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昭含说着,在水里的手握住了他的分身,温柔地抚弄起来。孟透的手臂撑在水池沿上,边应承着,边听他柔柔地说话。
良久,逐渐平稳了呼吸的孟透道:“你如何知道,依靠枞阳能稳固靖平。”
言昭含温和一笑,抬起湿漉漉的一双眼,抬起身,分开细白的腿儿,双手搭在他的肩上,身子缓缓落下,坐在他的腰身上,“淮南各门不敢得罪暮涑。他们还没有那个本事。”
他扶着分身没入后穴,屈膝跪在池子里,伏在孟透的身上。
“他们也不敢得罪我的夫君。”言昭含任孟透握住腰身抽挺起来,“三哥到时只需稍微提点两位门主,也给那一位……让三哥吃醋的那一位提句醒,淮南定会稳固的。”
言昭含吻一吻他的眉眼,问道:“现在我的三哥还醋着吗?”
“你倒是思虑周全。”方才佯装生气的孟透捏了一把他的脸,道,“你倒是记住了,下回要是再同这些门主走得这样近,我可饶不了你。”
……
孟透和齐栎聊完靖平之事,出来时天正在落雨。孟透让弟子带上仅有的一把伞,先送齐栎回去。
齐栎正想着要谦让一番,见雨幕中走来一个撑着油纸伞的白衣人。那人在屋檐的灯笼下站定,齐栎才看清这是言少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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