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樱!”
一看抱那么紧就是真爱,梦话也从未脱离主题,这会儿醒来了,当然也是一切以真爱为先。我颇有些玩味地看着这个少年,他并非普通的复制品。
“你是……”
“小狼。”
小狼和小樱?都是粉可爱的名字,不像某只黑人一样严肃无趣。我让小狼叫我法伊,然后对一直苦大仇深抱着胳膊的黑人说:
“那边那位黑黑的人该怎么称呼呢?”
“谁是黑黑的人啊!我叫黑钢!”
啊啦啊啦,谁不知道你叫黑钢啊,不要质疑我的记忆力。摩可拿自来熟地跳到他的膝盖上,于是那边一人一兽也便结下了梁子。我托腮看人兽大战,想到今后就要跟一只宠物统一战线了,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滋味。
冰山炸成火山的感觉是奇妙的,看着混乱的爆炸场面,心情本应沉重的我忽然玩心大起,过目不忘的大脑便在黑钢的称呼这个问题上认真地运转起来。
……
但玩归玩,正事也是要办的。旁边的小狼已经急得不行,我本就离得近,便以极快的手法倏地向他身后伸出手去。小狼被吓了一跳,而我轻轻拈出一片羽毛。
“这是那女孩记忆的碎片,这片黏在你身上哦,虽然只有一片。”
羽毛脱离手心,缓缓融入叫做小樱的女孩体内,小狼也终于能松一口气。我恰到好处地微笑着,把来自心底的罪恶感掩饰得完美无缺。
“这世上根本就没有偶然,”我笑着道,“嗯,那个魔女是这么说的吧?所以,这根羽毛也一定是在你无意中所得到,为了救这女孩。”
如果是能救这女孩的话,就算她是……也多少能减轻一点我的罪孽吧。
结果一抬眼,黑衣忍者和绿衣少年都眼巴巴看着我,尤其是黑衣忍者一脸审视的表情,我突然有一种谎言被拆穿的感觉,即便他们并不知道。
嘛,这大概就叫做贼心虚吧。
我打着哈哈掩饰过去,小狼一脸天真呆萌地看着我,黑忍者大人则是一脸无语的表情,我赶紧转移话题:
“不过接下来,其他的羽毛要怎么去找呢?”
摩可拿真是我的吉祥物,我话音刚落,它便兴奋地跳起来,说是记住了羽毛的波动;然后,我们三人共同见证了摩可拿魔性的大眼睛。
好吧,我不得不承认,它瞪起来居然跟我的眼睛差不多大。
……
而黑钢意料之中的依然冷淡,表示对找羽毛的事情并不想多作插手,而小狼居然乖乖答应,还过分善良地保证努力不给我们添麻烦。但乖小狼没有发现黑冰山在那之后略带歉疚的表情,不过即便他不歉疚,我当然也不会让他闲着的。
既然一起出来了,还由得了你吗?
我笑小狼太老实,小狼萌萌的没听太懂,黑鱼却是稳稳地上钩了。我故作认真地考虑了一下,表示如果没有生命危险就可以帮忙。结果还没等黑鱼自己脸红,摩可那就先一步跳到他肩膀上嘲讽他不够热心了。
这小东西,真是神助攻啊。
空汰夫妇终于回来了,才一介绍完就三番两次警告黑忍者不要觊觎他的老婆。他的老婆的确漂亮不假,但我想这还是因为他比较有自知之明的缘故,因为黑忍者除了肤色比他黑上一点,脾气比他臭一点,其他的地方看上去貌似都比他要好,起码颜的优势是压倒性的。
不过看看他老婆的性格,再看看黑忍者的性格,我脑海里一下便浮现出冰山撞冰山的画面来……
画面太美,不忍直视。
都说恋爱中的女人是没脑子的,但我发现这话应该倒过来说。空汰童鞋从头到脚闪闪发光的都是妻控特质,简直是爱妻男中的典范。
而这会儿我当然想不到未来会有一天,我家高冷帅气一丝不苟的黑大人居然也进化成了像有洙川空汰这样温柔宠溺毫无原则的一只爱妻男,而那个妻居然还是……咳,这都是后话,至于我为什么会知道,缘由是我一不小心也被作者剧透了。
关于后来爱妻男唾沫横飞讲的那一大串,什么这个队标那个车的,我通通没听懂,唯一get到的就只有“阪神共和国”这个神奇的名字,虽然我也不知道共和是怎么回事;而之于美食……只有描述而吃不到的感觉还是不太让人愉悦的。
烦死了。黑钢已经昏昏欲睡,爱妻男的嘴却还是不断上下碰撞,频率也有升高的趋势……我想再让他这么说下去,恐怕我也要和黑色炸药包一起自爆。我像个学生一样举手提问,没想到歪打正着,这丫居然真是个老师!
唉,老师就是能说啊。
“这个国家的人……都像空汰先生这样说话吗?”
我抱着“如果你敢回答是,我就要去买耳塞”的想法,得到的答案还是满意的。但我万万没想到小狼这娃居然是考古的,历史和考古就这样擦出了火花,我不得不再次举手提问。
“这里是……”
“是我和我老婆合开的分租公寓啦……喂!不准给我睡觉!”
这真是觊觎也不是,不理也不是,小黑实在冤。说公寓也能扯到老婆,压根就是一妻控。此刻妻控职业病发作,对于黑同学昏昏欲睡的状态灰常不满,说时迟那时快,话音未落便丢了一个……显然不是粉笔头的东西过去。
啥?巧断?
不管了,总之是聊了很久很久,直到时钟的两个表针都在至高点重合了好一会儿,爱妻男老师才终于放我们下课,临了还把我和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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