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饥饿的感觉竟让他想起了在“垃圾街”的生活。那时候,饥饿是家常便饭,但是那个人教会了他,只有自己吃饱了,有力气了,才能保护重要的人,才能去反抗……
既然曾经自己能从那里出来,这个笼子,根本算不了什么!
硬逼着自己把饭吃完,体力开始渐渐恢复,白付第一次踏出了这间房间。
这是一个很大的古宅,但是奇怪的是,根本看不到什么人,抬头一看,头顶一片蓝色。白付小心翼翼地在空无一人地宅子里寻找出路。
突然,他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那是刚刚为他送饭的人。
白付悄悄地跟子他身后,千回百转地来到了一个很僻静的院子。谁住在这里?
白付本想跟进去,但怕打草惊蛇,只好躲在外面。过了一会儿,那个人出来了,只是手里多了一个盆子,里面放着沾血的绷带……
“那个人类简直不知好歹,助人为乐就他都受伤了,还摆着一张臭脸给谁看。”阿光愤愤不平。
受伤了?那个男人?
白付其实很惊讶,那个不可理喻的男人居然会住在这种僻静的院子,冷冷清清。他这才感觉到,这整个宅子透露着一股孤单。
一时间,五味杂陈。
里面的院子只有一个凋谢了的梧桐树,光秃秃地树枝就这么突兀地暴露在空气中。推开雕花木门,男人脱了上衣,露出精瘦的背部,正在换绷带。
阿雀知道有人进来了,但是阿光才刚刚离开,没道理这么快回来,那么就只剩那个人了。想起白付警惕他的眼神,眼神暗了暗,那个人是不可能过来的……
“阿光,还有什么事吗?”男人的语气很冷淡。
“我来帮你换绷带吧。”白付看到阿雀艰难的动作,脱口而出。
阿雀的手僵住了,语气很不自然地道了声谢。
白付结果崭新的绷带,小心又笨拙地帮眼前这个人不久之前还威胁他说要软禁他的人。头低着认真干活,没看见阿雀那双红透了的耳尖。
突然白付的手停了下来,眼睛直直地盯着阿雀腰侧的梅花胎记。
阿雀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直到温热的手指滑过她腰间,他才猛然发现了什么,脸上猛地一变,不顾身上的伤,直接站了起来,拿起衬衣就往身上套。
“你的那个胎……”
“你来这里干什么?我不是说了要求禁你吗?还是说你更喜欢我用铁链拴着你?”阿雀立刻变脸,凶神恶煞。
白付的大脑还处于一片空白,平时在商场上的伶牙俐齿此刻都烟消云散。
“晚饭……”
“你居然没吃晚饭?!现在都什么时候了?!阿光没给你送吗?!”阿雀突然激动地抓着他的肩膀。
白付猛地抬头,正好对着了阿雀那双满是担心的眼神。
“一起吃吧!晚饭!”
“啊?晚饭?哦……嗯……”阿雀竟像个小孩子无措地(乖乖地?)点了点头,讪讪地放开手。
“宅子很大,风景很美,明天你带我逛逛吧!”白付突然兴奋地抓住阿雀刚放下的手。
“明天?啊……嗯……”
阿雀想把手抽出来,奈何那个人抓的紧紧地。
“宅子太大了,我怕迷路,所以能牵你的手吗?”
“牵手?啊……嗯……”
白付静静地跟在阿雀后面,假装咋看风景,眼神却总是往某个方向看去……
阿雀握着白付的手紧了紧,微微低着头,嘴角扬起……
垃圾街
“爸爸,有件事我想跟你商量一下。”白清南用几乎恳求地语气说。
“什么事?”白然收回了一直望着窗外的目光,回到了眼前人身上,突然,他发现自家儿子竟和自己一样高了……
“明天,能不能不要一个人去河底?这太危险了。如果真的是朱雀的话,还有一个蓝风……”
“但是人祭的祭品只有一个,而我是最好的选择。”白然的话冷静地残酷。
“因为失踪是你哥哥,是你的心尖人吗?!”白清南很想这么问,但是他知道,他不能。一旦问了,就连这层淡淡的父子关系怕也维持不下去……
“爸爸……”
沙哑到几乎呜咽的声音,敲在白然心上,是心疼……
他知道白清南在想什么,在纠结什么,在害怕什么。但是现在的他,给不了这个回答,至少是现在……
也许是因为愧疚,在白清南压在自己身上的时候,没有反抗。本以为回事粗暴地一夜,但却比之前更是温柔,温柔地让白然想哭……
☆、朱雀篇(10)
a国
就在莫一清想要暗中调动一切势力彻查蓝家甚至让他永远消失的时候,一个意料之外的人出现了。
“你们想要查蓝家,我可以把我知道的一切都告诉你们,甚至可以做你们的眼线,但是我有一个要求,”在莫一清印象中那个柔弱的蓝沁,此刻却衣着风尘,眼睛下是重重的黑眼圈,白色衣裙上沾着大片血迹,手里拎着一个木匣子,“我要我弟弟活着,这是蓝启的人头,表达我的诚意。”
莫一清心疼地看着这个手刃自己亲生父亲的女孩,温室的玫瑰在一夜之间长满了倒刺……
“别这么看我。”蓝沁的声音还再不住地颤抖,硬是逼着自己盯着眼前人,“他已经不是我认识的父亲了。”
她永远都忘不了那一天,在蓝风出院回家的那一天,一切都变了。印象中严肃顽强的父亲竟对那个烂泥扶不上墙的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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