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公主和嘉敏县主都很注意慕婳,怕她先声夺人,争抢马球。
尤其慕婳表现出一勇直前的气势,在马球刚刚飞起时,慕婳提起缰绳,七公主到底也是高手,警惕慕婳,并未显得手忙脚乱,控制下马球,传给一旁嘉敏县主。
怎么会这般轻松?
慕婳不是打算上前争抢吗?
七公主抬头一看,慕婳已经跑远了,摆出看守的架势,而一直注意慕婳的嘉敏县主陷入包围,杨柳等人催马迎上来,一时嘉敏县主手忙脚乱,陷入重围,勉强控制住马球,无法再抢先进攻。
这同她们商量的不一样,她们都准备好阻拦慕婳抢球,可慕婳却退了。
她们本以为杨柳技术一般,可是杨柳抢起球来异常凶悍,完全阻断了她们的攻势。
宛城的女孩子配合默契,没有人争着出风头,非常团结,只求尽快把马球抢到手,她们都明白一点,若是婳婳想出风头,哪怕是对手都挡不住慕婳的光芒。
慕婳都退到后面做最不起眼的防守,她们好意思争抢风头?
只要胜利!
唯有胜利,她们才能证明自己不是乡下来的女孩子,让那些瞧不起她们的人明白,她们哪怕出身不如京城小姐,依然有优点长处。
一时之间,虽然七公主她们占据先手,但是却奈何不了杨柳等人,局面异常焦灼。
慕婳不是场上最忙碌的人,因为前面激烈碰撞对抗,杨柳她们远比慕婳更显眼,赢得喝彩更多,然而每次慕婳都能悄无声息出现在关键地方,一闪而过,不加注意的人,永远不知慕婳做过什么,好似她在球场上很不起眼。
此时,皇上可以毫不顾忌把目光落在球场上挥洒汗水,策马疾驰,或是挥舞马球杆的女孩子身上,没有人会去探究皇上看女孩子的深意。
“好,漂亮!”
“这一球很精彩,七公主攻得精彩,对手防守得更漂亮。”
“尤其是海底捞月那一招,真是漂亮。”
温和雅致的皇帝兴奋激动般说着,“那个穿米色衣裙的女孩子是哪个?朕看她动作干脆利落,着实难得。”
无庸公公看了一眼,琢磨入宫的女孩子的名单,“是杨柳,杨小姐。”
“一会儿记得提醒朕,赏她。”
“遵旨。”
往日本是爱看马球的太后娘娘却是很沉默,时而看一眼兴高采烈的皇帝,时而又看一眼马球场,眉头微微蹙起,连一直注意太后娘娘好恶的皇后都不知她到底在看谁。
七公主是皇后养大的,她自然而然会关心七公主,嘉敏县主又是太后钦定的太子妃,虽然太子还没册立,先有太子妃很荒诞,但是嘉敏县主值得皇后注意,甚至在皇后心中,嘉敏县主比任何人都重要,包括她养大的七公主,和在球场上悄无声息的慕婳。
早在去年,皇后已经绝了自己生下皇子的心思,每次皇上驾临中宫,他们也只是躺在同一张床上而已,皇上对她说不上冷淡,亦说不上宠爱,却是在宫中维护她的体面,宠妃在她面前都很老实,不敢冒犯皇后。
最近几年不仅皇后生不出皇子,得宠的妃嫔一样没有生出皇子。
皇长子等三人已经成年,皇后认为就算以后有皇子降生,也很难威胁成年皇子的地位,皇上的身体并不好,他许是等不到小皇子长大……未来的皇帝人选只能在已经长大的三个皇子中。
她不知谁是太子,可有了太子妃,她完全可以结好嘉敏县主。
太子和太子妃以后是夫妻一体,太子妃尊重她,太子亦不会亏待了她,皇后可不敢在太后面前示好三位皇子,他们已经被牢牢被太后把持着,皇后示好也只能悄俏的。
皇后笑道:”臣妾倒是认为嘉敏县主该赏,她骑术精湛,好几次都差一点攻破球门。”
“只差一点点嘛。”红莲长公主挑衅般看向太后,“她前面做得再多,动作再漂亮,都在最后关头被宛城女孩子合伙拦下来。”
她捻起一块点心,颇为意味深长的说道:“只差一点点也是差,有句话说差之毫厘,谬之千里。”
皇后悄悄观察太后的脸色,“长公主此话诧异,嘉敏县主一人面对好几个对手,皇上都觉得骑术不错的女孩子的围攻,她能做到这一点已经比很多同辈的女孩子强了。”
赛场中,慕婳再一次散漫拍着马头。
皇后眼里闪过不喜,“总比没有比赛劲头的人好很多,倘若都似她散漫,比赛早就一边倒了,居然是入了球场,就该争胜。慕婳……”
皇上嘴角的笑容淡了,太后娘娘说道:“她还是不错的,皇后你只看到击球的人,却没有看到维持僵局的人是谁。”
“臣妾眼拙,还是太后娘娘目光如炬。”皇后讨好般凑上去,“臣妾只是看个热闹,就是觉得慕婳没有尽力,她……好似不屑同嘉敏和七公主她们较量,她这样自傲的女孩子,臣妾还第一次见,自然不如皇上更了解她。”
“长公主!”
太后略显严厉的声音压下猛然起身的红莲长公主,满是威严的目光扫过自己的一对儿女,气愤不平的红莲长公主,以及淡漠的皇帝。
“哀家听皇后的话顺耳,慕婳既是觉得马球赛无关要紧,不肯显露全部本事,她还打马球作甚?宛城没有别人了?拼尽全力,便是宛城输给嘉敏,哀家也觉得欢喜,她们尽力了。”
太后奖励般拍了拍皇后的手臂,“你不必怕长公主,她看人一向眼光不怎样,以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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