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严守以为他不会回话时,对方竟道了谢,不由憨憨地抓了抓后脑勺,“嘿嘿,不用谢,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嘛,我没别的优点,就是从小爱助人为乐……”
就在严守越说越停不下来时,东方不败直直地看着他,微敛起眉,从醒来他第一眼就看到这个人,长相还入得眼,只不过,为何那般唠叨?
严守被他如此看着,脸色一热,才心虚地问道,“对了,你饿了没有?”
“有些。”果然是奇怪的人,东方不败转开了视线。
“那你等等哈。”想起昨夜里的鸡汤还在灶上呢,严守与他说了一声,就跑了进屋。
就在此时,一只胆大的兔子竟然跳到东方不败的腿上,他眯起凤眸盯着它,它却向他晃了晃耳朵。
另一边,已经跑到厨房里的严守,特意选了一只白瓷碗盛满鸡汤,然后又飞奔出去,便看到那人怀里抱着只兔子,一下没一下地抚摸着,而且还是特别眼熟那只!
但没有多想,把手中的鸡汤递过去,迫不及待地道,“来,喝吧,熬了一夜的,味道绝对正。”
不过东方不败只瞄来一眼,就把目光瞥向远方,似乎根本不屑的样子。
“你怎么不喝?”
“太过油腻。”
“油腻?不会啊,我的手艺一向不错,我爹亲最爱吃了,何况你流血过多,就该补补身体啊。”
可不管严守怎么说,那人始终不接,他只好无奈地道,“那你说吧,你想吃什么?”
“随意。”
“随意?可这世上又没有随意的东西。”
☆、第 8 章 第三章(2)
严守嘟囔着,不过对方依然保持着姿势也不理他,便没了脾气道,“好吧,那你等一会。”
说着他就跑到后院去摘下一条黄瓜,洗个干净,然后到厨房里放到砧板上,凭着精湛的刀法,唆唆地就切出不间断的蓑衣黄瓜来,拿出一个盘子摆放上,由一条朝天椒切丝作为调色和加重一些口感,淋上香麻油,香醋和少量的白糖和盐,稍微合拌均匀后,最后才撒上一些白芝麻,一道开胃的小菜就做好了。
随即又从坛子里掏出一枚咸鸭蛋,将其洗如去泥土,剥壳,放砧板上剁碎搁边上,再去淘米,放入半锅水后,升起柴火熬着。
期间他还回房中把被子整理了一番,又去后院把蔬菜都撒了水,摘了一些菜叶子到前院喂兔子,就再给花花草草浇上水。
来来回回,严守下意识瞄过去几次,可不过不管自己做什么,那人始终闭着眸子摸兔子,也不知在那想些啥,仿佛世间上任何事都影响不到他。
等事情做得差不多,灶上的粥就开始起泡了,就把咸鸭蛋碎沫倒入进去搅拌,再煲上一会,等粥煮得粘稠得就可以出锅了。
待摆上桌后,他终于满意地拍了拍手,去叫那人,“那个,我做了早膳,你快来吃吧。”
东方不败才睁开眸子站了起来,进来厨房后从容地坐下,扫了一眼桌上的膳食也没说任何话,便执起筷子夹了一片黄瓜细嚼慢咽地吃了起来。
严守盯着他斯斯文文地吃着,此刻却不知自己此时为何这么紧张。
许是他的目光太过炽热,东方不败长眉微挑,问道,“为何看我?”
“呃,不知道这合不合你胃口。”
“还好,尚能入口。”
尚能入口?严守险些吐血,他忙活一个早上,居然也只得了这四个字评价,自己喝了一口粥,却觉得挺好的啊,便不禁纳闷,到底是哪里不好呢?咸了?还是淡了?
不过多年都是一个人用餐,现在有个人陪伴,严守隔着碗偷偷看着对面之人,心情好得嘴角不自觉地勾起,只是二人用餐,除了吃饭的声响,显得有些太过安静了,就开口问道,“对了,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哪里人士?为什么会掉落悬崖?”
东方不败被他问及而抬起头,在那一瞬间,严守终于从他如井水无波的眸子里看到一丝稍纵即逝的茫然,便小心翼翼地道,“难道,你不记得你名字了?”
“不记得又如何。”很快东方不败却毫不在意地道,“若是不记得,那便是不好的事,既然不好,又何须记得。”
听到如此看得开的回答,严守是目瞪口呆地望着他,简直太佩服这人的镇定了,好像失去记忆于他来讲,根本不是什么大事。
严守抓抓头,“那我该怎么称呼你?我总不能叫你喂吧。”
只见那人低着眉,触及自己袖口处,随口道,“就唤我白衣吧。”
“……”那一刻,严守几乎无比庆幸,还好为这人换的是一件白衣而不是花衣裳。
☆、第 9 章 第四章(1)
“阿守,阿守,你在不在。”吃完早饭,严守才收拾好饭碗,就听到一个汉子的声音在外面喊着。
“唉,在呢。”严守一听忙应着,看了看前面之人一副面无表情的模样,想到他身上还有伤,吩咐着他坐在这里等着就跑了出去,就见一个中年的庄稼汉子和一个儒雅的青衣男子站在篱笆门前,严守看到是他们,便叫道,“啊,大田伯,还有夫子,你们怎么来了。”
“啧,你小子还好意思说,难得回来一趟,昨晚怎么不来大田伯家吃饭呢?”那庄稼汉子拍了一下他的头,故意虎着脸道。
严守听他的责备,不好意思地抓了抓后脑勺,“嘿嘿,这不是忙嘛。”
“忙?”那汉子明显不信的样子,问道,“听周伯说,你昨日救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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