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想杀了这条公狗。
他抬起眼狠狠地瞪了一眼身边的人,而er竟似乎有了什么心灵感应一般,在这恶狠狠的一记眼神杀之后自己醒了过来。还没完全睁开眼,这位险些惨遭杀害的alpha就一把将危渊又拉回了自己的怀抱,动作自然而熟练。
“啧。”
危渊微微蹙眉,抬起尚能活动的右手,蓄足了所剩无几的力,朝着er的狗头猛击了好几下。最后他使劲挣脱了对方的束缚,翻了个身,背对着er侧卧着,右手把瘫痪的左臂抬到了空着的床边。
再被这么挤压下去,他的左手就真的要废了。
er惨遭猛烈打击之后却没有什么反应,反而往危渊那边又挪了挪,抱得更紧了。两个人弓着,亲密无间地贴在一起,一切都是理所应当。
危渊本很是喜欢这样的姿势,很有安全感,但是此时他身后的什么东西抵得他着实难受,不由得反复艰难地挪动着身子。昨夜他已经受够了那玩意儿的厉害,再来一次他真的就要报废了。
er倒吸了一口气:“别乱动。”
声音低沉沙哑,还带着些刚刚睡醒时的闷声,有着说不出的质感,听得危渊莫名就脸上微微发热,不知是想起了什么,一时间心跳加速。
“我要吃东西。”
危渊微微偏头对er说。而安狗蛋却闻言将手摸到了危渊的腰部,顺着宽松上衣的底部就摸了上去,同时熟练地欺身而上,将危渊压在了自己的身下。在他自然地掰开危渊双腿的时候,危渊简直感觉自己的腿部肌r_ou_在颤抖。
“......”
“干你娘我他妈说的是正餐!”
危渊的怒吼最终成功惊醒了x虫上脑的安狗蛋,后者眨了眨眼,眸子里终于有了几分清醒,转眼却变成了类似遗憾的情绪。
“好,我去给你准备,想吃什么?”
er俯下身吻了吻危渊的嘴唇,顺便给他顺了顺毛。
“随便。”
危渊报出了这世界上最难搞的一道菜,随便。安狗蛋却很是自信,给危渊盖好被子之后,自己下了床穿好衣服,便去预定厨房。
危渊看着安狗蛋走出卧室,不知为何轻轻叹了口气。
房间里的光线还是如此的昏暗,窗帘没有拉开,于是便与外界暂时隔绝了开来,谁也看不见里面的光景,而危渊也不想再理会外面的事。这个大区都在他的大脑中飞速地运转着,每一寸细节,每一个渺小的个体,全部在他的主网之内。
卧房的门被er掩上,只能看见外面一道狭窄的世界,他看了两眼,不再去看。
墙上没有挂钟,也没有日历表,他还是不知道,现在究竟什么时候了。
er最后带着一个推车回来的时候,危渊已经躺在床上不知思绪已飘往何方。
“起来漱口了,公主殿下。”
er将危渊扶了起来,又在他身后加了两个靠枕才将洗漱的水杯递给危渊。危渊本来想要起床的,结果在对方这样的勾引之下,懒癌又犯了,于是便做出了这床上洗漱的事。
“现在几点了?”
危渊拿起推车上的白开水喝了一口。吃饭之前必喝水,不然总感觉难以下咽。也不知道是在哪儿养成的这种习惯。
“下午两点半了。”er也拿起一个烧饼,坐在床边吃了起来,“fiona的大审判要开庭了。”
危渊拿起红糖发糕的手微微顿了一下,大概想起了,今天是什么时候。
一月三号,白银战争清算大审判,今日开庭。
如今神谕者制度被废除,整个政局都在经历一场巨大的洗牌。过往那些受万人尊崇的神谕者们要么就是死了,要么就是下落不明。现在还出现在明面上的,也就只有fiona了,带着这样大的一个罪名,怎么会得以善终。
危渊虽然不了解政治上千丝万缕的利害关系,但是他却能嗅出这次审判中隐约藏着些许别的意味。
人类想要废除这百年来神谕者在迦勒大陆上埋下的深根,必然要动手斩除,将其完全摧毁。这场战争几乎席卷了大半个共和国,人民不满的情绪已经达到了一个临界点,而fiona的所作所为,更是一锤子砸在了冰湖最薄的一片冰上。
如今lu已死,anesidora疑似隐居八区,除了要被审判的fiona,就只剩下他们两个了。
“我们之后,去六区吧。”
危渊忽然开口,心不在焉地啃着自己手里的发糕,食不知味。
er知道他在思虑什么,自己的小祖宗老是喜欢担心那些还未发生的事,也是一个优点。
“好,我们去六区,顺便把婚礼办了。”他啃着烧饼,勾嘴一笑。
危渊听到那两个字一时间红了脸,红糖发糕的甜味终于通过味蕾传达到了他的大脑。
他摸出了床边的遥控器,打开了电视投影。果然中央频道正在播放这次大审判的现场,可是出乎危渊意料的是,现在播放的并不是审判中的情景,fiona也并没有出现在那个空空如也的被告席上。
似乎是,迟到缺席了?
二区,芙蕾雅城堡。
“这就是他珍藏起来的宝贝?”
fiona手上拿着一个黑黑的大圆薄片,有些不解,问一旁的家务机器人这究竟是什么。
“这是黑胶唱片。古代人类用来听音乐的工具,是一种存储媒介,需要特定的机器才可以播放。”
fiona闭了闭眼再睁开,这次喝的酒后劲似乎有些大,让她都感到有些晕乎乎的。就这么个黑黑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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