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 在情绪不佳的时候,缓解心情的最好办法就是将自己的压力转移到别人身上。
双手撑住地的忍足侑士抬头, 张开嘴,正要为可怜又无辜的自己挽回一点印象分的时候, 唇间就被人贴上了一张便签纸条——那是鹿见星从随身携带的便签本上撕下来的;她微弯着头, 笑意盈盈地道:“小兔子君,不如我们来玩个游戏吧?现在你被我贴上了石化的印记, 在这个期间,你不可以说话、不可以笑、也不可以到处走动;就在这里好好思考一个很简单的问题:如果有天, 你只能买一种颜色的应援棒用来在我们的演唱会现场挥动的话, 你是买爱酱的颜色, 还是我的颜色呢?提示:我要的是真情实意, 而不能说到却做不到。心口不一的话,就直接取消你的vip资格哦。好了,现在是属于你的魔法时间,自己认真想想吧~”
她说着就站起身, 拍了拍沾灰的手, 然后双手插兜, 无视忍足在背后“唔?唔!唔唔唔……”的声音,哼着歌, 离开了这个凶案现场。
………
“嗳, 谁看到侑士那家伙了,他点的披萨刚才服务生送过来了!”
一走出帘幕外,鹿见星就听到忍足谦也拿着个披萨的盒子到处问, 一边还跟转笔似的玩着手里的东西,估计里面的馅早就被他抖的不成样子了;看到鹿见星后,他大长腿两步就跨了过来,“星旦,你刚和他一起合唱了,有看到那家伙跑哪里去了么?”
“……”鹿见星没回答他的话,而是轻轻踮起脚,自顾自地拿走他手上的披萨盒,“我知道他在哪儿,这个给我~”
“呦西,那就交给你了。”忍足谦也跟扔烫手山芋随手丢给她,连一点犹豫都不带;接着就立刻就跑到人堆里继续唱歌去了。
鹿见星见他走后,就打开了这个披萨盒子,好心地从旁边的餐桌上拿了双干净的筷子,帮里面像是被狗啃过的、乱作一团的各块重新摆好,然后走回那个幕帘外,弯下腰,在忍足“是老师的鞋子!”的惊呼声中背着它将盒子推了进去,捏着鼻子粗声粗气地说了句:“先生,您的外卖。”然后站起来,也继续干自己的事儿去了。
她闲逛过如同集市一般热闹的厅会,教羞涩的凤长太郎怎么调麦,看着他和自己心仪?的学长冥户亮对唱了几首时代金曲;拐角的那边,爱和正和几个即将升为二年级的后辈一起唱着那首《e》,她大概又把这里当做是自己即兴发挥的现场表演了,台下有不少被他们的热闹吸引观看的人,小金还在台边上窜下跳着;切原和丸井正在另一个联机游戏区对战台激烈地交战,桃城和小春各站一边凑人押注;而柳和手冢坐在一旁安稳地喝茶……
她突然觉得,幸村没来是真的有些可惜。
她后退了几步,直到脚后跟蹭到那个欧式的露天阳台的台阶处,便用手比划着正方的形状;感觉距离差不多,就拿出手机,在不同的角度拍了几张全景的相片。
然后,她盯着相册的那几张众人和乐融融的照片,不知在想些什么,又将其删掉了。
可看着[最近删除]里的那条“照片和视频在删除前,会显示剩余天数。之后将永久删除”,过了一会,鹿见星又重新将它恢复了。
“大家都在玩,只有你抱着手机;怎么,是对本大爷选的地方有哪里不满意?”
鹿见星闻言转过身,就看见迹部景吾翘着腿,一个人安静地坐在被蔷薇铃兰枝藤缠绕的露天阳台之中、那把红木色的长背椅上;见她看向自己,便撑头看着她,语气漫不经心:“既然觉得无聊,那就过来陪我喝杯咖啡?”
………
“呸,又是美式的;大晚上的还喝这么苦的咖啡,而且坐在一堆花中间耍帅,除了你也没谁了。”
喝了两口对她而言太过苦涩的饮料,鹿见星推开面前的东西,却见迹部还是不疾不徐、一口一口地小酌着,不禁吐槽:“你以为是在品酒啊。”
“喜欢喝什么就能品出味道,你自己喝牛奶的时候,不也是跟喝什么人间极致良品一样么;本大爷那会可是保持住风度了。”迹部慢悠悠地道,“顺便,刚和忍足待了那么久,你就没什么想问的?”
“关于……你要留学?”
鹿见星双手托腮,“真好呢,如果有机会的话,我也想去国外玩,我很羡慕你。”
“这样啊。”
昏暗的灯光下,鹿见星看不清他的神情,但大概也有点能体会到,那种年少就因身上担负着重重压力、需要暂时离开家人和朋友…背井离乡求学的思与愁。
就算拥有再多,也有什么是无法被取代的。
鹿见星不去看他,而是将视线转向外面的世界:夜幕之下,这座喧嚣的大都会依旧灯火通明;从这里可以看到的东京塔,被周围星星点点的夜景映衬,众星拱月一般,向所有的人展示着自身独树一帜的美感。——这一点,无论是暂住在这个城市的旅人过客、抑或生长于此的本地居民,都不曾例外。
这样想来;迹部他其实就很像是东京塔一样,被萤火所包围,是一个耀眼而出众的存在呢。
这样想着,她就这样说了:“……所以,迹部君就不要担心了;像你这样的人,不管在哪里都会变成万众瞩目的那个。被人仰望、被人追逐和向往;你会交到新的朋友、经历更加不可思议的事情……”她趴在自己的臂弯间,歪头望着迹部:“我也在美国呆过一段时间,那是个很神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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