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伤
陈安悻悻的走了,走了好远还透过车帘子看外面,见到君湄一转眼就拐进去了。
他的心却在雀跃,没想到今天能跟她搭这么久的话,他从怀里掏出来一对珍珠耳环,这耳环用白金为饵,装饰的十分精致,本来是买来送给她的,可想来想去拿不出手,感觉有些唐突佳人。
而且方才杏子的眼神他也看到了,吓得死人,杏子的心思他也不是不知道,只是不喜欢一个人吧,总归是不喜欢。男人跟女人的心思不一样,男人是第一眼动物,有眼缘就会喜欢,就像他第一眼看到她一样,而女人则是容易被感动的动物,倘若之前不喜欢,但你用心待她,对她好,多厚的冰都能让烈日给烤化了。
陈安相信他就是那块冰,她那么好,自己待她多好都不过份,只是不知道她的心思是咋样呢。
想到这里出了会儿神,车夫问道:“老板,去哪里?”
往常送完货陈安就直接回庄上了,最近他喜欢到处转转一是打听姓许的那家人到底咋样了,二是看看女孩子到底喜欢啥,为了研究女孩子到底喜欢些啥东西,陈安差点没把腿跑断。
可是看起来她对那些东西不感兴趣。
想来想去纠结死了,又有点后悔今天赤果果的态度,惹得杏子很不爽,杏子不爽起来什么泼辣事都能做出来,那么杏子会不会为难她呢?
君湄进了厨房,把陈安给的葡萄洗了,分给大家吃,这葡萄很甜,就是个小了些,再说这个季节的葡萄也多,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吃完也就算了,各人都说了一句谢。
——
幸好安婶子今天不在,不然看到两个姑娘这样一幅样子,肯定要乐开花,原来她儿子还挺俏的,更重要的是,陈安不是个断袖。
君湄吃着吃着心思就起来了,早些年,安国公府什么好吃的没有,但是安国公好一些新奇的东西,所以安国公府每年都会酿不少的葡萄酒。
起先请了一个西域来的酿酒师来酿,这种级别的酿酒师,除了爱好吃喝玩乐的安国公,别人恐怕也养不起。君湄对酿酒这事情感兴趣,于是整天跟着酿酒师转悠,那人倒教了她不少的东西,比如葡萄的选材,酿酒的温度,酿酒的器皿,保存的方法。
京城因为很少有西域过来的葡萄酒,加上京中贵族总喜欢这些新奇的玩意儿,所以葡萄酒便千金难寻,安国公自然是不屑将自家酿的葡萄酒拿出去卖的,仅拿去送人,好评不断。
这件事情并没有让君湄留心到,倒是今天陈安过来送葡萄,让她留意到商机,这山里的野葡萄味道很好,拿出去卖不行,可倒是酿酒的好材料,加上没有成本,这件事情,当真是可行。
想到这里她振奋了一下。
——
杏子见君湄两眼发光,越发觉得她应该是对安子哥有意思了,今天安子哥跟她说过话,于是她发春了,呆呆傻傻一愣一愣的,这不是思春的表现么。
“小花,赶紧去做事,愣在那里做什么,中午吃完饭的碗还没洗。”
君湄一大早是要起早的,按说起早的佣人做完午饭就可以休息了,小周就早早的回家歇着去了,可杏子却抓着君湄不停的做事。
外面一大堆的碗碟,一个人哪里洗的完,可杏子就叫君湄一个人洗。
君湄不乐意了:“起早的人不都休息了吗?
她说的是小周和冯师傅,冯师傅来的晚,也算是起早上工的人,早早就回去了。
杏子冷笑:“你不一样,你是新来的,小周和冯师傅都做了多久了啊,你休想偷懒,洗完碗再去择菜!”
君湄一听就晕了,如小山一般高的碗哪有那么块能洗完,杏子不就是找茬吗?
杏子一抬眉:“怎样,你还不想做?”
如今张师傅和安婶子很看重杏子,若是她使起坏来,当真连厨房也呆不住了,君湄可不想被派去后院伺候王妃。
叹了口气,从灶房里面拎了一桶开水出来,倒进盆里面烫一烫碗。默默的走到井边去打水。
自进了赵王府这片福地,真是有吃不完的苦头。
洗完碗,杏子又指使着君湄去择菜,一大堆芹菜,一点点择出来,若是弄的不干净又有更多苦头吃。
君湄蹲得久,站起来之时差点没倒在地上。
杏子在一旁冷眼笑。
君湄感觉有些头晕,早晨起的太早,昨天晚上又伺候那位大爷擦药擦到大半夜,中午又蹲在那里洗了一个时辰的碗,此刻感觉就是有些晕,再一恍神,差点没倒下去。
杏子冷笑:“果然是吃不了苦头的大小姐,这才干了多大点活就这样了,你这样细皮嫩肉的模样啊,以后找个大户人家做妾就好,千万别做丫鬟!”
杏子这话说的刻薄,连旁边的大婶都觉得过分了些,站在那里啧啧啧。
君湄才没空跟她计较,方才蹲在那里她的思路就散开了,葡萄酒她也只是见师傅做过,自己却没有完完整整的做过一次,仔细回忆了一遍师傅在做的时候要注意的一些事情,心里想着明天等陈安来了问问他的意见,既然他庄上有长工、短工,还有帮佣,有用得着的劳动力,还有不菲的财力,若是他愿意跟自己合伙做这件事情,还有点戏。
不过陈安是个商人,他会不会对这件事情感兴趣呢?
毕竟这个事情之前没人做过,能不能做出来是一回事,做出来了能不能卖得掉还难说。
想这么多难为自己做什么,眼看杏子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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