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文晋做饭很好吃,白榆就听着指挥洗洗菜递个东西,听钟文晋指着一个柜子让他拿出来两个盘子,他踮着脚发现里面有瓶酒,就问钟文晋能不能喝。钟文晋自己酒量很差,别人送的酒一直放着都快忘记了,这会儿听他说就让他拿去喝。
做好菜摆上桌子,钟文晋看着白榆抱着酒瓶往两个平时用来喝水的玻璃杯里面倒红酒哭笑不得。
吃完饭,小蛋糕点上蜡烛关了灯,钟文晋看着白榆闭着眼双手交叉握着许愿,嘴角带着笑。钟文晋只喝了一点点,可这会儿脑子已经不受控制有点不太清楚了,他看着白榆脸庞干净美好,不由自主也带着笑意看着白榆。
白榆就是这个时候睁开眼睛的,钟文晋的目光还没来得及收回去被他撞了个正着。
他脸上的笑意忽然收了起来,手撑着桌子站起身来,绕过桌子走到他面前,低头慢慢吻在钟文晋唇上。
钟文晋瞪大眼睛看着他,然后疯了一样的回吻。白榆被他亲得厉害,甚至被他在嘴唇上咬出了一点血,眼泪都出来了。钟文晋手伸进白榆衣服里使劲摸他腰际,摸得白榆喘息不止,站不稳软在他怀里。
白榆身上的香水味他仍然叫不出来名字,只觉得好闻得像是会勾人魂魄一般,钟文晋反复嗅着,从额头亲到脸颊,又从脖子亲到耳垂。可他脑子再不清醒,也知道这种时候做不了,什么都没准备,所以只是吻着白榆。
当他终于准备从白榆身上离开的时候,听到白榆搂着他脖子小声说:“我外套口袋里有……有润滑剂和……”他说不出来了。害臊地把脸埋在钟文晋胸口。
钟文晋立刻一只手拉开他羽绒服的拉链,手指碰到润滑剂和安全套的一刹那,直接就把白榆抱起来走进卧室扔到床上,像是要把人拆吃入腹一般压在他身上吻他,手掌在他身上游走,引得白榆忍受不了扭着身子在他身下求欢。小东西真是胆子大,不怕自己喝了酒还没经验把他肏出血了。
最后并没有做完,钟文晋给白榆摸出来,把自己的硬物在他大腿之间chōu_chā几次射出来就抱住他睡觉了。
第二天早上钟文晋醒来的时候白榆还在睡,他愣了会儿神就起床去放水。水还没放完,就听见白榆扯着嗓子大声叫他名字。
钟文晋冷静放完水,提好裤子去问小祖宗有何吩咐。
白榆一张小脸笑得跟花一样,老佛爷似的躺在床上一动不动两只眼睛盯着他不停叫他名字。
钟文晋只好坐到床边,伸手隔着薄被拍他屁股:“大清早傻乐什么呢。”
他说着手还没从白榆屁股上移开,白榆飞快伸出双手抱住他胳膊坐起来,脑袋往他怀里蹭。
“钟文晋你喜欢我。”
“是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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