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陈安来说也是莫名的鼓舞,他农庄里面的生意做到了极限,最多最多一年的盈利也就是八百两左右,若是要做到更大的贸易,涉及到要开粮店之类的,需要涉及到更多的人力。
做酒利润又高,涉及到的人力也比较集中,不需要长期的投入。
他陈家子嗣稀薄,旁枝的亲戚也都是几辈子种地的,老实巴交的种地还可以,若是帮忙做生意,还差些火候,可君湄不一样,她脑子活,前不久说起今春鱼水多,桑叶歉收,恐怕丝织品的价格会暴涨,陈安便囤了一些娟,还不到一月,果然绢丝品的价格开始渐涨。
陈安开始越来越佩服君湄的头脑了,这女子美则美矣,头脑还这样清醒,他万想不到这样好的女子会让自己碰到。
君湄心思活络在做酒这件事情上,这批成功了,若是下一批也能一举成酿,那么赚的钱,足自己下半辈子生活了,而且有了这手艺,还怕以后混不到一口饭吃?
“那个,山上的葡萄还有多久的果期?”君湄兴奋的问。
陈安说道:“如今是五月底,山上的果子应该可以结到七月初,大概还有四旬的果期。”
君湄沉吟片刻,做一期酒需要八天,沉淀下来需要五到七天,酿酒最好是用自家那种橡木桶,而沉淀之时可以放在瓦罐中沉淀,可最好还是用橡木桶,但是市面上一般买不到做葡萄酒的橡木桶。若是能把安国公府的酒桶弄出来,一次可以酿两千斤葡萄,得一千一百斤葡萄酒,按果期估计,也就是大概可以酿五期,想到这里,有些振奋。
如今看来,做酒的材料成本并不高。
“这样啊。”君湄小声说:“山上的葡萄能产多少?”
“漫山遍野都是葡萄,没人算过这种野葡萄能产多少。”陈安陈思片刻:“万余斤不在话下。”
“若是一次酿出一千斤酒,你确定能销掉吗?”
陈安自信满满:“这一百斤放出去,不少贵妇追问我下次什么时候能出来,光预定的都超过千斤了,卖出去的事情你不消担心,都交给我。我在京中人脉甚广,不光是豪门大户,便是有名的酒家酒肆,都追逐常人得不到的东西,这酒酿的极好,甜香,没有酸涩味,就是我这个不会喝酒的人喝了都觉得很好。”
君湄心中觉得他所言夸张,不会喝酒的人怎会觉得好。
酿酒之时,君湄没让陈安看着,对于这个不算太熟的人,她心里是有提防之心的。她跟着西域酿酒师学习了多年,不少酿酒的诀窍只可意会不可言传,即使陈安这些人眼见着她怎么做,做出来的酒也有可能是酸的,陈安就是知道这一点,也知道这件事离开她不行,所以才会找到她。
君湄想了想,一年若是把整个葡萄的果期拿来酿酒,足足能酿十期,可惜今年果期过了一半,如今看来一次酿个两千斤葡萄看看销量如何再做决定,反正陈安家有的是人力,摘两千斤葡萄不过是抽调几个长工,加班加点干上一天就行的事情。
两千斤酒,需要用掉两百斤冰糖,按如今的市价,冰糖差不多一文钱一斤,两百斤冰糖无非就是两百文钱,成本低廉风险小。
君湄想了想,不行就先这样,先跟陈安商量,买通官衙的人,把安国公府里面那几个大木桶取出来,把木桶洗净晒干放进地窖,弄好这些,陈安再命长工上山摘果,弄好这些她再请两天假出来。
“那个,这些主意都是你出的,这钱,给你。”陈安从袖口掏出个包裹,沉甸甸的样子。
打开一开,是银锭,十两一个,足有三个,另外还有三个小银锭子,应该是三个一两的。
之前陈安是提到那一百斤酒卖了三十两银子,可自己再厚脸皮,也不好意思全收下吧,君湄连连摆手:“使不得使不得,这些钱我不能要。”
陈安塞到她手里:“就当我下的定,后面还要做不是?”
出了安国公府酒没见过这么多的银子,君湄看的眼都直了,她很想要,可她知道不该拿的那部分她不能要,莫不是陈安见自己凄苦,找个由头来资助自己?
她定了定神,抵抗住了大银锭子的诱惑,带着狐疑的态度看了一眼陈安:“陈大哥,你没骗我吧,那酒当真这么值钱?”
陈安说道:“我还能骗你不成,我就是个商人,是个奸商,你觉得奸商有那么好心思吗?”
又说道:“你莫不信我,你自己去醉乡居问问,一两银子三瓶,一瓶一斤,你去问问是不是真的!”
君湄见他一会儿说自己是个种菜的,一会儿是个奸商,着实好笑,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小手轻轻一出,从里面提溜出一锭十两银来收好,说道:“你要费人工,费物力,我却只出了一些人力,这样,我收下三分之一的银子,其余归你,咱两合伙做事,我若把银子都吞了也忒不厚道。”
陈安知道若是再推来推去,她可能连这十两也不会收了,只得悻悻的把银子收了回去,说道:“我没了你不行,以后你做了酒我负责卖,我出人工、出东西,我负责卖出去,三分之一的银钱归你如何。”
他这话一语双关,说着有心,听者有意,君湄脸红了红,连连摆手:“使不得使不得,什么都是你出,我就只出个人工,哪好意思拿这么多银钱。陈大哥你人好我也不能不识相,我帮你弄就可以,一次酒你照样给我十两银子吧,其实十两银子对我来说已经很多了,我在赵王府做两年才有这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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