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才能,不如说是术业有专攻。
鹿见星就着这个姿势挖了一勺冰淇淋。
那边的几人开始就偶像团体到哪种程度才称得上多才多艺讨论了起来,而鹿见星依然一勺一勺地挖着冰吃。
“只有鹿见桑一个人喜欢吃甜的呢。”
基本不怎么说话的幸村精市托着腮,突然和她搭话道。
“唔?”鹿见星咽下喉咙里的冰淇淋,“因为越凉吃了会越舒服的,反正胃也不会有什么抗议。”
“这样说的话,你的胃不是很好吧。”幸村抬眼,在对方专注用勺子挖一个心形的时候,失笑地问了一句。
“……?”
鹿见星闻言扬了扬眉,她不确定要不要和刚认识没多久,还是队友预备男友的同龄人讨论这个问题;要是他到处乱说怎么办?嗯……应该是不会的。
毕竟像幸村精市这样的人,也会有偶像包袱这种东西吧。
藤千樱织的日常の话题,大部分都是围绕这位“学长”展开的。学长今天又去哪里比赛了,学长出国参加预选了,学长……在她的心里,他不仅是网球届的神之子,也是立海大的标志性存在。
这就是所谓的“迷妹”吧?
对某人的爱恋,追逐,会扭曲一个人所有对目前可知的情感,而人类男性的费洛蒙多巴胺能延续的时间和人类女性对恋情的憧憬以及幻想,却是一和亘古不变的逆向性矛盾论题。
“就是像一般的女孩子那样喜欢甜食啦,不过大家为了保持体重很少吃,我不容易长胖,所以倒是没关系。”鹿见星最后还是轻描淡写地略过了这个话题。
“这样啊。”幸村淡淡地笑了,像是并不在意她的回答。
那之后藤千樱织也回到了座位,就没人再向鹿见星专门搭话了。
作者有话要说: 修仙修着修着,突然想起来要更新了~
第22章 茧
鹿见星一直很清楚自己并不是这里面最受欢迎的对象,但对此却没怎样在意。对她而言,“偶像”是一份工作,“受欢迎”却不是必要的选项。——它只是从偶像这份职业里衍生出的一种现象罢了。
对于各种各样的职业,鹿见星都有着自己的见解。
在她看来,自己之所以会选择写作的原因,并不是为了金钱、名利或者他人崇拜的眼神,而只是为了将身体里与藤千樱织那种相似的热烈情感一样的存在用写作的方式消磨掉。从幼时的某一刻开始到现在为止,她都无法从这些纠缠着她,纷繁复杂的东西中找到真正的、自身对“活着”的感知。所以她把故事写出来,情感就附在笔纸上,按照那些捉妖师的话来说,不过是一种“咒”而已。
读者,是和她一起分享自己感知的存在。适合的读者,就是她真正的,某种意味上的心灵之友了。
可随之而来的、他人的眼光也让她窒息。
她并不需要很多钱,就算没有也可以像从前一样用一个20日元的面包度日;她也并不需要很多关系、关注,这些都会妨碍她对于自身的真正判断。鹿见星和“胧命言一”是不一样的,在众人眼里的这位作家,也许有着耀眼的才华,但不论如何出众,在她心里也不过是靠生意人堆砌而成的人工宝石罢了。而自己,却是一个不断提高着的“事物”,是将会永远拥有迷人光泽的存在。比起别人给予的崇然,鹿见星更珍惜的是她给予自己的赞许和爱意。
从六岁开始,她就没有停过笔;大部分故事在写过后都被她扔掉了,也有少部分当时觉得满意而投稿,这样不断地抒发掉过期了的感知,然后拥有新的,就像在淤泥里不断挣扎出池的檐檐枝叶。而美好雅致,让人心喜的荷花,对她来说也不过是没有意义的过期产品而已。当然,它们依然是属于自己的。
比起自己去追求和寻找,鹿见星更喜欢随波逐流这个选项,因为真正的故事,都是在不自觉的日常中发生。在最近的几年里,她发现当偶像这种事情比当作家更让她感到愉快和舒心,这个负面阴暗和专注热情相互交织的世界很独特,自己的情感和别人的其实差别不大。
回到房间后,鹿见星又接了几个电话。都是失野诚实打来的,自己很少和b社的人联系,这个最初只是被派来当助理的人就变成了和胧一老师唯一说的上话的特重角色。到晚上了,所以鹿见星猜他被教了不少好听的话,她开着免提,没什么精神的听完,就准备洗洗睡觉。
比起他们认为的“老师很冷淡,老师很不好说话”,鹿见星只是觉得不太想和没共同语言的人说太多回想起来就会丧气的话而已。她其实是个很有礼貌的人,如果别人对她很客气,她会比对方更温和知礼,但这样一来,他们心里对胧命言一的要求就又会拔高吧?
所以还是算了。
比起这种工作上的同事,她更喜欢和读者交流。
因为,他们是心灵之友啊。
鹿见星先回复了下午的苍松海苔——现在看来,他应该就是“学长”吧。
正如分得清自己的存在一样,鹿见星对他/她们也理解地尤为清楚;是和自己经常交流讨论的人,还是其他的什么身份不要紧——反正都是她的读者而已。
她几乎不会去想这种在她看来非常无聊的现实划分。
鹿见星有一个专门的聊天室,她把自己聊得来的心灵之友都加了进去,一般只要她有空闲时间的话,都会在那里和他们聊天。
聊天室里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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