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er 21.
“嘶……疼……”
“¥…”
“疼嘛……黑大人……”
“^#¥…”
“呜呜呜……”
我发出可怜的声音,身后的人皱着眉看了我一眼,然后我感觉到大手在背上滑过,之后……狠狠地掐了一下。
——啥?你问我们在干嘛?
想啊,我半身□□地趴在被子里,有粗糙的指尖划过脊背,男人低沉粗犷的嗓音不时响起……
哎?你们在笑什么?
换个药有什么好笑的吗?
……
能!不!能!纯!洁!一!点!啊!?
摔!
……
自从与摩可拿和小狼小樱他们失散,又在失散的状况下穿越次元,我和黑大人继续二人世界(哎?),相处方式也从对口相声改演了哑剧。
语言不通很郁闷,来到的世界更是让人想要发疯。刚一来就遭遇了围攻不说,我还一不小心挂了彩——敌人众多,战况紧急,千钧一发之际,与纱国夜叉像一模一样的首领及时解救了我们的危机;而等我再次醒来时,我们便到了这里。
不大却整洁的房间,虽被人怀疑、受人白眼,但总归衣食无忧。夜叉王大概是特意分派了人来照顾我们,是以饭食均有人供,还请了那位白胡子老头儿来给我治伤——哦,之前我不知道他是干什么的,一来就按手腕,险些以为他要拐卖人口。
那时我差点想,黑大人不会是想把我卖了吧?
……
当时那状况,就算黑钢真的卖了我,我也不能说什么——问题说了也没人听得懂。幸好我们衣食无忧,那位老医生也似乎是免费看诊……这样看来,家里貌似还不缺钱,所以我这个拖油瓶还能继续勉强地挂在黑大人身上,死皮赖脸。
由于抱着这样的心理,黑大人表现就不得不让我受宠若惊。
首先就是涂药。
战场硬撑着没拖后腿,下来就晕了过去,能带我过来的只有黑大人;而因为伤在背上,所以不得不需要有人帮忙,白胡子老头心很好,也很和蔼,但老爷子最多三五不时过来瞧瞧我,平时还是不好麻烦人家的。
于是这麻烦就理所当然地落到了黑大人头上。
粗糙的汉子做细活,这话说着就违和得紧,更别说真正实践。可我们一时又没有别的选择,虽然夜叉族人看在夜叉王的面子上收留了我们,态度却并不敢恭维,别说找人来上药了,就是平时的饭,也基本都是黑大人亲自下厨做的。
结果是意料之外的细致。
敏锐的洞察力已经有够虐人,居然连生活起居方面也完全不在话下……因为伤口未愈而被勒令趴着养伤的我不禁思考着:像黑钢这样的人到底应该娶个什么样的老婆?
论相貌,他已少有能及;论打仗,没人打得过他,更别说女人;可最后就连家务,他居然也……
是不是除了生孩子,就没有他不会的了?
……
而五好男人上药的手法之娴熟,也着实让我吃了一惊——按常理来讲,他一个将军,就算懂些外伤治法,也不该是经常照顾别人的。
他到底……
“别动。”
不要问我为什么能听懂——试想你几天不能说话不能乱动,睁眼除了白胡子老头就只有一块黑炭头,后者天天扒你衣服比扒自己的还娴熟,然后一黑一白撇掉你这个主人公,吧啦吧啦用你听不懂的语言侃半天……可你却一个字都听不懂的感觉。
再差的记忆力也要听会了!摔!
“疼。”
无聊透顶的我再次故意叫疼,黑护士的涂药的力道果然又轻了些。
这就是第二件意料之外的事情。
手劲儿大的人往往很难控制自己的力道,比如黑钢这种几乎不用力气就可以把人打飞的怪力男——结果就是想轻的时候也不知道到底该轻到什么程度,我越是喊疼,他的动作就越发小心,表情也越来越歉疚的样子,我玩得兴起,于是……
“嘶……疼……”
“疼嘛……黑大人……”
“呜呜呜……”
……
于是……就被掐了。
不过他也只是略施惩戒,因为他特意掐了离伤口很远的一边,我于是哼了两声没再捣乱……初醒那天早上我还一时脱线要抢酒喝,作死的结果就是又流了一次血……那次真是疼得我满头大汗,我使劲咬着牙才做到没出声,即使黑钢的动作已经轻得不能再轻了,而数日已过,如今伤口已经愈合,跟刚开始的痛感比起来,简直像狗挠一样。
其实,只是想逗逗他吧。
想看这个冷淡的人露出不一样的表情,更满足于让那原因是我……这种莫名的成就感很奇怪,我想一定是因为我太无聊了。
……
就这样,日子一天天过着。
在新的国家,饭菜我吃不惯,语言我听不懂,连治病也是我没见过的方式,很多事我不得不求助于黑大人;而他的反应却很淡然,只有前几晚和衣而睡以便警觉,之后也放松了许多。我俩每天窝在这个小小的房间里,除了不能对话和相看两厌之外,日子过得倒也算滋润。
而这一养,就是半个多月。
伤口不深,但却有些长,愈合起来也就慢了许多。在白胡子老头和黑护士的联合治理下,它终于结成了硬梆梆的血痂,相信很快便能痊愈;而在房间里窝了足足二十多天的我也终于可以重获自由,并得到了洗澡的许可。
……
“啦啦啦,洗澡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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