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妈坐在旁边,头发优雅的挽成一个发髻,很有一副贵妇人的样子:“对了有个事情妈得提醒你,你最好把他背景查查清楚,看这孩子底细干不干净,别惹出什么是非来。平时跟他说话,你心里也有谱——注意着点。”
程昱知道他爸妈说的在理,可是心里渐渐升起一股极其强烈的反感,让他觉得坐在沙发上的每一刻都如坐针毡,说不上来是什么原因,他胡乱的摆摆手,敷衍道:“我知道。”
他爸妈对视一眼,适可而止的打住了:“今晚在家住吗?”
程昱心里还惦记着今天的事,摇摇头:“不了。”拿起外套,头也不回的走了。
心里不爽,程昱一路踩油门,连闯了好几个红灯。他甚至已经想好回去后七号如何如何求饶他都不肯放过,拖着他往死里啪啪啪。想着想着程昱硬了一路,结果到家一看,这小子竟然敢不在家乖乖等着!程昱三下五除二拨通了七号电话,是祁天接的,笑的有些神秘:“程昱……对,七号在我这儿呢,我好不容易把这小子灌醉了……没干什么,就是想给你一个惊喜,这次我指定把他老底都给你问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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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天把七号带回家的时候,七号紧闭着眼,睡的很投入。但是祁少爷显然没耐心等他睡醒,一把把七号扔到床上,拿个绳子将他固定在床上,又给他倒了一杯茶,粗暴的拍拍他的脸叫道:“哎哎,醒醒!”
没反应。
祁天暗自嘀咕这酒灌的多了点,又耐着性子叫了他两声,发现丝毫不起作用后很快就没有耐心了,把茶杯往桌子上咣当一放,双手叉腰冲着七号吼:“你他妈赶紧给老子醒啊,老子可没时间跟你在这耗,惹急了老子现在就揍你一顿!”
很显然祁少爷的这番威胁最后变成了自言自语,别说醒了,床上的人压根连根头发丝都没动一下。祁天简直忍无可忍,端起茶杯朝着七号的脸泼去。
在周围这些公子哥的心里,七号其实跟一个普通的妓区别不大,唯一不同的就是他身上的标签——程昱。打狗也要看主人呢不是?更何况这主人这会对他的新鲜劲儿还足的呢。
“嗯……”七号被泼,无意识的哼了几句,接着慢慢睁开了眼睛。
适应光线后,大概是发现了这个环境的陌生,七号的样子像是个掉进狼窝里的兔子,精神高度集中,眼睛都瞪直了,像是寻找安全防备的姿势,很努力的将身体往里缩了缩,这才发现自己被绑在床上了,于是更紧张了,又试着剧烈的挣动了几番,手腕、脚腕都蹭破了皮,最后当然未果。
祁天悠哉悠哉的倚坐在另一侧的桌子上,默不作声的欣赏了一会他的徒劳挣扎,嘲笑道:“天天把程昱气的鸡飞狗跳的,原来骨子里也是个软蛋!”
七号这才知道房间里还有人,条件反射的将头偏过来,十分防备的盯着他,带着一种徒劳挣扎无望后的坚强。
祁天乐了:“把你吓的,你是在外面得罪了多少人,警惕成这个样子?活人活成你这样,不吓死也早该累死了。”
七号没有说话,倒是确认是他以后,渐渐的放松了些,活动了一下手腕。他的手腕处已经有血丝流出来,又被祁天紧紧捆着,绳子外面的粗糙刺透皮肤嵌入肉里,微微的刺痒和酥疼席卷全身,动又不能动,十分难受。祁天看到他不舒服,立刻盛气凌人的说:“我找你来也没什么事,就是有点问题想问问你。要是你足够老实的话,我一高兴,说不定马上就给你解开,但你要是实在不识相,我也不能保证我能干出什么来,反正你来这儿,程昱也是知道的,他跟我是一个意思!”
最后这句当然不是真的,程昱知道七号被带走后说了句“操”就挂了电话,那声音听起来竟然有些冷淡和愤怒,但是他没有明说,祁天一时间琢磨不透,也干脆就不想了,准备先立功再邀赏。
实际上祁天把程昱这尊活祖宗搬出来也是为了震慑七号,让他知道自己没有后路,只有回答问题老实交代这么一条光明大道,但是七号看起来仿佛不觉得有什么不同,他甚至连表情也没有,只是点点头,不冷不热的说:“行,祁少爷想问什么?”
“他妈的你还挺能沉住气啊……老子想问的多的去了,这样,你先跟我说说你当时怎么就找到程昱了,看上他什么了?”
祁天自以为这个问题还是很严肃的,也算萦绕他心头很久的一个困惑,没想到七号听完竟然笑了:“祁少爷这么问,主要是还不了解我,怎么说呢……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这话您总听过吧?”
“你的意思是为了钱?”
七号很认同的笑了笑。
“你也就骗骗程昱吧,”祁天转身从钱包里抽出几张毛爷爷,甩手扔到了七号脸上,“你说你是为了钱,拿出点行动啊。”
七号整个脸都被钱盖住了,因为双手被绑的缘故,只好努力的摇晃着头,企图把毛爷爷甩到旁边,看上去有些滑稽可笑。后来小动作得逞,悄悄斜着眼睛扫了一眼,大概是毛爷爷数量还合心意,整个人看上去都有精神了,开始扭腰摆臀:“这个简单,祁少爷是想玩强的,还是就这么来?”
祁天没有说话,站在旁边居高临下的扫视他,把七号看的浑身发麻,寻思着自己是不是应该更主动点投其所好的时候才冷冷的开口了:“以前程昱说你贱,我还觉得是冤枉了你,现在一看,你果然是够不要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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