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附近有个林子,不若我们进入这里藏起来,也省的赶路辛苦。我们本就是为了分流敌兵,目的已经达到了。”领头人对众人喝了一声。
其余人自然没什么意见,打马要进入了那边枯林。
苏萋萋身体僵住,本来被一个男子卡在怀里她已经恶心的要吐了,这个时候,他们竟然要进入林子里,若是藏起来,对她轮番羞辱,她不如现在就死了得了。
“军爷,等等,我好冷…”苏萋萋手里的香囊还有些药,现在她也顾不得了,手里捏了药粉,战战兢兢的说道。
“小娘子,等下爷就好好暖暖你…”那领头的狞笑道,将苏萋萋搂在怀里,苏萋萋身上的尖锐物品已经被卸了干净,对于现在这个浑身软乎乎香喷喷的小美人儿,那领头的倒是没什么戒心。
“军爷,人家现在就冷的很呢…”苏萋萋转脸娇嗔道,看着那男子一愣神时,将手里的药粉撒了过去,最后的药粉全部拍在了那领头的脸上。
“咳,你这个小娘皮,在做什么?”那领头的咳嗽着,苏萋萋那会等他将脸上的药粉抹干净,伸手拔了那领头腰间的刀,不管三七二十一的砍在了那男子的脖子上。
药粉吸入本来就有些眩晕,会晕倒的效果,只是这人毕竟是男子,身体强健,效果自然就慢一些,只是迷住了眼睛看不清楚,抹脸擦眼睛占去了一只手,苏萋萋才有了机会。
再厉害的人,脖子也是脆弱的地方,热血溅了出来,苏萋萋感觉身上都热气腾腾的,那领头的还有些力气,伸手掐在了苏萋萋的脖子上,将苏萋萋推下了马。
苏萋萋摔在了地上,感觉骨头都要碎裂了。
苏萋萋趴在了地上,只是缓了一瞬,起来连滚带爬的跑,那些赵国死士,原本以为领头的和苏萋萋在调笑,没想到不过是眨眼间,那领头的就血溅当场,
反应过来的人,喝骂着去追苏萋萋,只是因为在林子里,马匹并不会很快,苏萋萋跑着,滚下了一道坡地,爬起来继续连滚带爬的跑。
苏萋萋眼睛都有些模糊了,身上被石子树枝擦的疼的不行,却也顾不得了,她心里有些后悔,之前那一刀不如砍在自己身上来的干净,此时要是出现一个悬崖什么的就好了。
“小贱人,哪里跑!”男子的声音呼喝着传来,苏萋萋实在跑不动了,感觉两条腿已经不听使唤了,她有些想哭,这回真的要死了,死了,再也见不到美人夫君了…
苏萋萋被一节枯树绊倒在地后,就爬不起来了,耳听着那些人呼喝着赶到,她闭上了眼睛。
等了几息,苏萋萋并没有预想的被那些男子猥-琐的手抓到,却是听到了几声惨叫,苏萋萋微微睁开了眼,只看到一人骑着黑色骏马,身穿黑衣银甲,戴着银色面具,手里的长刀斩在那几个赵国死士身上,到了她跟前,俯身手臂从她腋下穿过,轻轻一带,竟是将她带到了马上,坐在了那人身前。
“萋萋,是我,我来晚了!”那人低低的说了一句,熟悉的声音让苏萋萋的眼泪流了下来。
是美人夫君,怎么会是美人夫君?不会吧?可能自己已经死了吧,苏萋萋回抱住对方,冰冷的衣甲,测算不出三围,连皮肤也没有露出分毫。
果然是在做梦,做梦也罢,能在最后梦到美人夫君,也挺好的,苏萋萋眯眼带着晕乎乎的傻笑。
陆方廷看着剩下的几人眼里露出寒霜,一手搂紧了苏萋萋,另一手的长刀毫不客气的将其余几人收割了。
陆方廷将几人斩杀后,带着苏萋萋出了密林,调转马头回去。
陆方廷带着苏萋萋往她之前路过的一家客栈去,苏萋萋身上烫的很,身上有血,也不知道是她的还是别人的,脸色看上去很不好。
荒郊野外陆方廷也不好停留,只能先去那客栈看看,给苏萋萋处理伤口,换一身干爽的衣服。
☆、抓赵惊鸿
苏萋萋迷迷糊糊间, 感觉身上的疼一点点减轻, 有什么热烘烘的东西在她身上游走, 感觉很舒服。
温热的水划过皮肤, 身上清爽起来,周身热烘烘的, 不再冷,不再疼, 也不再吵闹, 鼻端的气味儿是清冽的冷香, 好闻又熟悉。
是美人夫君的味道,苏萋萋恍惚间想到, 努力睁开了眼睛, 却是看到一个戴着面具的人将她抱在怀里。
“萋萋,可感觉好一些?”陆方廷轻声问道。此时陆方廷已经带了苏萋萋到了最近的客栈,亲自给苏萋萋处理了身上的伤, 请了随行的大夫看了病,看着瘦了许多, 浑身是伤又生着病的苏萋萋, 陆方廷真是心疼死了。
“姐姐, 是你吗?我不是在做梦?”苏萋萋开口问道,声音沙哑,她听出了声音,却不知道陆方廷为何要戴着面具,头上也包着头巾。
“没有, 萋萋,让你受苦了。”陆方廷将苏萋萋扣在自己怀里柔声道。
“……”之前经过那么多都没有哭的苏萋萋此时眼泪不自觉的流了下来,抓住了陆方廷的衣襟哭起来,说不出话。
“萋萋,莫哭,以后我再也不会让你受一丝苦。”陆方廷感觉到了湿意,给苏萋萋抹了眼泪道。
苏萋萋伤心不是受了苦,而是看到了陆方廷,却是无法和陆方廷在一起了。
“萋萋…别怕…已经好了…”陆方廷抱着苏萋萋安抚她。
苏萋萋哭了一会儿,又晕晕沉沉起来,陆方廷喂了她喝下了药,她便入睡了,陆方廷抱着苏萋萋给她按摩,推拿活血,同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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