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教授名义上是s市军医大学的教授,军人世家出身,大校正师职教授同时也在军方担任重要职位,行事作风雷厉风行,加上不苟言笑的模样让人又敬又怕。
说来也巧,这段缘分还是在某一次中日大学生文化交流的非正式场合上,那个时候的陈汝心作为x大公认的校花被认命了壁花角色。原本陈汝心只要安安静静做一个壁花就好,偏偏日方那边有人在文雅地搞事,中方大学生代表自然不甘示弱,壁花陈汝心不小心被狂风扫尾了。
场上的气氛十分微妙,眼看着事情不妙,就要收不了场子,当时的中日双方上层面上镇定,可手心都急出了汗。却见被狂风扫尾的陈汝心从位置上走出,镇定从容地接过我方代表手上的话筒,眼神平静地看向日方那一名搞事的代表,眉眼间宛如巍峨高山、不容撼动,竟一下子镇住了躁动不安的场子。
陈汝心其实什么也没做,只是将对方的话一一怼了回去,恰到好处的表示了谦虚让对方挑不出刺的同时又不失礼地打了对方的脸,看到那名搞事的代表羞愧地低下了头,致意时弯下腰90度鞠躬,场上任谁也能看出这一鞠躬代表的深切歉意,陈汝心也略微弯腰还礼,方才针尖对麦芒的气氛被轻松化解,事情在一片雷鸣般的掌声中平息了。
那一天,在场所有人都记住了那个容貌昳丽、气度从容镇定的x大学生陈汝心。其中坐在中方高层座位中的覃教授从一开始就注意到了陈汝心,实在是觉得顶着过于艳丽的容貌却宠辱不惊的学生实属难得,特别在看到她一系列的举动后,那种将心理战运用在这种场合并且让人不易察觉的细腻,顿时起了爱才之心,到了场下更是让自己助手叫住了准备立场的陈汝心,然后当面直接问她愿不愿意做自己的学生。
陈汝心自然欣然应允。
事情就是这样,不是偶然,而是必然。陈汝心只不过是在适当的时机站了出来,用轻描淡写的方式化解了双方的尴尬,这一行为自然落入有心人眼中。
其实,在场的不管哪位代表都能够做到把话很好的圆回来,只是在双方领导气氛显得有些凝重的情况下能有这份从容不迫的气度确是极少人能够做得到。
就这样,陈汝心考了s市军医大的研究生,跟着覃教授专心做学问,除了陈汝心,覃教授还带了两个读博的师兄和师姐。就这样又过了一年,在系统以为陈汝心忘记了任务准备跟着覃教授一直安心做学问的时候,一个意想不到的人出现在了陈汝心面前。
那一天,正在宿舍写论文的陈汝心接到了覃教授的电话,看到屏幕上自己导师的号码,陈汝心没多想立刻接了起来。
还不待她开口,只听对面的覃教授语气听起来有着明显的惊讶:“汝心,你曾是xx重点中学的学生?”
“嗯,是的。”陈汝心将写好一半的论文保存,然后抬手将笔记本合上。
“那看来那臭小子没欺哄我这老头子。”对面的覃教授似乎是笑了,“早知道你是我那外孙喜欢的人,我该不阻止他申请假期的。”
“……您的外孙?”陈汝心动作一顿,站在绿色盆栽前,半个身子被夕阳浸染,她脑海中似乎突然抓住了什么。
“嗯,他今年刚毕业来看我这老头子,中午本来是让他帮我把上次你问起的那份资料给你送过去,听说你是我带的学生后,已经去了你所在的校区……”
“……”
第4章 第一扒(04)血腥面具
挂了电话后,陈汝心抬手捏了捏因长时间盯着电脑而有些发疼的眉心,拿了钥匙转身出了门。
到了楼下,陈汝心便看到站在防盗网外那个并不眼生的人影。
“汝心,好久不见。”薛铭煊抬头看到朝自己走来的陈汝心,风度翩翩朝她微笑,“这几年,你还好吗?”
“……还不错。”陈汝心看着眼前身姿挺拔的青年,大约是几年的军校生涯,硬是将对方身上原本大少爷的轻浮与少年特有的轻狂磨干净了,身上多了几分硬朗帅气、很阳刚,看着比四年前顺眼多了。
薛铭煊贴心地移了移步子,将晒在陈汝心身上的烈日挡去大半,他笑:“那就好。”说完将手上的牛皮纸袋递给陈汝心,“外公让我给你的。”
“谢谢。”陈汝心接过纸袋,对他的举动也没往心里去。
此时,这几年安静如鸡的系统在陈汝心的脑海中出声:“男主已经出现了,反派还会远吗?”
“……”陈汝心想到这人居然是自己导师的亲外孙,说不意外是不可能的,毕竟辣鸡系统给她的资料有限,其中就不包括这个信息。
站在这儿也不是个事,陈汝心便开口道:“不如找个地方坐下聊?”
“荣幸之至。”
薛铭煊是开车过来的,上了车后,俩人来到了一个环境高雅的咖啡厅。薛铭煊绅士地替陈汝心拉开椅子,等她坐好才走到她对面坐下。
这时,英俊的侍者走了过来:“两位请问需要点什么?”
陈汝心取了手帕擦拭着手,一边说道:“请给我一杯蓝山咖啡。”
“cubita,谢谢。”薛铭煊接道。
“好的,两位请稍等。”服务生躬身退下。
这儿环境很安静,让人感到很舒服,心情也自然地放松了下来,是一个非常适合谈话的地方。
薛铭煊看着眼前这个四年不见的女朋友,精致美艳的五官明明该是媚气横生的,可看着不知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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