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不是空调开得太高,身上居然出了层薄汗,姜杜白停下手头的工作,他捏了捏眉头,感觉头有些昏沉,脑子也不太清楚,仿佛顶着什么重东西,把脖子压得酸疼。
“姜哥,这是刚做出来的统计,你看一下……咦,姜哥,你脸怎么这么红?”
“很红吗?”姜杜白自己伸手摸了一下,果然很烫,他摇了摇晕涨的头,无奈道:“可能是发烧了。”
“要不你先走,也就还有半小时。”说到这,小伙还挤眉弄眼指了指隔壁,“那位,可是一小时前就下班了。
”
“怎么?”姜杜白挑了挑了眉,“其实你也可以提前一个小时下班。”
“算了算了……我又不是dà_boss,刚进来没一个月呢,嘿嘿姜哥你可得照顾着我点。”
“我比你小呢,还要照顾你?”
“你可是boss钦点的,哪能和我们比,而且俗话说得好,能者多劳,姜哥的能力,别说叫哥了,叫算叫爷爷我也是二话不说,开口就是一声爷爷。”
姜杜白:“……”
他把手下做出来的东西仔细看了两遍,找出两个不足的地方:“这个,还有这个,回去改一下,我需要具体数字,而不是你们主观的百分比例。”
“行。”
“等等……”姜杜白叫住准备离开的手下,“直接发我邮箱里吧,今天我先回去。”
看他的脸色实在不好,手下哪里还能反对,只是又劝了几句要注意身体的话,然后回到自己的位子上继续修改计划。
临近年关,他们反倒越来越忙了。
街上不知道什么时候飘起了小雪,姜杜白在路边伸手拦了一辆车,他关上车门,拍掉身上的雪,车里开着空调,暖和和得让人想睡觉。
“师傅,去林泽小区。”
司机师傅从后视镜看了一眼,发现是个年纪不大的小伙子,长得挺俊俏,跟电视上的小明星似的,只不过小伙子一上车就开始睡觉,还是从网吧街出来,看来是个网瘾少年啊。
司机师傅叹了口气,想起自己家那个整天玩游戏的儿子,禁不住发愁,也不知道这游戏有什么好玩的呢!
车子在繁华的都市中驶向目的地,下车时姜杜白一阵恍惚,差点跌倒在地上。
司机师傅笑着开玩笑:“这是要进家门激动的嘛!”
雪越下越大,楼道里都是带进来的雪,上楼的时候碰见回家的肖金霞,肖母看他脸色不好:“哎呀小姜,你脸色怎么这么差?”
没等他回答,女人就伸手摸了一下姜杜白身上的衣服,薄薄的一层羽绒,里面是一件旧毛衣:“太薄了,这天越来越冷,你可得加点衣服。”
姜杜白笑着头,他打开自家房门,听见动静的杨春花从卧室出来,看见他回来还有些惊讶:“大宝?今天怎么回来得这么早?”
“有点不舒服。”姜杜白换下拖鞋,把外套挂在衣架上,“你今天一直在家?”
“嗯,上次你买的那套英语卷子,我趁着下午做了几页。你是哪里感觉不舒服?”
“没事,可能昨晚睡得太晚,有点感冒。”客厅里没有看到段真的身影,姜杜白有些奇怪:“小真呢?”
“下午肖然过来,带着他出去看什么滑冰比赛。”
姜杜白点头,好像上午肖然跟自己提起过这件事情?他摇摇头,眼下实在没有精力思考。
从抽屉里拿出感冒药喝下去,姜杜白拜托杨春华:“晚饭你做吧,我先去躺一会儿。”
“行,你好好休息。”
“哦,还有。”走到卧室门口,姜杜白突然想起来一件事情,“二十七号要去史阿姨那,你看一下还有什么东西没买,告诉我一声,我晚上再去商场。”
史阿姨就是孤儿院的院长,当初的学校问题就帮了他们很大的忙,本来老人还想让姜杜白他们住在孤儿院,但姜杜白考虑到一些问题,还有就是不想再麻烦这位好心肠的老人,婉拒了。
“放心吧。”杨春华看着姜杜白的背影,默默在心里叹了口气,这几年来,姜杜白俨然比他更像一个成年人,或者说是家长,衣食住行以及上学的各种事都被他揽了下来,而且收入全是靠他一个人承担,实在辛苦。
明明都是没有血缘关系的“陌生人”,他却从来没有抱怨过,甚至好东西都先着他们用,如果说小真还能算得上是责任,自己就是死皮赖脸地纠缠了。
想起下午的电话,杨春华有些犹豫,要不然自己……就答应她?
孤儿院
冰天俱乐部每年都会举办一次滑冰比赛,报名参加的多是在俱乐部学滑冰的人,时间放在年前,最后赢得冠军的人还有丰厚的奖品。
“去年是一副滑冰鞋,价格还挺贵,差不多有几千块钱,不过上了高三我就没时间玩了,一直放在鞋柜最下面,说不定灰尘都积了两三层。”
肖然一脸感叹,他跟俱乐部的人打了声招呼:“强子,给我留了地方没?”
“留着了,第一排中间,放了一个黑包,你过去就能看见,今天事情太多就不招呼你了,改天再出来吃个饭聚聚。”
“行,你们忙吧。”肖然朝人摆摆手,距离比赛还有半个小时,场馆内却是已经坐了大半的人,肖然领着段真走到对方说的位置,坐下后才发现果然是个好地方,不仅离场地近,而且还在最中间,可以把下面的情况看得清清楚楚。
“强子留的地方不错啊!”肖然一边感叹自己好友的办事效率,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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