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子现在彻底恢复过来,凤泽才意识到他有多招人,刚才跟他擦肩而过那个小姑娘已经是第五次折返了,再擦下去怕是要生出火来。
卿喻的面瘫脸上微妙的透着‘我能怎么办?我也很绝望!’的意思。
“不然下次出门前,我给你脸上签个名吧。”凤泽异想天开的说。
签上名,难道是要彻底把自己变成他的所有物?没想到过了几千年,这鸟还是同样的粘人。卿喻张张嘴,刚想说话,却在拐弯时看到街角蜷缩的东西后,明显愣住了。
凤泽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之前狭窄的小路边,不知道是被谁遗弃的厚重军大衣的里,蜷缩着一个小小的毛团。
毛团只有巴掌大小,把头抵在肚子上浅浅的窝在棉花堆里呼吸,单薄的胸膛起伏着,能看到皮肤上面在阳光下闪烁的毛发…
对于一个毛绒控来说,小奶猫的诱惑是致命的,何况还是一个巴掌大的、身上只有黑和白的斑纹,看上去十分可爱精致的小奶猫。
凤泽瞬间警惕起来,拽住卿喻的袖子第无数次声明,“我是会长毛的!”
“嗯。”卿喻信了,眼睛还是紧紧黏在小奶猫身上。
“我可爱还是他可爱!”凤泽鼓起腮帮子气呼呼的控诉,幼稚的模样思考看不出他是尊贵的上神。
“他。”卿喻没有任何犹豫。
凤泽听到自己哗啦啦心碎的声音。
卿喻走上面掀开盖在他脑袋上的军大衣,小心的伸手托起小奶猫。小奶猫身上几乎是纯白的,几乎只有额头上有一点点黑色的花纹。
“喵…”感受到身体轻飘飘的浮起来,小奶猫睁开黑溜溜的眼睛,软软的叫了一声。
真是萌化了,连刚才还跟他生气的凤泽也忍不住跑过来,扶着卿喻的胳膊伸出一根食指戳了下小奶猫软软的肚皮,“真可爱…”
“嗯。”身为资深毛绒控的卿喻倒没有多大反应,只是在他身上微微测试了一下,确定没有强大的攻击力才放心下来,任凭凤泽调戏逗弄。
决涯的公寓散发着阵阵花香,仔细闻还带着人工香精粗劣的质感。
由于连晞嫌弃他房子的味道,决涯迫于无奈,除了积极洗澡除臭外,每次都会想办法让屋子里的空气换种香气。后来久而久之连晞已经不在意了,决涯还是改不了这个习惯。
“小喜鹊,醒了没有?”决涯走进卧室,轻手轻脚靠近床边,小心翼翼掀开枕头旁边的小毯子。
保持原型的连晞扑棱扑棱翅膀,睁开眼睛上的瞬膜,用鸟喙理顺毛发后跳到床中间变为原型,红着脸拉过决涯的被子挡住身体,“醒了。”
决涯习惯性伸手揽住他脖子后面,凑过去给了他一个暖暖的亲吻,“饿不饿?来吃早饭。”
“嗯…”连晞缩了下,手指抵在他胸前,不知道是想要推开还是拉进。
其实连晞不太适应被他无微不至的照顾着,过往的妖生中都是他在照顾别人,甚至还为此总被卿喻说是圣母。跟决涯赌气那阵子是他鸟生中最不圣母的日子,高贵的头狼每天还能拉下脸跟前跟后赔罪,真是让人惊讶的事情。
结果他们现在居然神奇的保持了这种关系,算起来自己大概又圣母了。
决涯望着搭在自己胸前没有收回的手指,连晞不知道在想什么,手指无意识的绕着画圈,闹得决涯身上又痒又酥,眼睛变得晦暗,忍不住顺势坐在床边,搂住连晞的腰把他拉过他咬住耳朵问,“昨天是不够吗?一大早这么招我…”
“啊!”连晞才反应过来自己刚才在做什么,想收回手指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在被决涯压在身下时他呜咽着抗议,“你不是说…已经…”
“那是昨天,”决涯蛮不讲理的在他小巧的耳垂上咬了口,用狼牙轻轻的磨了两下,压低声音极其暧昧的提醒,“你还说每天要喂饱我呢。”
连晞被他说得无力反驳,鼻息间闻到熟悉的气息,身子骨变得柔软起来…
“一大清早的,你们居然在做这种是。”在外面等了半天没见他们开门的凤泽移形到卧室里,变成原型站在他们床头居高临下的盯着两个妖怪。
请问在你想要做些羞羞的事情时,一只鸡出现在床头前怎么办?
决涯动作停了下来,看向凤泽的目光透着阴狠。
刚好这个鸡最近没什么攻击力,先掐死再说。
没想到会被凤泽看到这种事,连晞吓得立刻推开决涯,裹紧被子缩在床上,这辈子都没脸见鸟了。
凤泽倒不觉得自己看了什么不得了的事,他耻高气扬的跳到床上,吩咐正盘算怎么弄死他的决涯,“去开门,你把卿喻关外面了。”
决涯在弄死凤泽和开门两个选项里犹豫了会,最终还是不情不愿的挪动身体跑到外面开门。
“啾唧!”凤泽轻快的跳到连晞膝盖上,兴奋地问明显受到足够疼爱的小喜鹊,“你现在什么感觉?”
连晞羞耻的把脸埋进膝盖里,即使凤泽发出命令她也不愿意探出脑袋来说话。偏偏凤泽不肯放过他,晃悠着在他身边活蹦乱跳叽叽喳喳。
在小喜鹊记得快哭了的时候,终于从天而降一只神来之手,轻飘飘的把凤泽拎起来。
“啾!”凤泽看到抱着毛的卿喻把自己捧在手心,激动的忽闪翅膀,感觉自己长了毛之后,地位似乎变高了那么一点点。
“连晞,你先穿衣服,我带他出去。”卿喻看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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