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语叹了口气,转过身看向刘汐,“你们以后就安心留在府里,外面不安全。”
“你,你不杀我们?”刘汐有点惊讶,但是又觉得不可能,于是又警惕起来“还是你打算留着我们慢慢折磨?”
李语白了一眼刘汐,“吾锐!”
吾锐闻声开门进来。
“带他们下去,让吾风给找个合适的住处,挑个嬷嬷照顾着,不可怠慢。”
“是。”吾锐嘴上遵命,心里却惊奇殿下从未对任何人的吃住之事上过心。
李语又走到刘汐身边,盯着刘汐缓缓说,“你要记住你现在不是一个人,作为兄长,要照顾好你的三弟,你弟弟现在只有你,为了他好,任何傻事都不要做,切记!”
刘汐看着李语认真的眼神,还没懂李语的意思,便被吾锐带走了。
第2章 第二章
次日,宫中。
“儿臣参见父皇。”安阳王退了早朝后又来到皇上寝宫拜见。
“起来吧。刘声家眷的事如何了?”
“儿臣查过了,刘家男丁均已伏法,女眷已悉数送到罪奴所。”
“哦?均已伏法?没有漏网之鱼?或冒名顶替的?”皇上不相信安阳王的汇报。
“是,均已伏法,并无漏网之鱼。”安阳王语气坚定。
皇上想了想,笑着对安阳王说:“诚儿,古时有两兄弟,一个名为齐,一个名为演。有一次演做了错事,齐为了保护弟弟帮演隐瞒了下来,以免于母亲的责罚,此事被后人视为兄弟孝悌的表率。你怎么看?”
安阳王听完这个故事,扑通跪下,“父皇,儿臣秉公办事,未曾袒护任何人,未曾隐瞒父皇半分。”
“诶,朕和你讨论古人事,你紧张什么。朕又没有说你做错了。快起来。”皇上笑着安慰安阳王,“朕就问你怎么看?”
“儿臣觉得,齐袒护弟弟的过错,隐瞒母亲,是不孝,但是齐是出于对演的兄弟之情,是难得的友爱行为,是母亲最希望看到的兄弟和睦,是为大孝。”
皇上似乎想到了什么,语气略微感慨地说,“说的好,兄弟和睦是大孝。”对安阳王露出了欣慰的眼神,“好了,退下吧。”
安阳王恭敬退出,一身冷汗。
李语退朝回来后在后院马厩洗紫乌马,吾风跑来禀告,“殿下,安阳王来了。”
“二哥?出了什么事吗?”李语放下手中的刷子,简单整肃了一下衣衫。
“怎么,本王没事便不能来?”没等吾风回答,安阳王已经出现在了眼前。
“嘿嘿,二哥。是二哥每次都因事而来,不曾过府闲谈过嘛。”李语朝安阳王傻傻一笑。
“你啊,一点亲王的样子都没有,竟自己洗马?吾风,是不是该领罚啊?”安阳王佯装训斥。吾风知道每次安阳王都要吓唬他们这些小的们,次数多了,早就不害怕了,也学着李语朝安阳王傻傻一笑。
“行了,二哥,你别吓唬他们了,他们早就不吃你这套了。走,咱们去干净地方,这里污秽,别脏了二哥的衣服。”说着就拉安阳王往外走。
走出马厩是王府家丁们居住的区域,所有人见到主子都停下手中的活,让出道来。刚要走出去,就听见东侧的屋子里传出了打骂声和小孩子的哭声。李语松开拉着安阳王的手,立刻朝那间屋子走去。
猛地推开门,嬷嬷闻声看到主子进来,立刻站好请安。只见刘汐正在扶刘泽起来,给刘泽拍拍裤子,擦了擦眼泪,整了整衣衫。刘汐并没有去看李语。
“怎么回事?”李语眼神很冷,死盯着嬷嬷。
“回殿下,奴婢正在教训这两个不懂规矩的小子,惊扰了殿下,奴婢真是该死。”嬷嬷媚笑着答道。
李语看向刘汐和刘泽,衣衫还是昨天的没有换,满脸疲惫却又满怀警惕,刘泽小脸哭了太多次,花的像小猫,脸上明显有一大块很红的印子,显然是被打过,脸色已经非常不悦,“他们因何事被教训?”
“这两个小子不肯洗漱换衣,也不肯吃饭休息,奴婢只好教育教育他们。殿下放心,很快他们就会听话的。”嬷嬷依然说话很不长眼。
听到他们不肯洗漱吃饭休息,李语闭了一下眼,叹了口气,“那你是怎么教训他们的?”
“奴婢主要就是耐心劝说他们而已。”嬷嬷没敢说她动了手。
“哦?耐心劝说?他们如此不听话,你为何不打呢?”李语故意反问。
刘汐听到这番话,死瞪着李语,一副就知道你不会安什么好心的样子。
“啊?殿下说得对,奴婢其实就是用打的,不听话就往死里打,打到听话…哎呀,殿下息怒,奴婢,奴婢该死!”
李语未等嬷嬷说完,一脚把她踹倒在地。只见刚才媚笑的嬷嬷一脸惊恐不住磕头喊着王爷饶命。刘汐对李语的这一踹,惊讶无比。
“九弟?怎么了?发这么大火?”屋外的安阳王本以为李语在教训自己府的人,不好干涉,但听见屋里动静不小,便探身进来询问。
“没事。”李语听见安阳王的声音,平息了下心情,转身把安阳王拉出屋,“下人不懂事,惊扰二哥了。咱们还是去前面吧。”李语边说边又回头向屋子里看了一眼刘汐,就拽着安阳王去了前厅。
二人在厅里坐下,仆人上了茶,坐在主人位的安阳王放下茶杯,直奔主题,“九弟,二哥问你,你是不是私自动了刘声的家眷?”
坐在客位的李语听到这个问题,也放下茶杯,却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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