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把魔晶收到柜子里,解开抽屉的锁,拿出十五枚金币,推到勇利面前,说:「没关系,我明白的,你们都不会说实话,怕被其他人抢先。我也想参加呢,不然能上战场也不错,真想带个半兽人的头颅回来做装饰,不然,西方那些混蛋的也可以。」
勇利收起金币,和少年一起跟青年道谢後便离开魔晶店,回到旅馆。
勇利向老板娘要了间房间和两条面包,还买了匹叫爱拉的黑马。
「十个金币。」老板娘不屑地看了勇利一眼。
一直站在一旁的少年伸手把勇利放到前台的十枚金币捞回来五个,冷冷一笑,说:「喂,老板娘,妳也别太过分,欺负人也不带这样子的。」
老板娘的脸气青了,她瞪了少年一眼,正想破口大骂要他别多事时,看到少年把右手伸到她脸前,摊开,手心窜出一道火舌,老板娘脸一白,抿着嘴把一条钥匙和一条硬得像石头的麦包拍在前台上。
少年着勇利把东西拿走,领着他到後面的小酒吧,选了一个角落坐下。
勇利一边看着那些喝高了的醉汉调戏着酒吧的姑娘,一边撕开面包塞了一点进嘴里。
其实他不需要进食,早已不是人类的他没有这些生理需要,但每次心烦意乱的时候,他总会莫名地想要吃东西。
酒吧吵闹得很,那些喝醉了的大汉不停地大吵大闹,另一边有人爬上桌子跳起舞来,还有人跑到前台,抓起老板娘肉嘟嘟的手,在手背吻了一下。
待在了无一人的雪山习惯了安静的勇利十分不适应这种环境,他有些不适地托住额头。
少年点了杯啤酒,说:「听说你是从北方回来,是参加了王国的竞赛吗?」
勇利对这种话题没兴趣,他摇了摇头,没有理睬少年。
但对方显然没有放弃和他说话的意思,他继续说:「我叫披集,你呢?」
勇利把自己的脸藏在罩帽下,说:「胜生。」
「啊,你果然是东方人。」披集高兴地说:「我也是从东方来的,偏南一点的地方,你呢?你的名字好像是极东地域的姓氏。」
勇利不清楚东面的地图,也不太记得小时候的事了,毕竟那是百多年前的事,而且,他还是个婴儿的时候,就被带到北方,他从来没有到过东边的国度。他不想和其他人说起自己的事,即使披集接二连三地帮助自己,勇利也有太多顾忌,他不是来交朋友的。
於是,他连忙转开话题,问道:「刚刚说的竞赛,是什麽回事?」
「你不知道吗?」披集惊讶地睁开眼睛:「那可是现在最热门的话题。」
他见勇利默不作声,好心地解释说:「好吧,听说你从北方的白雪村来,我以为你一定是竞赛的参加者,那里可出了不少很有实力的战士。没关系,我来告诉你吧,那是寻宝大赛。三十年前,东西的战事陷入僵局,各国的国王都在寻找胜利的方法。於是,有人就建议派出勇者和魔法使寻找妖神的秘宝来增加胜算。」
披集故作神秘地眨了眨眼睛,继续说:「後来,不知什麽时候开始,有人发现了可以操纵妖神的术,慢慢演变成捕捉妖神的竞赛。结果,现在只要找到有用的宝藏,或者找到稍为强大一点的妖神和魔族,都能从各国得到一大堆黄金。」
勇利点点头,内心一片混乱。要是维克多被发现了的话就糟了,冰龙可以值多少钱呢?还有藏在雪山上的宝库,平时每天也有魔族来捣乱,现在加上人类,尤里奥能应付到吗?那孩子虽然资质不错,但还没从雅科夫那儿毕业,不会有事吧?
他吸了口气,让自己冷静下来,问道:「所以北方的雪山也是寻宝热点吗?」
「那就当然了,你不知道这一带最出名的传说吗?」披集睁着眼睛不可置信地说。
勇利没有作声,但心里有种不太好的预感。
披集叹了口气,跟他解释道:「天啊,我真的会以为你其实是住在雪山与世隔绝的野人(勇利心中一惊,强作镇定地继续听他说)。好吧,我来告诉你。大概在百年前,北方的人给雪山魔龙送了个宝贝,魔龙很满意,决定要好好守护这片土地的人民。谁知有天,魔龙的宝贝不见了,祂以为是人类把它偷走,一生气就把整片北方结成冰。过了好久,有勇士带着宝剑来到雪山,找到魔龙,把祂杀掉。魔法解除,北方的大陆又活过来了。」
他停下来喝了口啤酒,又说:「於是到了现在,这座雪山就成为勇者和魔法使的重点搜查的地点,魔龙的宝贝和勇士的宝剑,但碍於雪山周围的暴风雪,根本上是没有几个人能成功上山。」
披集眨了眨眼,又说:「不过这一两天,暴风雪明显变小了,大家也蠢蠢欲动呢。」
勇利咬下一大口面包,小声地说:「也是呢。不过山上大概也只有下不完的大雪和无边无际的冻土??现在可能还有雷暴。」
到了晚上,勇利独自躺在旅馆房间的木床上,房间的壁炉烧着柴火,啪搭啪搭地响着,温暖让他不怎麽适应,他很想念冰堡的温度,更想念维克多,那个永远也是自说自话,从不听人说话的家夥。
要是他出了什麽事,勇利想,这种假设实在是太可怕了。他们已经很久没有像这样分开,不知道维克多现在怎麽样,在做什麽呢?有没有好好照顾自己?会不会偷偷认识了野女人?会不会迷路?什麽时候才能见面?
或许他应该相信尤点奥,维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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