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欲言又止,洛介宁似乎是明白了些什么,心里只暗暗道,看来,这南承书当时根本就没有意识到这个孩子是他自己的,因而怕不是把她连带着南望一起赶走了。从而才会导致南望他娘想不开了。只怕是,这南承书现在仍然是不承认的。作为掌门,还未婚便有了孩子,拿在面子上不会是好听的佳话。
四人均不语,一时之间,竟然产生了压抑的沉默。良久之后,南承书抬头问南望道:“你能不能跟我说说那之后的事?”
南望却是一摇头,道:“我不记得跟娘来见过你。我有记忆开始,我就已经没爹没娘了。”
南承书听了此言,却是闪过一丝疑惑。随即道:“可是啊,我确实见过你娘,但是,我可以确定,你不是我的孩子。”
听闻此言,南望瞪大了眼睛,似乎是听到了什么很离谱的话,随即又望向了钟止离。钟止离面上冷静,心底也在暗暗疑惑着。只洛介宁一个人像是置身事外,冷眼看着这场景。
南承书像是倾诉般,终是道出了他的心事。
那是二十年前的事了。
二十年前,他是年少轻狂、心怀苍生的剑客。跟着当时所有心高气远的年轻人一般,他到处去做驻村的侠客。第一次,他便是在兖州做侠客。
对于驻村的侠客,人们一向是越是年轻的侠客越是不放在心上,因而这个刚刚从踏入江湖的年轻人遭到了不少的冷眼。且兖州是四个门派的中心点,若是出了一点事,各派都要派人过来瞧一瞧,他能做的,其实不过是管一管街市上的治安罢了。而那些常年摆摊的男人们都不服一个年轻人,事情很难办。
但是,他不得男人们的欢心,却是很得女人们的欢心,因得他一张俊美的脸,虏获了不少女人们的芳心。就连有的时候走在路上,都能收到女人们专门从别处给他摘来的花。
他虽是年轻,却是心高气傲,对于这些女人们的好意,他是心领了,却从来没有对哪个女人动过心。而第一次他得到了男人们的认可,是因为一件盗窃案。
村长的印戳被盗。而就在一个月前,镇子上最大的富户被查出私卖盐,朝廷派人来抄家,接连着那人所有的土地全部空出来了,朝廷开放镇子上所有的村子争抢那几百亩土地。而几日前,就在快要交于地契盖印戳的时候,村长的戳子却被盗了。
按照前几日那么大排场的争抢土地的架势来看,谁都能够想到,盗印戳的,必定是不服的人。而在那场争抢之中,邻村的嫌疑是最大。
这个案子一提交到官府,立马便派人过来查案。而南承书作为当地驻村的侠客,自然是要参与其中的。只不过,这盗贼着实有点功夫,盗走了印戳之后,竟然一点痕迹都没有留下。
村长的印戳就放在官府的书房里,进出官府必须要得到村长的同意,所以盗取印戳很大可能是在夜晚。而在早晨,村长和镇长一接触到,即将要在地契上盖戳的时候,这才发现,印戳没有了。
而官府午时派人过来的时候,里里外外仔仔细细都检查了,竟然一点痕迹都没有。况且那几日都是大雨天,留下痕迹的话,很容易被冲走。那天夜里,便是下过很大的雨,一直下到清晨才停。
作案的时间就锁定在那天夜晚,而据官府守门人说,那日戌时,村长就已经回家了,而官府里边便一个人都没有了。村长走之前是锁好了门的,守夜人守了一夜,因而想要进到书房里,便要过了这两道坎。但是据查案人表示,隔日书房的锁好好的,没有动过手的痕迹。而那两个守夜人也表示,他们一夜都没有见过有谁进来。
这么说来,只能是爬墙进来的了。官府就一个大门,里边也没有狗洞。
南承书跟着一起进了官府,但是同样,他并没有找到一丝关于盗贼的线索,反而,因他来此时间不长,还被当地的人指认为有可能盗窃的嫌疑人。幸得他居无定所,被搜了一道身之后,这才洗清了嫌疑。
而印戳一旦被盗,地契上边盖不了戳子,自然那地契就没用,那块地,也就没主了。那么,这事对谁比较有利,谁就很有可能是盗贼了。
事情的逻辑很简单,但是,盗贼是怎么拿到那戳子的,这个谜一直没有得到解决。南承书里里外外跑了好几趟,戳子找不到,盗贼也找不到,这地契自然是盖不了。那块地大家都在抢,这边戳子一没了,各个村长又重新开始觊觎那块地,镇长只发话,道那印戳若是真的找不到,就只能重新再抢过一次了。
虽然这个案子指向明显,但是嫌疑人实在是太多,而当时的情况是,仅仅是一个戳子而已,所以各派也不愿意派人过来看看。因而此事一直耽搁着,没能找出盗贼。而那块地,自然是等过了地契上边写的时间要重新开始争抢。村长的戳子也赶时间重新做出来了。只不过,第二轮,村长并没有抢到这块地。
没有抢到这块地,村长自然是不高兴的。然而,那盗贼也不知是从人间蒸发了还是怎的,没有人找得到他。南承书作为侠客,旁观了这件事之后,却隐隐觉得不对劲。
第二次的争抢,是邻村抢到了这块地。自然,第一次的争抢中,邻村便表现出好胜的信心,这一次赢了是理所当然。而最出人意料的,便是那邻村的村长在盖完了地契的第一日,便站出来发言,义正言辞道,他不会是那种叫人去偷人戳子的小人。那盗贼,跟他们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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