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穴极深,墙面都是由大大小小的石头垒成的,想要找到那么一块普普通通的石头,可谓是大海寻针。再加上灯光昏暗地下迷惑性的道具如麻,难度已经极大。可谁能想到楚辞竟然如有神助一样,直直地就冲着标准答案走过去了呢?
楚辞有点愧疚,深觉自己让节目的综艺效果打了折扣,提议:“那我们倒个带?就装之前的没发生过?”
“那就不用了,”大林被他逗笑了,“运气也是实力的一部分,彰显一下你的福娃特性,也没什么不好的。”
察觉出了他对于自己的好意,楚辞抿抿嘴唇,悄悄将这份照顾记了下来。
“可是为什么?”临到节目结束时,大林终于还是忍不住问了句,“真的是因为导演组里有间谍吗?总不能是因为你有神助吧?”
他原不过是打趣,没想到楚辞竟然点了点头,认真道:“没错,说不定就是因为有神助呢。”
太上老君曾说过,他在神仙们身边待久了,多少也会沾染上一些福禄之气,天道恩赐,也会降福寿于他;旁的不说,自那之后,路上捡钱的概率的确是大大提升了,偶尔在超市买菜刮个彩票,最差也是个三等奖。
这样的运气,楚辞甚至不敢去买彩票——万一将福利彩票中心搞垮了怎么办?!
可是旁人显然是不信的,身旁的江邪立刻伸过手来,摸了摸他的头,语气中充满同情:“小朋友,你怎么拍个综艺拍傻了?等会儿上哥的车,哥哥给你好好讲讲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破破你这要不得的封建迷信。”
楚辞:......
这年头,说真话都没人信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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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艺的后期制作需要两周。楚辞结束了节目录制,立刻兴奋地窜上了唐元的车,唐元这三天都不能跟着他,猛地一见他朝自己飞扑过来,简直眼泪汪汪:“小辞!我也想你!”
“......”楚辞无情地避开了他展开的双臂,游鱼般灵活地坐到了座位上,规规矩矩扣好了自己的安全带。
唐元深受打击,拿手捧着胸,半天说不出话来,活像是被亲生儿子抛弃的老父亲。
在车上,他问了问综艺拍摄的情况,在听到楚辞这几天始终和江邪在一道时,他的神色就变了变,迟疑地扭头去望自家艺人:“.......是那个江邪?”
“娱乐圈中哪还有第二个江邪?”楚辞奇怪地反问。
“我的意思是,”唐元咽了口唾沫,颤颤巍巍问,“是那个和你组cp组的铺天盖地圈粉无数的江邪?那些同人文里的另一个主人公?”
“......”楚辞沉默地和他对视。
这一秒,他在录制中和江邪做过的那些亲密动作忽然走马灯似的在脑中重演起来。搭肩膀、说耳语、穿着国王和公主服在街头牵手跑,江邪还喜欢揉他头发分他奶糖......
他似乎能预见到节目播出后的八卦头条和cp圈里普天同庆的场面了。
“比起这个来,还有一个更严重的问题,”唐元颤抖着停下了车子,扭过头郑重其事道,“为了我的人身安全和这个月的工资着想,小辞,咱们现在还是不回老板那儿了,回你家吧?”
楚辞想了想之后将铺天盖地灌过来的醋海,也怂哒哒地跟着点头:“先回我家,好歹还能做点吃的预先哄一哄。”
打点预防针,小孩应该就不会那么生气......了吧?
家中的太上老君背对着他,正在与人通电话。手机是外放的,隐隐可听到那边那人崩溃而压抑的声音,背景里还掺杂了女人撕心裂肺的哭声:“......大师,这下真的全靠您了,我先前不该不听您的话,我罪该万死,我......如今我这小儿子昏迷不醒四天了,医院什么名堂都看不出来,这可是我的独生子啊!他要是出了点三长两短,我可怎么活......”
他一个大男人说着说着,竟也忍不住啜泣了起来。太上老君啃着仙桃将手机放的远了些,等到那头擤鼻涕的声音没了,这才将手机重新拿回来。
他悠悠往盘子里吐出一个桃核,方不紧不慢地开了口:“之前让你停下的生意,停了吗?”
男人的声音顿了顿,显然掺杂进了几丝为难:“大师,您也知道,做我们这行的,哪有说退出就退出这么容易......且不说那些仇家,就说我之前的客人,要是知道我金盆洗手了,也得——”
“那些我管不了,”太上老君慢腾腾截断了他的话音,手指又在盘里摸索来摸索去,重新拿起一枚仙桃咯吱咯吱地啃,“我也和你说过了,行阴损之事有损子孙宫。六界天道在上,明目昭昭,这些报应,自然要通通落到你的后人身上,也算是报应不爽,儿子和那事,你总得选一个。”
男人气息一下子又急促了起来,在那头呼哧呼哧地喘着气,半晌之后像是下定了决心:“我要儿子!”
太上老君噗地又吐出一枚桃核,点头赞许道:“很好。断干净之后将你之前的东西都交给警察,也算是你的功德一件了。对了,公安局电话你要吗?”
男人迟疑片刻,小声问:“110换电话了?”
没听说啊!
可如果就是110的话,这位功法高深的大师又怎么可能特意嘱咐自己这么一句?毕竟这三位数的号码不知用了多少年,是个正常人都牢记于心,连三岁孩子都知道的一清二楚。
不是人的老君:“......”
他只能端着大师架子,干咳一声:“我就是考考你,看你有没有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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