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是堂堂魏王殿下,当今皇上的弟弟,在太后娘娘身身边长大,怎能受一个小姑娘威逼着**?!
丢不起这人!
魏王不吭声了,然而探进来的利刃直指着他胸口,隐隐有向前压迫的感觉,魏王好似能听到衣服被划破的声音,张了张嘴:“本王是三郎的亲生父亲……”
言下之意,看在三郎的面上,慕婳也不该这般对未来的公}
“我同三郎很熟,既是殿下赶上了,帮帮忙呗。”
她脸皮若是不厚能同官场老油条打交道?能从朝廷上拿到军需粮饷?光有勇气和毅力,不懂变通永远成不了事。
魏王手指轻轻弹了弹近在咫尺的宝剑,“慕小姐这可不像求人的态度,你就不怕三郎将来知道你逼迫本王,对你生出不好的念头?”
“殿下,拙谨还没认祖归宗呢,您在名分上还不是他的父亲。”慕婳漫不经心般转动宝剑,魏王下意识向后再退一步。
他后背紧紧贴着墙壁,再不能移动寸许了。
“殿下以为我会因拙谨改变主意?退一万步说,即便拙谨知晓今日的事,没准还会拍手叫好,您和拙谨的关系不必我说吧。”
多耗费一些功夫,也可取信设局的人,慕婳耐着性子同魏王闲扯,她对柳三郎虽是显得特殊一点,但柳三郎自己都无法影响干涉慕婳的决定,何况只是柳三郎的父亲魏王殿下?
魏王看到宝剑翻转,好似慕婳已经没了耐性,低声道:“我叫,我叫还不成吗?你把宝剑拿远一点。”
若是碰到其她女孩子,魏王还能凭着自己的身手和力量反制,眼前的人是刚刚重挫林克王子的慕婳,他反抗不得,甚至连反抗的念头都没转过。
毕竟慕婳面对枪火时的冷静令魏王终身难忘,怕就是忘了自己,也忘不了她是如何躲开枪火,然后砸断林克王子鼻梁的。
这样的女孩子谁家受得住?
他的儿子怎就一头栽在慕婳身上。
有多少温柔贤淑的女孩子可以选,虽然慕婳令人惊艳,但是性子和身手不是男人能抗住的。
以后成亲了,家里到底谁说得算?
三郎还有没有男主人的地位。
魏王替还没认回的儿子操碎了心,他们总要住在魏王府,慕婳如何同妯娌相处?会不会稍不顺心,就把妯娌打了?
哦,听说慕婳对女孩子挺温柔的。
其他儿子都纳妾了,慕婳肯定不会让三郎纳妾,这男人不纳妾,少了多少的乐趣,他都不好开口同慕婳说这事。
……魏王想得有点远。
“殿下。”
慕婳慢悠悠提醒,魏王抬起手盖在臊红的脸上,在未来儿媳妇面前呻吟,他已经丢脸到极致了,“嗯,嗯。”
慕婳上辈子就是在军中,黄段子等等荤笑话不是听了多少,也曾和袍泽兄弟去青楼喝过花酒,“不对,殿下叫得不对。”
“你嫌弃本王……你找别人去!”魏王恼火般压低声音。
“是王爷自己进来的,您中了别人陷阱,还怪我咯?”慕婳很是无辜,“旁人都没被算计,您以后长点心吧,总是轻而易举的踏入陷阱,您不能做儿子的靠山,只会给儿子添乱,以后拙谨他们也要嫌弃您的。”
“本王哪里有添乱?”
“不说您这次中计,就是你被太后娘娘拘在慈宁宫,王爷觉得自己做得很聪明?”
“……本王有何错?”
魏王正式了许多,继续压低声音:“本王从未想过皇位,亦不会针对皇兄,只求做个太平王爷。”
“您这话怕是连自己都糊弄不了。”慕婳意有所指,“从来决定家族生死尊贵都在庙堂,不插手就能避开?”
魏王眸子深沉了几分,“你认为陛下能赢?”所以柳三郎跑到皇上身边去,慕婳明明知道却没有阻止柳三郎。
其实慕婳没有阻止柳三郎离开的根本原因是他在她身边,沐国公夫人行事会有所顾忌,柳三郎不好糊弄摆布。
“占据优势的人是太后娘娘。”魏王道:“太后娘娘胜算更大一些。”
“方才寿宴上,您一定没认真看,或是听皇上说话,似皇上这样圣德君主,每句话,每个动作都大有深意,起码皇上透露出一个消息,林克王子手中的枪火,皇上也有,甚至有可能比林克王子所拿的枪火更好。”
“……”
魏王脸庞一白,哼哼呻吟得更像了一点,喘息更显沉重一分,外面听起来还真像是那么回事儿。
“几把枪火而已……太后娘娘可以命令不少的朝臣。”
“你怎么知道皇上只有几把?”
慕婳慎重的说道:“皇上养病十余年,他若是一直待在宫中的话,如何提拔我父亲木齐,皇上在六部安排多少的人,太后娘娘都未必一清二楚。太后娘娘把所有底牌都摆在了皇上面前,除了传闻中的先帝遗照之外,即便先帝不喜欢皇上,皇上也是先帝的骨血,太后娘娘只是先帝的女人。”
“就拿王爷您说,你会为魏王妃而不认儿子吗?”
魏王立刻摇摇头,哪怕魏王妃是太后娘娘的心头肉,也不能阻止他认下三郎他们,男人对血脉承嗣看得极是重要。
“皇上的底牌是什么,谁也不知道。”慕婳慢悠悠说道:“今日殿下帮了我,我给殿下一个建议,别被太后娘娘所左右,皇上主政天下,对王爷更有益处,以皇上的大度可以让您做个太平富贵的王爷,然而太后娘娘若是……您就是她手中的一颗棋子,永远摆脱不了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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