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颂冷笑一声:“早知道有今天这种事,你还会跟他在一起吗?”
“不不不,打死都不在一起!”许风琅的求生yù_wàng很强烈。
棠颂摇着头看着手里的饭,道:“也不知道真假。许奋、许方雾,还有你,三个人里说不定就有知道阿澜真实身份的人,不过瞒着我们包庇他罢了。”
许风琅立马举起手道:“我发誓我没骗你,不然立刻生吃十个西红柿恶心死自己!”
王剑心用筷子戳着饭,说:“哎对了,那个‘阿澜’会不会是棠颂两年前认识的人啊?”
“两年前我和棠颂都在警校啊,难道这个‘阿澜’有可能是棠颂在学校的时候有过交集的人?”吕嘉毅咬着汤勺问道。
“对……”王剑心忧心忡忡地捧着碗思考着,“许先生不是说,棠颂曾经跟那个阿澜联系过吗,许先生也是从那次联系知道棠颂的。”
棠颂皱了皱眉头,道:“我联系的人太多了,不过我想起一件事……本来只是有点怀疑,但联系今天许方雾的证词,我更加确定了……”
王剑心立马两眼发光,问道:“什么事?”
“我前几天在家里,拿出所有的相册给许风琅指认……”
许风琅坐在旁边夹着菜插嘴道:“但是没一个是阿澜的。”
“有一本相册,少了一张照片,我把照片放进相册的时候,不可能空出一个来的。当时以为是甩到哪里去了,后来想起来,上次许风琅被绑架,我们家进贼,别的都没丢,会不会他们就是冲着这张照片来的?那张照片上会不会有那个‘阿澜’?”
王剑心问道:“那你想的起来那张照片上有什么吗?”
“我是按顺序放照片的,我对着前后的照片看了下,应该是当时社团活动的照片。”
“照片上有谁?特别是参与这起案件的!我老觉得有内奸……”
“我也这么觉得!”许风琅立马接话,“上次有人把那个记者的秘密电话纸条放我车里,那车当时就我和棠颂会坐,明显就是要在棠颂面前嫁祸我!棠颂的身份保密得那么好,怎么还有人知道他是警察,而且是参与了案件、知道记者秘密电话的人!棠颂是警察,全公司就我知道,小闻都不知道!”
“你瞒得我好苦啊。”闻羽绣插嘴道。
吕嘉毅也附和道:“我也这么觉得,从一开始的副主管吴子宸,后来的许方雾,再到孟小渔和连海平,一次次都扑空,不是死了就是出国,好像知道我们要抓他们似的。”
棠颂道:“我记得,我们当时在网络上组了一个侦探爱好者的群,群里各式各样的人都有。后来我们组了一次活动,大家见了个面,我当时协助组织者打电话联系过很多人。后来来参与活动的,我,”棠颂说着抬手拍了拍吕嘉毅的肩膀,“吕嘉毅,我们是一个警校同届的。”
吕嘉毅抖肩甩开棠颂的手,说:“我是直的,肯定不是那个‘阿澜’。”
“不一定啊,”王剑心奸笑着说,“你不是一直没有女朋友嘛……”
“我……”吕嘉毅的脸涨得通红,说不出话来。
棠颂继续道:“我后来找当时的组织者要了当时的名单,参加那次活动、又参与这起案件的……我们组的蓝渭渭、苏青绪、戚松年、严寒,还有咱们副队长侯哥,经济犯罪科的白瀚海、管瑜瑜。不过那天参加活动的人很多,当时一锅乱炖,有同城的,也有从外地赶来的,大多数人我们只知道名字,对不上人,像苏青绪、蓝渭渭、戚松年和严寒,我也是昨天看了名单,才知道他们也参加过。”
王剑心道:“老侯一把年纪了,孩子都上初中了,另外管瑜瑜是个女的,先排除了吧。”
“我觉得戚松年也可以排除。”吕嘉毅插嘴道,“长那么凶,上次办事处的学姐儿子满月,我们去喝满月酒那回你们记不记得?多好一孩子啊,本来嘻嘻哈哈的,谁抱着都笑,结果一见戚松年,扯着嗓子一直哭到满月酒结束。”
“谁知道,”棠颂低头瞥了眼正在埋头吃饭的许风琅,“万一人家口味重呢。”
许风琅嘴里包着一口饭,摇着头含糊道:“不可能,阿澜长得好看。”
棠颂翻了个白眼,许风琅立刻把头埋下去扒饭。
王剑心道:“不过,我觉得我们组里的都能排除了吧,我们组的人许先生应该都见过了吧?有没有长得像阿澜的?”
“没有。”
“会不会整容了?”吕嘉毅问道,“毕竟我们当时也认不清楚人。”
“谁知道啊!”王剑心说着拍了拍棠颂的肩膀,“说不定这小子就是阿澜呢。”
忙了一天,吕嘉毅仍旧开车和闻羽绣一起回去。
“哎,我今天不直接回去。”闻羽绣看着手机说,“我妈不是在美国嘛,今天发短信说给我介绍了个海归,要我相亲去。”
吕嘉毅瞥了闻羽绣一眼,笑道:“哦,是吗,那很好啊——喂!你妹的会不会开车啊!”吕嘉毅突然犯起了路怒症,急躁地按着喇叭。
闻羽绣瞧了吕嘉毅一眼,暗自笑了,但她随即又正色道:“把我送到海滨饭店吧。你要监视我,顺便也在那儿吃好了,我买单。”
“不用了,我自己付——我们现在是警察和被监视人的关系,我不占你便宜。”
闻羽绣贼兮兮地笑道:“那某天晚上,是谁占谁便宜啊?”
吕嘉毅紧紧地攥着方向盘,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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