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大马帮转型做慈善了?”叶惆然潇洒的吸着烟,面带嘲讽的样子,“不过对你好像收效不大,怎么看着还是一副凶神恶煞的小混混样儿。”
“妈的!你说什么?!”马霆轩气的两眼通红,活像只弓起背浑身扎毛的猫。
“你看,出口成脏。看来还是尊老爱幼的不够。”叶惆然一边笑一边看向门口。走进一个身穿灰色的呢料风衣的高大男人。紧跟其后的眼镜男,看上去有些神经质。
两个人择了角落处落座,然后低声交谈起来。
叶惆然望着那高大男人有些失神,以至于烟灰掉了满身他也不知道。一边的马霆轩不停唠叨,他觉得烦躁就让耳朵自动屏蔽了。
“喂!你到底有没有听我说话啊?”马霆轩扯过叶惆然的领子,他最讨厌别人无视他的存在。
“马霆轩,你要是想打架我乐意奉陪。可我现在没心情听你八卦。”叶惆然弹掉烟灰,继续吸着烟。虽然他一脸的满不在乎,但眼神却很寂寞。
“我很烦人吗?肖飞也这么说……”像是被说中痛处,马霆轩立刻扁了扁嘴,委屈的喝他的酒。
叶惆然瞥了他一眼,“你们俩什么时候勾搭上的?”
“不是你想的那样啦!”马霆轩别别扭扭的说,脸红的样子有些好笑。
“好好对他。”叶惆然淡淡的说,然后为马霆轩和自己买了单,潇洒的挥手离开。留给马霆轩一个背影。
其实,叶惆然也没自己想象的那么糟。马霆轩暗暗地想,虽然两人有过节,但仔细想想都是自己挑衅在先。上次叶惆然挑马家堂口也是为了给他个教训。都怪自己不识抬举,总想与叶家一决雌雄、争老大的位置。结果现在叶氏出了问题,自己反而觉得不安,他不希望叶惆然真的出事。
马霆轩这才明白,原来自己早已在无形中把叶惆然当做了朋友。哎,居然绕了那么大一个弯!也难怪某个男人常骂他幼稚,嫌他笨。
大家都想靠近叶惆然,想围着他转。但是他又和所有人都保持距离,从不让人靠的太近。或许就是这种恰到好处的距离感,才让更多的人对他好奇,想要靠近他吧?
叶惆然第二次见到那个眼睛男,是在叶氏的总裁办公室里。由于叶氏后来找的代理律师总是不尽如人意,叶青就打电话推荐了这个姓周的律师。
“您好,我是龙江,很高兴认识您。”龙江神经质的脸上架着一副可笑的黑框眼镜,“想必之前叶青先生也向您介绍过我了。希望今后我们合作愉快。”
礼貌性的握手过后,龙江又说,“您本人比我印象中的好很多。所以我想,还是先从挽回叶氏公众形象开始吧?”看得出他是个很自信的人,虽然死板的有点神经质。
很快的,龙江开始对付那些放出不实之言的无良媒体。仅仅几份诉讼、几场官司就立刻让他们闭嘴,还有很多媒体狗腿的反过来为叶氏歌功颂德。虽然用别的手段见效更快,但叶惆然还是认为律师出面更为妥当。很快的叶氏的股价也开始逐步回升,这个龙江果然有两把刷子。
事情办得漂亮,叶总也对龙江颇为欣赏,便为他办了个庆功宴。席间龙江接了个电话,神色大变。说是朋友出了车祸,急着过去。叶惆然也是担心,就送他去了。结果一到急诊室,便见到了浑身是血的岳荣生。
男人脸色惨白的躺在病床上,刚毅的脸上透着无助和脆弱。虽然暂无性命之忧,但医生说因为撞到了头,所以要留院观察。
“原来你们认识?”龙江的刚才惊慌早已退去,回复成死板到神经质的木讷神色。
“算是吧……”
“哎,这不知道又是哪条道上的兄弟送的大礼!”龙江有些愤慨,“我们这种送人吃牢饭的行当,最容易招人报复。这小子无父无母的连个女朋友都没有,现在出了事谁照顾他啊?”
“他不是结婚了吗?”叶惆然还记得餐厅中那三口之家的场景。
“谁说他结婚了?我和他大学四年、研究生三年一直都是同学,又是室友。从来只有女人缠着他,他连半个女人都没交往过。虽然后来那几年我不在国内,但论关系论感情他结婚也会通知我一声嘛。”龙江推了推眼镜,“这小子心里一直有个钟情的对象,但貌似无望。估计是爱得太苦,所以对爱情绝望了。害的我们每次给他介绍对象都被他回绝。”
“钟情的对象?”
“我也不清楚对方是怎么样的一个人。但我知道这小子爱惨了她!大过年的坐了二十多个小时火车,跑去人家楼底下冻了一宿,就为了看她一眼。那家伙买的还是站票!为了给她买日礼物,每天就吃一顿饭攒钱。那此情不渝的劲儿我们看了都感动的要死,结果对方居然把东西原封不动的退回来了,真气人!可他一句抱怨都没有。岳荣生每天都在给她写信,到周末就跑到邮局挑一封他最满意的寄出去。对方却一个纸渣滓都没回过!他依然义无反顾的爱着那个人。您说岳荣生条件这么好,这么痴情,怎么就感动不了那个死丫头呢?!”
叶惆然消化着这番话,呆呆的看着病床上的男人。
“哎,您看我,说这些干什么。”龙江整了整衣服站起来,“叶总您回去吧。我留下来守着他。”
“不,还是我陪着他吧。”接收到龙江疑惑的眼神,叶惆然皱着眉说,“他,算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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