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清也愣了一下,摸了摸嗓子,却又开始淌眼泪。
初七赶紧起身揽了对方:“没有,没有,我对天发誓,我怕你一哭,身体又不好了,好不容易养了两个月才好了一点,可别再掉肉了。乖,别哭了,都是我不对。是我嗓门大。你也知道,我是兽人,不全是人,难免有兽性。我错了,再不敢了。”说着低头亲了亲对方的头顶,还轻轻顺着对方的背摸了摸。
原本初七说的是实话,可听在其他人耳朵里,就成了宁可骂自己qín_shòu,也想让对方原谅。齐飞更是有些惊讶,只庆幸自己并未怠慢越清。
越清听对方说完了话,倒是安安静静地,靠在初七的胸前,闭着眼睛,不说话了。
初七便转头对齐飞道:“世子可能看到齐飞你对易和的好,想着有这么好的人关心易和,感伤这些年受的委屈,喝醉了,他平常滴酒不沾,现在大概睡着了,我先送他回去。下次再去府上登门致歉。”
齐飞连声道不敢,说恭候大驾。
齐飞恍悟道这样一来到讲得通了。灵越国人大概都知道世子在王府这么多年,却未被善待。今天知道这一切都是祖父一句“不详之人”所为,虽是受王爷所托,却难免伤感。
初七大概是怕自己误会王爷或者王府的人薄待世子,对王府名声不好,所以故意说自己对易和好的事,才引发越清伤感。初七虽大多数时候,沉默寡言,倒是个心细的人。
齐飞见过太多醉酒的人,喝醉酒的人,做出任何举动都是不足为奇的。只是没想到初七却是怜惜世子到了这种地步,当真是值得信任的人。
初七拿上早就准备好的薄毯,披在越清背上,包裹起来,抱起越清就出了门。这次把越清放在自己的马上,快马加鞭地回了王府。
下人看到对方进了院子,便赶紧将热水倒进浴桶,屋里早就准备好了炭盆,因此很暖和。
三月的天,怕倒春寒,便也准备了好几个炭盆。等下人收拾好出门,初七便把裹在被子里,昏昏沉沉的越清放床上,三两下把自己的衣服脱下,再去照顾越清。
越清脸红红的,喝了酒确实有点晕晕的。
初七帮越清去掉衣服,越清也顺从着对方的动作。初七目不斜视地抱起对方,把对方放进浴桶了,水一下就涨起来了,水没过了越清的肩膀,越清仍抱着对方的脖子,两人贴得极尽,呼吸可闻。
初七让对方坐着,在自己腿上,一手搂紧对方的腰,一手抚过对方的背,顺着脖子,扣住对方的头。
温热的水,漫过两人的身体。
初七仰头尝尽温热,细细地摸索,对方嘴里的琼浆玉液,甘甜异常,余留着酒味的口腔,气温很高,让人迷醉,沉沦。到越清吸气困难的时候,初七放开了他。
初七贴着对方耳朵问:“今日为什么哭?”声音留着情后的沙哑。
越清不说话,侧开了头,只把头靠在对方肩上。
初七深吸一口气,低声问:“你……是不是想士七了?你喜欢的是士七,是不是?”问完,初七觉得气顺畅了不少,感觉憋了许久的话,终于说了出来,并没有自己想象的难。
越清抬起头,有些迷糊地问:“你不就是士七吗?”
初七闷闷地说:“可我现在没有那张脸。你想他了,所以你每次做梦都叫他。”
越清似乎因对方的话,清醒不少,惊讶道:“所以你这段时间才不和我亲近?”说完又有些难为情,又低头不说话。
初七听后,又高兴起来,呼吸和嘴唇流连在对方耳廓,感觉到越清一哆嗦,初七声音含糊地说,“那你想不想我和你亲近?想,是吗?……今日怎么哭了?”初七又问了一次,见越清不说话,便伸手抓住对方身下,引来越清的惊喘。
水很温热,水汽氤氲,周围看起来雾蒙蒙的,人也一样。
初七灵活地动作起来,越清身子靠在对方肩上。
初七换了个话题:“下次,只有……才让你哭。”越清腰一紧,初七加快了手上的动作,比水略高的温度流到了初七手上。
越清整个人都有些轻飘飘的,不知今夕何夕。
初七手伸到对方身后细细摸索,越清有些紧张,一会儿身体又放松下来。
越清有些无法思考,思维都在跟着对方的手所过之处前进。
四周都很安静,只能听到一声高过一声的急促呼吸。
初七的手带起一阵颤栗,似乎逗弄的并非人,而是含羞草或者怕挠树,听着越清压抑的出声。初七也开始佩服自己的忍耐力。
现今是春花盛开的时节,传进屋的香味,使得呼吸都变得香甜起来。
借着水的作用,初七动作还算顺畅,越清唔了一声,初七只觉对方的声音,对方的样子,真是要命。
不知此时院里的海棠开得如何,微风拂过,是否还是很羞涩的样子。
初七把对方抱出浴桶,拿了柔软吸水的料子,帮对方擦干身体,把对方放在床上后,自己草草擦了擦,打开床边小屉子,拿出一个精致的小盒子,拧开。
越清脸色潮红地看着对方,初七抬头,冲着越清展颜一笑……
夜很长,寒蛩鸣声不断,并未惊扰清梦。
第53章 五十三、解药
初七最后自然问出了想要的答案,以特殊的拷问方式。
快过寅时,越清累得睡着了,这一觉也等同于晕了过去。初七帮对方清洗,擦药,换掉床上的狼藉,才拥着对方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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