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的目光都被突然出现的高大男孩吸引住了。
没法不吸引,足足有一米九,在身材普遍矮小的华夏人当中,显得鹤立鸡群。
“大师,大师,嘿嘿,你的本事我看到了,麻烦你也帮我治治呗!”
人们让出一条通道,好方便高大男孩进来,接近齐震。
显然这位高大男孩的右脚受了伤,贴着跌打膏,光脚没穿鞋,靠单脚跳移动。
“非本班级同学一律谢绝就诊。”
齐震冲着高大男孩哼了一声道。
“哦?”
高大男孩先是一愣,继而咧嘴给了齐震一个谄笑。
“嘿嘿,好眼力,刚才我在微信上看到大师的表演,我就过来看看,我是悄悄溜进来的,希望没打扰到大家,大师求你帮帮忙,我打篮球崴脚了,不知道到啥时候才能好利索,太不方便,帮帮忙吧大师,你放心,只要帮我这个忙,你想要钱,保证让你满意,不想要钱,以后不管什么事,只要找我陈政龙,我没二话,肯定帮忙帮到底。”
“哼,你算哪根葱啊?滚蛋!”
齐震软硬不吃,给陈政龙来了个热脸贴凉屁股。
在一旁的龚校长的脸色顿时一变,但很快恢复了常色。
“这位同学,你是哪个班的,是不是逃课出来了?要是没有要紧事,赶紧回班吧,要不然就给你一个处分。”
“哎哟,这不是龚大校长吗,别在那装不认识我好吗,咦,脸色不错啊,嘿嘿,看来大师的功力不错啊,不但救了你一命,好像还给你伐毛洗髓了吧。”
陈政龙分明就是一个学生,可他见了龚校长,一点儿敬畏都没有,出言调戏。
被陈政龙喊做大校长,龚校长尴尬不已,当大校长是每一位副校长的梦想,但如此直白地说出来就不好了嘛!
“呵呵,原来是政龙同学啊,我知道你这孩子一贯幽默,你也看到了,我很忙,政龙同学如果没有其他的事情,是不是……”
“你认识我就好,我是来求大师的,又没求你,你该忙啥忙啥去,一个副职想扶正,要努力工作,回头别忘了一定要重谢人家大师。”
陈政龙朝龚校长摆摆手。
龚校长的嘴角抽了抽,心里说我忙你个大头鬼啊,现在不就是琢磨着一定要把这个借读生留下吗,这时候你说你来捣什么乱。
一见龚校长没动地方,陈政龙也懒得理会,死气白赖地抓住齐震的双手不断摇着。
“嘿嘿,大师啊大师,我滚蛋肯定是滚蛋的,前提是我得有一双好脚丫子,你看看你看看,我这脚都肿三天了,疼得我吃不好睡不好的,我吃不好睡不好,就坐不住,我坐不住,就不能做自己的事,不能做自己的事,就有心情来麻烦你,麻烦你,你就得烦,你这一烦,肯定不会给我治伤,你不给我治伤,我就得疼,我这一疼,就吃不好睡不好……咦,怎么绕回来啦,不管了,反正大师您现在不替我治一下脚,我就不走了,你就算是烦死我,我也得豁出去烦你。”
陈郑龙单腿直立,一只手搬起受伤的那只脚一直举到齐震的眼前。
不说陈郑龙到底有没有勤洗脚的习惯,单说这个动作,从视觉上就有很强的冲击感,齐震皱着眉头,稍稍后仰,似乎被陈政龙的脚气给熏着了,其余的人们都有些忍俊不禁。
其实不光是龚校长,很多人也都认识这个活宝,这不是龙哥吗。
三年的高中生活有一半的时间泡在篮球场上,即使另一半时间在课堂上,仍让所有的老师头疼不已,就喜欢像刚才那样不停地碎碎念,不过这货也算是一个天才,每逢考试学年排名从来没下前三十,为人也随和,因此很多人对他没有恶感。
其实陈政龙也看出来了,齐震并不讨厌自己,初次见面开个玩笑而已,因此他也发挥了碎碎念的长处。
“我说你这家伙还挺有趣啊,那你想没想过,按照你那不怎么然后就不怎么的说话方式,说上一天我听听,我高兴了肯定给你治脚丫子。”
齐震也纯粹想跟陈郑龙逗趣,可周围的人们听了都是一皱眉。
你还真想这么办啊,你受得了我们可受不了,八成要让陈政龙的碎碎念给折磨吐了。
“哎呀我擦,大师你别是在开玩笑吧,真要是让我说上一天,那岂不是要把我累死了,要是把我累死了,这个世界就可能少了一个有趣的人,少了一个有趣的人,对于大师来说就是一个损失……”
“好了好了你又来了,难道你想让我站着为你治伤吗?”
“哎呀太好了,我就知道大师医者仁心,不会不管为这个可怜的患者,来来来,老龚帮我拿把椅子……不,两把,大师一把我一把。”
陈郑龙说着朝龚校长摆摆手。
堂堂的龚校长,就好像是陈政龙家里的一位仆人一样。
奇怪的是龚校长一点儿都不反感,只是苦笑了一下,但这么多人在场,当然不会真的让龚校长为陈政龙还有齐震搬椅子,早有人提两把椅子送到齐震和陈郑龙近前。
陈政龙先等齐震坐下,他才坐下,齐震冲他一伸手,他赶紧将伤了的右脚伸向齐震。
“哼,看你小子长得也挺帅,咋就这么懒,臭脚丫子比酸菜缸还要酸爽。”
齐震没好气地白了陈政龙一眼。
“嘿嘿,大师批评得是,从今晚开始,我每天都洗脚,用香皂搓十遍八遍的,然后送到大师您的眼前,闻闻香不香……哎呀……”
陈政龙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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