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的女友?”姜琉状似随意的问道。
纪余很嫌弃地看了一眼姜琉,“你认真的觉得我会看上这样的?”
松了半口气,姜琉接着问,“那是以前的床伴?”
“怎么可能!”纪余站直身子,很严肃的看向姜琉,“姜琉,你不会以为是我始乱终弃吧?”
姜琉耸耸肩,“除此之外,我没有想出其他的,能让一个女人在夜晚跟踪你的理由。”
“遇见她之前我跟你的思维一样。”纪余很理解姜琉的疑问,“可是她跟踪我的原因只是因为我拒绝了她,我当时骗她我有个恋人,现在,她非要跟那个人见一面。”
“记得我当初改的那个签名么?”纪余想出了一条能佐证自己清白的证据。
姜琉回忆了一下,脱口而出:“人心易改,是非难测。”
“对,就是那条。”纪余点点头,“我当时改就是因为她,她跟我记忆里的人似乎完全不一样了。”
纪余似乎很迷茫,“我一直觉得自己还算聪明,对人看得也还准。可是这次才知道,我在这方面完全不行。魏秋很早就提醒过我秦雨心思不单纯,让我注意。但是我一直半信半疑,直到后来…”纪余很简单的把刘芊芊的事情跟姜琉叙述了一遍,“我真是从来没弄清楚过她到底是什么样的人。”
走到纪余身边,姜琉抬起手在他肩膀上轻轻拍了拍,“很正常,你从未关注的人怎么能看透。秦雨在你的生活里从来就不是内容,何必介意。”
似乎觉得不够,姜琉又继续说,“你本来就很聪明,这一点没人会否认。”
本来还挺正经的气氛一下就被姜琉的话给带偏了,纪余扑哧一声笑出来,伸手拍姜琉的手臂,“姜琉,你安慰人的方式真挺特别的。嗯,匠心独具,别出心裁!”
姜琉也笑,“我不算会说话,但是安慰,起到作用就行,现在看效果不错。”
保险公司的救援队来的挺快,了解过情况之后直接把车转移到了拖车上带走了,并保证在一周内修理检查完毕。一番折腾,再看时间竟然已经超过十一点了。站在寒风当中那么久,肚子里吃进去的那点东西早已被消耗掉,纪余拉着姜琉上车,提议去吃点宵夜。
还是那条小吃街,但这次却不是那间面馆了,纪余熟门熟路地在小巷子里穿行,很快就站在了一间包子铺前。“天太晚了,老板娘每天生意很好,这个时间早就收拾回家了。今天带你吃汤包!”
“老板,两笼原汤的,两笼麻辣的,再要一笼蟹黄的!”
纪余从口袋里找出钱包在里面翻了翻,可是不巧,他今天钱包里全是大票子。他抽出一张一百递给收银处的大妈,“不好意思,没零钱了,麻烦您找找。”
零头正好有个六块,大妈习惯性的问了句,“有一块的没有?”
纪余摇摇头,刚准备说抱歉,一只手伸到他跟前慢慢摊开,修长干净的手上放着一枚银色的硬币。纪余从男人手心里拿出那硬币,转手递给大妈,“有!给您。”
姜琉收回自己的手藏在袖子里慢慢握紧,刚刚纪余那硬币时他手指划到手心的触感对于他如同触电,他想要牢牢记住这感觉。
“这儿没有座位,我们回车上吃。”纪余拿着打包盒在姜琉面前摇了摇。“快,凉了就不好吃了!”
也亏的纪余的车是切诺基,车厢宽大得可以让放下他早前在后备箱里准备的小桌子。两个人坐在后座,像是呆在小包厢里,也不觉得有多挤。纪余把打包盒一一打开,“这一盒是原味的,这个是麻辣的,这个最少的是蟹黄,你都尝尝看,捡最喜欢的吃。”把一小杯醋和筷子勺子分给姜琉,纪余继续说:“你可以试试蘸醋,也好吃,但还是要看个人口味。最重要的是,这是汤包,里面的汤烫嘴,吃的时候小心。”
姜琉伸筷子夹了一个原味的,大概是力度没掌握好,刚蘸完醋就看那薄薄的皮从筷子夹的地方裂了个小口,被包在里面的汤汁一下子就漏得干干净净。“哎呀,你看看,汤都漏掉了,没喝着!”纪余遗憾的不得了,他举着自己的勺子盛了一点醋,然后伸手夹了个汤包迅速放在勺子上,“看,你得用勺子,这样汤才不会漏。”
说着就张嘴去咬,刚咬破一个口就听见纪余哎呀一声,不出意外地被烫到了。可纪大公子家教严苛,尤其是餐桌礼仪,已经咽进嘴里的东西是绝没有可能再吐出来的,不过呼吸间的功夫他就被烫得脸颊通红,嘴唇似要滴血。
看到纪余这幅坐立不安的样子,姜琉着急得几乎要从座位上蹦起来,他扫了眼四周想找找有没有备用的饮料,但纪余似乎没有在车里放食物的习惯。百般无奈下,姜琉看到了手里的醋,他眼前一亮,急中生智地用勺子舀了满满一勺醋塞进纪余嘴里。“喝下去,凉的。”
醋的酸味和凉意总算是解救了一下纪余被烫到的嘴唇和舌头,可东西咽下去了,舌尖还有些火辣辣的疼,他只能微微张着嘴用空着的那只手往嘴里扇风。
“怎么样,烫得厉害吗?”
“没事儿,还好你反应快,那勺子醋来的真及时。”
姜琉叹了口气,“还让我小心别被烫了,没想到被烫到的是你自己。”
纪余一囧,不再说话默默吃起了汤包。可刚咬了一口,他就突然觉出不对来,看了看自己的右手,指尖还拿着自己的勺子和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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