕤一起去看考场,领准考证。
两个人都被分到了本校,小蕤在进学校第一排靠边的一个教室,猫儿很巧地被分在了自己班的教室。
拿到准考证,两个人兴奋又紧张,不过,准考证只是让他们看了看,班主任程老师很快就又收回去了。
怕孩子们紧张中出岔子,准考证都由班主任统一保管,考试前才发给本人。
六号晚上,猫儿很听话地十点半准时上床睡觉,不过他唠唠叨叨和柳侠说话到快十二点才睡着。
七号早上,除了小萱,全家人都是不到五点就起来了,秀梅和柳侠合作,做了一顿特别非常丰盛的早餐。
八点整,小蕤、猫儿、柳侠、柳葳、小莘开车出发。
晓慧七点钟就走了,高三的主课老师,比学生还紧张呢。
学校大门口有警察执勤,家长被警戒线拦在三十米以外的地方。
小蕤太紧张,手一直在轻轻发抖。
柳葳揽着他的肩膀,笑着跟他说,自己考试前跟他差不多,还多了一个毛病,老想上厕所:“现在想想,其实就是叫吓尿了。”
小蕤不相信:“真哩?你学习恁好也会吓慌?”
柳侠说:“学习再好也一样孩儿,您三叔去年考试前,给您五叔俺俩打了俩钟头电话,老害怕自己交白卷。”
小蕤看看镇定的不能再镇定的猫儿:“那孩儿他咋一点不怕咧?”
猫儿说:“我吓哩都快屙裤兜儿里了,只不过你看不出来。”他看看旁边其他正在走进校园的学生说:“估计他们也跟咱差不多,都是硬撑着咧。”
小蕤还是不信:“猫儿,你是为了安慰我才这样说哩吧孩儿?”
猫儿说:“给,不信你摸摸我哩手,也搁这儿发颤咧。”
小蕤不摸,嘿嘿笑着搓了搓自己的脸:“我是真吓慌啊!”
柳侠一边一个巴掌,拍在猫儿和小蕤的肩膀上,把他们往前一推:“快爬进去准备吧,考完俺就不操心了。”
猫儿拉起小蕤:“小蕤哥,走,左@是饶不了,早点考完去球拉倒。”
看着两个人往人群里边钻,柳侠和柳葳交换了一个眼神,小蕤现在的表现证明,他其实对自己的高考依然有期待。
柳葳的表情有点难受。
穿过围观的人群,已经走进学校大门了,猫儿忽然转身,笑嘻嘻地对着柳侠的方向来了个飞吻:“小叔,小葳哥,等着好消息哦。“
围观的家长议论纷纷:“哎呀,这是谁家哩孩儿?人家哩心态咋就这么好咧?俺孩儿吓哩一黄昏都没睡呀!”
“就是啊,俺妮儿也是,还不敢劝,也劝她越紧张。”
“就是就是,俺哩也是,俺妮儿学习其实可好,就是胆儿老小,要是有人家这孩儿哩心理素质,俺妮儿肯定能考上。”
…………
柳葳拍拍柳侠:“小叔,你别紧张了,猫儿就是个皮猴儿,啥都不怕,你再这样,猫儿考完了下来还得哄你咧!”
柳侠握了握紧张的都有些僵硬的手:“我不紧张,不紧张,我就是怕考场老热,孩儿会受不了。”
今天是大晴天,一丝风都没有,预报的气温是28——36°,可柳侠觉得天气预报压根儿就是胡说八道,一大早人就不敢动,一动一身汗,这绝对是39°恒温。
小莘把自己一直提着的一个小水壶递给柳侠:“小叔,你多喝点水吧,别最后俺柳岸哥没事,你再虚脱了。”
柳侠紧张得真成了热锅上的蚂蚁,站着坐着都不是个滋味,最后找了个公用电话找毛建勇说话减压。
可他刚忧心忡忡地说了一句担心猫儿考不上会有心理负担,就被毛建勇给打断了。
毛建勇说:“你家那只娇贵的猫比谁心理素质都过硬,全世界的小孩儿都崩溃了他也不会有屁事儿,旁边人都看得清清楚楚他有多皮实,就你觉得他娇滴滴的半点事经不得。”
柳侠无语,他倒是想让猫儿娇滴滴的,可猫儿自己横竖学不会啊。
毛建勇大姐的儿子今年也参加高考,那孩子学习一般,毛建勇也正替他揪心呢。
听说小蕤的决定被所有知道的柳家人坦然接受,毛建勇在电话里抓狂:“你们家人可真想得开啊,我们儿比你们那边经济发达多了,我外甥试着说了句不想考大学,还差点被我大姐夫给揍一顿呢。”
柳侠说:“我们其实没那么想得开,可是,总不成让我们小蕤为了考大学弄成个神经病吧?”
毛建勇嘟囔:“可大部分家长,在小孩子不真正被逼成神经病之前,他们是绝对不会相信小孩子会被逼成神经病的。”
柳侠说:“我们家人信嘛,所以我们不逼,我们打算给我们小蕤找另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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