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落在木夫人耳中异常的不中听,刺耳,白痴都能听出杨柳对木夫人的恶毒般‘诅咒’。
木夫人脸色更显的苍白,显得尚未完全擦拭干净的鼻血鲜红,整个人阴气沉沉,狼狈不堪。
她生气了!
然而谁会在乎木夫人是不是生气?
杨柳等人完全是偏向心疼慕婳的,她们好不容同慕婳改善了关系,不再受外面的流言欺骗,自然而然会帮着慕婳。
闺蜜好友不就是用在做这样的事吗?
她们总不会像木夫人这样无耻,一边享受着慕婳带来的好处,一边又瞧不起慕婳,在关键时候甚至亲自捅慕婳两刀。
脾气相对泼辣的杨柳不是顾及木夫人到底是慕婳的生母,她的话会更难听!
就是眼前的妇人让她们所喜欢的慕婳陷入痛苦之中,如今慕婳终于摆脱了木夫人的纠缠,木夫人还有脸面去静园?
杨柳觉得换做是她,被木夫人这般坑,她她未必能挺得多,毕竟亲自伤害自己,不承认自的人竟是亲生母亲。
母亲不都是女儿的保护者,为儿女撑起一片天空?
即便更重视儿子,但很难相信世上竟然有木夫人这样的母亲,当然偏僻的,偏远的地方肯定有,只是木夫人的所作所为比那些因为生出女儿这样的赔钱货直接摔死女儿的母亲好不了多少。
直接摔死女儿,固然残忍。
木夫人却令所有人心寒不齿,投胎做了她的女儿,真是霉运缠身啊。
“我你们真的误会我了。”
木夫人着急解释,柳三郎温润的笑着再一次挡在她身前,“您的伤口还是要上一些药的,万一破相了,对您以后不好。”
杨柳等人借此机会,冷笑着骑马离去。
闺秀们或是看热闹的人已经走光,然而柳三郎依然保持着温柔的笑容,不会因为只剩下木夫人和慕云两人就有所改变。
他就是一个把温柔和君子风度刻入骨子的人。
木夫人推辞不过,有心同柳三郎这样杰出的俊杰攀谈,缓缓的说道:“那就麻烦”
柳三郎眸子闪过极快的亮光,倘若他让木夫人再出点意外,慕婳那边会少许多的麻烦吧,“宛城的药铺,我都认识的,我请最好的大夫给您看看。”
笑容温和,目光温柔,没有任何的攻击算计,他宛若一尊仁慈的神邸,木夫人不由得脸庞微微泛起红晕,心头多了一丝紧张和慌乱。
也许他还能从木夫人口中,当然是一定能从已经被他迷得有点恍惚的木夫人口中得到一些有价值的情报。
比如慕婳曾经做过的刀劈生母的事儿。
他无法眼看着慕婳再背负着这样的恶名,就算木夫人被慕婳砍了是罪有应得,柳三郎也会找到比意外更好的理由为慕婳翻案。
只论算计人心,柳三郎自信没有几个人能算计过自己。
正常情况下,被他算计的人就算倒霉透顶,也感觉不到是他设计的,一样对他颇有好感和信任。
唯一的例外——便是慕婳了。
他竟然对算计慕婳产生了愧疚,而警觉的慕婳总会想着远离他。
“不用麻烦柳公子了。”
慕云站出来阻止已经落入柳三郎圈套而不知的木夫人。
柳三郎:“”
他看向慕云目光带着几分探究和隐隐的无奈,你们兄妹是故意的吧,慕婳就不说了,她一向做事出乎他所有的算计,可你慕云怎么也跟慕婳学?
慕云绝不是挽救木夫人,而是慕云就是不愿意让他得逞。
“云少爷?!”木夫人仿佛一瞬间找到了主心骨,“您是二少爷?这些年没见,您比小时候更出色了,前两日我才听三小姐提过您。”
木夫人完全撇下柳三郎,无视柳三郎略显阴沉的脸色,直奔慕云马前,抓住慕云垂在马背上的衣摆,叹服般说道:“听三小姐说,二少爷已经是锦衣卫司指挥使了?!为您高升的事,三小姐可高兴了,满口以您为傲,三小姐纯真美好,对至亲极好,总是盼着自己的哥哥能仕途顺利,步步高升,以前她就为瑾哥儿入读程门费了不少的心思。”
“你的意思是有了三小姐帮忙,木瑾才能进入拜师程澄大儒?”
慕云嘴巴也是很毒的,淡淡的回道:“莫怪木瑾言行宛若癫狂,原来他靠着三小姐啊,木夫人不妨同我说说,慕媛是如何让木瑾通过程门考试的?是不是主持考试的人是慕媛的裙下之臣?!”
“您是三小姐的亲哥哥,怎能这般说自己的亲妹妹?”
木夫人惊讶般长大嘴,仿佛不相信这样侮辱三小姐的话语是从慕云口中说出来的,“你们是骨血至亲,不是应该互相扶持帮衬?二少爷,您这么说三小姐,三小姐听见她会很伤心的。”
慕云把自己的衣摆从木夫人手中抽走,瞄了一眼柳三郎,木夫人长了一双富贵眼倒也是好事,比起只是隐隐听说的柳三郎,他锦衣卫司指挥使的名头足以让木夫人动容。
果然,他一出声,木夫人就扔下君子如玉的柳三郎飞奔过来。
三小姐慕媛的性情怕也是学了她。
相反慢慢慢慢却是最最纯粹无辜的孩子,不溶于这些人,所以她们才会齐心合力毁掉慢慢。
不过现在的慕婳已经不是她们能毁去的。
“木瑾和慕婳也是嫡亲兄妹,我只听木瑾对慕婳百般指责,万般看不起,可从没见过木瑾疼爱帮衬过她。”
木夫人咬着嘴唇,呐呐的说道:“那不一样,婳姐儿脾气不好,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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