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已记得在里面吐了一个昏天暗地,然后全身就是一瘫。拼命用冷冰冰的水洒在脸上,才多少清醒了些。这个样子当然不适宜外出见客了;于是周慧文征得自已同意,就近找了一个客房,让自已躲在里面憩息着----不过自已一倒在沙发上,就是昏沉沉的不知天地,直到现在才算是清醒过来。
这个客房是那种普通的旅客房间,但因为是五星级酒店。却是显得整洁高雅,自已就是坐在卧室外面的小厅中真皮沙发上,脚下踏着的是毛地毯,小桌子上还摆一盘蓝白相间的小花,幽幽馥郁,闻之令人精神一抖。
看了看墙上的欧式挂钟,她估计了下时间;自已应该在里面静休了差不多二十分钟了,精神已经太为好转了。
房间中光度充足,灯色柔和,在半掩的门外,传来了若近若远的客人的欢笑声和喧闹声----婚宴还在热闹地进行着呢。
再休息几分钟,就出去吧,林紫纹有一种偷得浮生半日闲的情致。她顺手拿过小桌子一份公司的宣传册子,随意就浏览了起来。
才看不了几眼,外面就是传来轻轻的脚步声:“林总,林总。。。”声音也同样轻轻。林紫纹柳眉一挑,这声音她听得出来是周慧文的,但是外面的脚步声明显不止是只有他一个人。
“周总,有什么事吗?”她随口答道,顺手将册子放了下来。
外面迟疑了下,看来周慧文也很有些意外她能这么快就醒过来。
周慧文没有回话,却有另一个男声呵呵笑起来:“林总,是我,你不会把老王也忘记了吧!!”
“是王总啊!!”林紫纹笑起来,她听出是王启年的声音,在先前的宴席上,他主动跑过来与自已干了一杯。
她走到门边,将门打开,发现门外果然站着周慧文和王启年两个人,将王启年请进屋子中。周慧文却是没有进来,并且将打开的房门又掩上了一半。他于商海中浮沉已久,当然清楚两个老总会谈只怕不是什么闲淡之事。
进得屋来,王启年一坐下先是大赞了一通这房子的清静幽雅,说了一通宴会上的闲话趣事。林紫纹淡淡笑,不动声色地听着。
当周慧文又送了一杯茶进来后,王启年喝了一口,清了清嗓子,响亮地咳了一声。
“王总有什么事可以直接就说了!!”林紫纹很清楚这个中年男人的来意,自已是喝醉了所以找个地方清静休养,这个男人是那个商界中精明强干的人物,他私下来找自已,看来并不是单单为了讨杯茶喝的。
王启年脸有些红,眼前笑吟吟,显得云淡风轻的年轻丽人显然不是一个简单角色。不过他本来有些愁着如何开口的,既然对方找开了话题,他也就无须再东扯西拉了。
“还是林总爽快,本人和林总也不算陌生人,真可谓一见如故!”先拉了一句交情,然后将目的托出:“其实本人这次前来,一当然是因为老周嫁女,二就是为了林总而来,简单的说,我是向林总求救来啦!!”
“求救?!”林紫纹本来端着杯子要喝茶的,现在又放了下来,打量一阵王启年,忽然卟哧一笑,娇颜如花:“王总是紫纹前辈,本地的风云人物,交游广阔,朋友多如过江之鲫。在本地,王总可算如鱼得水;就算眼前有区区波折,以王总身份交游,某些朋友一句话,只怕也比紫纹这个末学后进强上百倍。。。”
她还没说完,王启年就是连连摇头:“林总是过谦了,总之,找上林总是确信林总是能帮上本人的;只是林总肯不肯伸出这个援手呢!!”
听他后面说得郑重,林紫纹笑容隐去,露出了沉凝容色。对方都已经单刀直入,自已也不必再说什么玄虚话,只是要帮还是不帮,怎么帮,帮到什么程度就要看对方要说的是什么事情了。
看到林紫纹凝神倾听,王启年轻咳一声,苦涩地道:“林总先前说的话在二年前,不,就是一年前也是错不了多少。虽然本人在西安这一带并不能想最顶尖的人物,不过几十年下来,多多少少也一些过得去的朋友,也积下了一份不小的身家事业。不过在现在,外人看来,我王启年还是一号人物,但是知些内情的人都知道我老王外面架子不倒,里面却是一团糠了!”
“我先前一时失算,和外人合伙做房地伙,本来想周转资金,打开番天地。却是没有想到天有不测风云,变生肘侧,反而亏空了大笔!”说到这里,王启年眼中凶光一闪,想来这次房地产投资内情并不如他说的那样简单,但他不说,林紫纹自然不问。
“人逢喜事,走路也会被金元宝跘倒。行了霉事,则漏屋偏遭连夜雨了!!我只好拆东墙补西墙,好不容易才将银行贷款利数摆平,又有一桩事情来临。我有一个老朋友姓林,和我二十年交情了,大家一起合伙做生意。在我的酒店股份中,他占二成七,我占六成,其它是几个小股东了;最近一段时间,我才发现有人在悄悄地收购那几个小股东的股份。。。”
“其它这也没有什么稀奇,我既然拿了公司中的大部份股权,就算那几个小股东股份全被外人收购了,也威胁不到我地位。不过我那个二十年来的老友,也不知犯了什么昏,居然也有意将自已的股份全部出售出别人,我也劝不住;而这个收购酒店股分的人,最近我才打听出来,姓毕。。。”
“毕清远!!”
“对,就是这个。。。这个王八蛋!!”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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