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毒。赵临觉得这群人污染了自己纯洁又高尚的朋友圈,把手机丢到一边就要找男朋友玩亲亲摸摸之爱的小游戏。崔卓任他的爪子伸进自己衣服里光明正大地揩油,忍不住笑他:“看来没少逃课。”
赵临听见崔卓的问话,没出息地辩解:“我逃的都是毛概、马克思那些,专业课从来不逃!”
崔卓垂眼看着整个身体都快趴自己身上的人,故意说道:“其实我上大学时也总逃课……”
“就是。有些老师上课都在念,无聊。”赵临一听崔老师也逃过课,顿时又不怵了,爪子继续不安分地往他胸口上游走。
“但我高中没像某个人一样总迟到旷课。”
“我操,竟然计较这个,你怎么这么幼稚?”赵临不满地掐了掐崔卓的胸口,好像觉得好玩,又捏了捏他的rǔ_tóu。
崔卓握住他的手,一个翻身就把他压在身下。他拉着赵临的手往下身那处放,凑近到他的唇边,盯着赵临的眼睛问:“说谁幼稚?”
赵临感受到崔卓的气息围绕在自己的上方,一只手还被按在鼓鼓囊囊的那处,两人的距离无限地拉近,他莫名地咽了咽口水,刚要说话,声音就被崔卓的吻堵住了。他一边与崔卓亲吻着,手上感受着对方那处地方跟随着这个吻慢慢地鼓起,隔着布料也能感受出那的滚烫和炙热,赵临忍不住揉搓了下他的性器。
崔卓喉咙滚了滚,想继续加深这个吻,赵临把崔卓往上推了推,笑眯眯地说:“说好要去见文良了。”
崔卓看他一脸得逞的笑容,顿时明白了他是故意的,惩罚似地伸手掐了掐他的臀瓣,才起身。赵临一边喊痛一边骂骂咧咧说崔卓行为不大度,把他掐得屁股都红了,有家暴的风险。崔卓最喜欢他这副恃宠而骄的模样,让他把裤子脱了看看那儿红没红,赵临又骂他流氓,崔卓没再继续逗他,反正周末到了,晚上可以慢慢磨。
杨文良打工的地方是一个纸巾厂,在隔壁镇,又远又偏僻,搭面包车过去也需要将近一个小时。赵临和崔卓一起去见他,顺便看了看他的宿舍环境,十个人住在一起,上下铺,听说还没热水,比学校环境还差。但赵临没把这话说出来,他知道这种感想一旦说出来,会让文良难受。他早已习惯了这种生活的艰辛,尚能承担起这种辛苦,旁人若是有意无意地去提醒他的处境多困窘,反倒令人难以承受。
杨文良说这个厂的负责人是舅舅介绍来的,用了表哥的身份证办了入职手续,便不算是违法招收未成年员工了。他在这工作了两天,每天的工作内容便是给一些卷纸打上包装,厂里大多数员工都是上了年纪的阿姨们,看他样子年轻,对他也很照顾。
赵临感叹:“我还以为这些包装是流水线机器生产的,原来还是人工一个个包装上去的啊……”
“嗯,我之前也是不知道的。”杨文良顿了顿又说:“原来很多纸巾的纸浆都是用废纸和旧书籍那些做成的。”
“啊,不是很多宣传说是原木浆吗?”赵临似乎被引起了兴趣,问起了他在厂里面的新鲜事。
杨文良再怎么早熟也还只是未成年,看到赵临感兴趣,心情立刻变好了,把他平时攒着,拿来回味的趣事一点一滴地跟赵临分享。
赵临走之前还笑着说要是让骆青来这,可能也想来打工,不肯上学了。
赵临回的路上愤愤不平地跟崔卓说这是个黑工厂,招收未成年童工,还给那么低工资。崔卓明知故问:“那你刚刚怎么还跟杨文良说他这地方好玩?”
“唉,就是。你知道的。”赵临有些不好意思,“不能让人扫兴嘛。”
崔卓笑着夸他:“我们临临真是成熟了不少。”但他心里想了想,也许与成熟无关,赵临真心想对杨文良好,所以才更懂换位思考,体谅他的心情。
赵临嫌弃他的语气像在哄小孩,哼了一声表示不满。
崔卓认真地说:“其实很多工厂都会招收高二高三的学生作为暑期工。给低工资也是因为工厂也在承担着风险。”
“想不承担风险,不招收不就行了吗?”
“可是很多人需要这份工作。很多家庭需要这份钱,念书,治病……用钱的地方那么多,就算工厂严令禁止,想要打工的人也会借身份证或者通过别的方法,求得这一份工作。”
“那也不能说工厂没错吧。”赵临喜欢崔卓这样跟他讨论事情,这让他觉得自己被信任,也说明他们正在试图靠近对方的观点。
“嗯。”崔卓认真地点头,明白赵临是说企业接受了别人用“假身份证”的游戏规则,便不该利用别人无可奈何的困境而降薪。虽然换句话说,企业本来就不是慈善机构,该赚的钱当然要赚,但他还是珍惜赵临心里的想法,希望社会有温度,天真却可贵。
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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