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琏威慑的住满朝文武,但是耐不住前有贾赦后有贾蓉,一老一少躺地逼问。
瞧着静坐御书房地毯上的两人,贾琏深呼吸一口气:“你们凭什么来闹我呢?这件事明明我比较委屈吧?”计划好了一切,结果某人直接踹了他狠狠一脚。
“婶婶是女孩子啊,不是你说的,要对女孩子体贴温柔一点的?”贾蓉气哼哼道:“你还打了婶婶一枪呢,流了好多血,我都看见了。我娘打我爹都没这么凶过。再说了,床头打架床尾和,现在都过去那么长时间了,你们别说亲个了,连话都不说。”
“我让他们乖乖呆宫里,还敢给我出来!”贾琏闻言,面色一沉,不虞道:“功课做完了吗?再给我翻倍!明天给朕去吏部报道,学习去。”
贾蓉惊圆了眼:“我要回家,赦叔父,我要回家!我再也不跟二叔好了。我现在起得比鸡早睡得比猪晚,都是在学学学,都爆出好多小痘痘了,一点都学得不快乐……”
“琏儿,你有气跟蓉儿撒什么劲呢。”贾赦因惊骇当晚见到贾琏那委屈模样,哪怕是胡涂远赴马六甲海峡,如今的虎城,他也只送行到京郊,便也回了皇宫。不过倒是叮嘱了三宝一定要把孩子送到目的地,看看那穷疙瘩到底长什么模样,咋就那么吸引孩子呢。然后还要帮人打点好起居后,再等着他去接。不然,迷失茫茫大海中怎么办?
把贾蓉哄走之后,贾赦看看一脸抑郁的贾琏,小心翼翼上前,靠着御案,悄声:“别说朝臣了,就是我也心理跟有只猫在挠痒痒似的,琏儿,有什么话别憋心里,跟爹说说呗。”
贾琏闻言,看着贾赦那眸子里的担忧神色,却又故作八卦的模样,长长叹口气,问道:“爹,你为什么会喜欢秦王?”
贾赦闻言一怔,好半晌面色羞红,“就是忽然间发现他好帅。”
贾琏:“…………”
“我们当年一起出去行侠仗义,”哪怕到现在,贾赦依旧拒绝承认他们是离家出走,道:“我们在外,一开始什么经验都没有,却又眼高手低的甩密探甩侍卫,自觉是话本里的大侠,结果被当肥羊宰了好多次,而且我们都是四体不勤的,钱花玩了矛盾就多了起来还吵架打架过,闹得最凶那一次,我去衙门撂了身份,没三天敬哥居然亲自前来带我走了。我嫌弃这连续五六天的青菜豆腐粗茶淡饭的,让敬哥带我吃顿好的,去酒楼的时候正好看到了那一幕,才知道司徒宝卖了五天的艺。那个时候,看着那汗水流过的面庞,瞧着人一掌劈开大石,就觉得无比的帅气。”
贾琏眼眸一闪:“你就喜欢上他了?”
“嗯。”贾赦重重点点头:“养家糊口的男人很帅气啊,有责任感。从那以后我再也没挑过食了,我们开始学会赚钱过日子了。”
“你们所谓的赚钱好像就是打家劫舍。”贾琏面无表情的戳破一脸甜蜜的贾赦。
“这是劫富济贫。”贾赦哼哼瞪了眼贾琏:“别以为我们仗势欺人,我们可是被罚抄着《刑律》长大的,绝对没有欺负善良的百姓,专挑那些官商勾结的无耻下手的。一路行侠仗义的,老百姓可喜欢我们了。不信你现在去打听打听,还流转着黑白无常大侠的传奇呢。”
说完了自己的感情史,贾赦看眼贾琏:“怎么忽然问这个啊?儿子,你是有喜欢的人了,所以拿不准改如何对待乐乐吗?”
贾琏:“………………”
贾琏摩挲着茶沿,沉吟了片刻,开口娓娓道:“那倒没有,我只是想先借用温幺幺的身份,改掉些老观念罢了,看看唐仵作,这些女子不该困在后院之中。至于司徒乐,总不能真让他一辈子女装。师父在他毫无选择的时候,定了他的前半生,现在总要给他自由的选择。”
一听贾琏依旧用“师父”的称谓来指代忠义,贾赦又听得人这般郑重其事,似乎还有其他政治布局,倒也略放心下来,“你是跟乐乐商议好了,对吧?这里面有我什么能帮忙的吗?”
“现在布局还用不着,当然您若是有空,帮着珍大哥管管那三个小熊孩子,还有迎春我让珍大哥养着了。但她毕竟名义上还是你女儿,这婚姻大事,你也要关注一二。”
“哦,好的。”
“当然,最重要的一件事,别太宠蓉儿了。这孩子性子不错,而且潜力也挺大的,不过也有些好逸恶劳的,不给他点压力他就发挥不成自己的潜力。”贾琏沉声道:“他很有依赖心理。之前在虎门,自己闯茜香大军,安抚民众,带头组织起娃娃兵,跟着司徒乐学管理后勤文书往来,发挥的都不错。可是一回京,没两三天,你们这帮爷爷们一宠,往怀里一搂,他又成个纨绔小子了。”
“可他小小年纪在沙场,都成皮包骨头了,受苦的不成人样了。而且他现在都有你这个皇帝叔叔了,也很努力学习了,你难不成还要让他苦哈哈惨兮兮的?”
贾琏:“皮包骨头?不成人样?爹,您这形容词用得好啊!”
“那当然,要不是你现在当了皇帝,我都想参加会试的。”贾赦朗声应道:“我可是举人老爷,靠自己一路考上来的。”
“你也给我回去好好读书,我给你考!你去考!”贾琏深呼吸一口气:“去好好学习!”
“学就学,看我给你拿个状元回来!”贾赦冷哼了一声,傲然的转身离开。
贾琏揉揉头,转头笑着对朝臣丢下太上皇即将参加明年会试,立志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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