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午,他去了附近那家公安局。领到了自己的新身份和户口证。没有看至凌震宇队长,听那个老汪说,他和那个女警肖燕到咸阳办案去。
“是吗!”林子文无意识的说。其实他问起凌队长也不因为别的,只是因为他是一个相识的人,并且他现在也有些无聊了。
“对啊!”老汪笑说,“他却是挺忙的,局中工作最急最多可能便是他了!”
“哦。。”林子文随间点点头。他打开了新的身份证,不禁轻轻啊了一声。原来他的名字不是林子文,却是林紫纹了。他又打开户口证一看,自己和小美她们的关系是姐妹了。自己是老大。
“林小姐,有什么事了!”那个办证员发现了他面色的变化。
“没事!”林子文错愕了一会后,才点点头说。还改吗,不改了吧,就算怎么改,你的性别能重变为男的??你在家中的地位又会标注是父亲吗??这是她(从此之后,就应该用她了)走出局子后的想法。
林子文,林紫纹,她虽竭力想让别人注意前一个,并且念出它来。不过人们总是更关注后一个,并用它来标注自己。自己还能说些什么呢?也许这就是一种宿命??她孤单走在路上,夕阳黄光洒得整个城市一片的温柔,也仿给她罩上了一层蒙胧。使她看起来有点不清。她已经把许多事情完结了,现在她就是一个新人,不须等到明天。但是自己为何缺乏兴致。为何她的心中总有一点那么的感觉,酸酸的,有点像哭呢??
☆、前部 [三十一] 又见
在第二天早上,林紫纹醒来了(这次可不是林子文或者他了,以下就会证明),她打了个呵欠。发现自己是躺在女儿们的床上,没错,是女儿们的床上。还是一左一右抱着那两个毛毛狗。嗯……这是做梦啦,哈哈,她就是这么想,那是二三天前的事了。于是又闭上眼睛。但是怎么也觉得不实在,过了一会后,她睁开眼睛…依然是躺在女儿们的床上,抱着两个毛毛狗。天,不会吧。她一骨碌起床,于床边又发现了纸张,小美的:爸爸,起床啦,出太阳了。小静的:林紫纹小姐,昨天夜里你犯了一个很大的错误,晚上我再跟你说。
…这下不是梦了,林紫纹手颤了起来。那张纸条不是这样写的…
“宁欣!”她一头倒在床上,于心底大吼一声。她太生气了,我警告过你的,不要再胡闹的。你居然还敢来这么一手!!他准备了无数的义正词严的句子和论点,决心要让宁欣明白,什么是她可以做的,什么是她不可心为。一二再…这句好像用不上啊。
闭上眼睛一会,宁欣果然出来了,林子文本来气势汹汹,想一举将那个臭丫头一鼓而定的。但是见到宁欣的样子,她自己倒先吓了一跳。才过两天不见,宁欣竟似完全变了个人,她一下子似瘦了半个人,飘飘浮浮的,往日的风韵似而尽大半。脸无血色,她现在就像那些电视剧的积年艳鬼一般无二,也许更像些。只是她双眼似变得更大更亮了。她盯着林子文:“你叫我出来干什么!”林紫纹结舌瞠目,一个字也说不上来。
“我现在心情差得很!”她幽幽地说,狠狠盯着林紫纹,似就要使她脚步也要向后移动了。说完这句话,她又阗然消失了,在那一片灰冥中不见了。只剩下林紫纹还站在原地发呆,她现在还没从宁欣形象的改变引起的震惊中回醒过来,至于先前那种想与她开口仗的心情哪里还有,取而代之是一种对这个少女的淡淡悲哀。她又想起昨天夜里自己醒来时,发现的满地被撕得粉碎的信纸,还有那碎屑上点点在夜里幽幽泛光的泪水了…这个女孩子…林紫纹默然无言…
好一会后林紫纹才从脑海深处退出来,但是宁欣那个形象在她心中却像烙下了深印。竟是那样的鲜明,好像自己也能体会到这个青春少女的悲哀与苦痛。她怔怔躺在床上,这样半昏半醒想了好一阵子。一阵啄剥声传来,她也是过了好一会才反应与辩明:有人在敲门呢?是谁啊,这么早就来了…她连抱怨也没有,满脑子也是宁欣那个定格的孤衫削影。起了床,她叹了口气,一把将门拉开,“是谁!”她说。没人应声,林紫纹疑惑的想,不是有人敲门么。她抬起头,仿一把曲尺般一节节向上看。首先是一双很亮的皮鞋,跟着以上就职两条折得很直的裤线,这裤子料子也是不错的,再向上是一条宝蓝色的领带,看起来价值不菲,跟那雪白的衬衣很相配呢,再向上,是水……
唔,水…哪里来的水,她继续向上看,看到的是一张流水的口和一张发傻的面。这张面好熟啊,自己不是经常见过的吗??林紫纹一激灵,这不就是小马的面吗!!(答案正确,不过没奖)…这小子居然又来了,他傻瓜一样流着口水????
不错,我们的现任翠华大厦保安,林子文的铁杆好友(这是他自称的)英俊潇洒玉树临风风度翩翩的(也是他自称的)小马哥就活灵活现站在林子文家的门外。手中还是一束又鲜艳又刺眼的玫瑰花。他本来已准备好以一种姿态出现的,但是事情突然,结果他的注意力全为另一种事物吸引过去了。于是落得个这么风度无存,口水吊流,双目发直,好像鼻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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