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巨响从后面传来,云翳容惊慌失措地转身,竟然看到云江火站在那里,“云江火,你怎么在这里?”
云翳容看着身边的穆夜听,没有任何反应,眼神迷离,忽然计上心头,整个人与他靠得更近,“大姐,对不起,是表哥他硬是要我……他这么痛苦,我不忍心才……”
云江火看了一眼,他们二人倒在床上,云翳容的衣物穿戴完好,只是穆夜听的衣服却凌乱,好像云翳容着急情况下,不知道如何解开,只能撕开。一?百~万\小!说
刚想关上房门好好睡上一觉,就看到不远处,巫若琪朝着她这里走来,皱了皱眉头,站在那里看着巫若琪,也不知道她今日又有什么花招。
“三姐,你在啊,刚才听下人说,大哥在你这里,我却走在路上的时候,发现大哥匆匆忙忙的走了出去,想着你现在一定是有空的,就来找你了。”巫若琪说的随意,花晚以却听得不随意。
但尽管如此,素羽房中还是极为的暖和,因为太子送来的那些暖暖又加厚了的被子,还有那些送来的汤婆子,炭火,倒让今夜房中是极为的暖和。
可是素羽虽然是盖着那些极为暖和的被子,还是全身发抖在睡梦之中,每晚每晚的噩梦一直在缠绕着她,自师槿坠崖后素羽醒过来,素羽便没有一夜能安安稳稳的睡上一个美觉,一直总是做着各种各样的噩梦。
“素羽,素羽,我永远只爱你一个人。”
当日师槿坠崖时对素羽说的最后一句话便一直在她的梦中响起来,是那么的温柔,可是素羽感到害怕,因为她在梦中找不到任何一个人,整个白雪皑皑的世界就只有她一个人而已。
找不到师槿,找不到任何的一个人。
“四妹妹怎么了?找我可是有事情?”花晚以好像说自己现在真的没空,刚才被巫辰那番话语的催眠,简直觉得现在好好睡上一会儿就是好。
巫若琪忽然挽着花晚以的手臂说道:“三姐,是这样的,我与北堂家的大小姐说好了,今日要带你去跟她们好好介绍你,三姐会答应一起去的吧?”
花晚以顿时想到的一个画面是,当她是司青语的时候,司青菱就是趁着介绍其他人给她认识的时候,企图好好羞辱她一番,结果事与愿违。
见花晚以在沉默,巫若琪还以为她不愿意,马上继续说道:“我一直从小就在他们面前说道,我是有一个三姐的,可是三姐责任重大,不能随意见面,如今见着三姐你了,我只能想告诉他们,我真的有一个姐姐,而且是一个非常漂亮的姐姐,三姐,可以吗?”
花晚以看了巫若琪一眼,她顿时肯定了,巫若琪就是喜欢借着亲情说事的人,“四妹妹,我当然愿意,只是,四妹妹你知道吗?这外面的这些守卫都是大哥派来看着我的,我怎么可能跟你出去呢?是不是?”
“槿哥哥,槿哥哥。”素羽又是一个人在梦中醒来,房间中的漆黑,告诉了她刚才只是在做着一个梦而已。
已经不知道这是第几个夜晚在那噩梦中醒来,但是素羽总是会在醒来之后泪流满面,明明已经在心中决定好了要忘记他们重新开始新的生活,但是却始终是办不到。
用手背擦去了脸上的泪水,披着毛茸茸的披风,任由长发披散在肩上,抱着一个汤婆子就慢慢的走出去了。
院子中是寒风在呼啸着,白雪在飞扬着,刚向前踏出一步,就陷下去了,可见雪已经积攒得厚厚一层了。
会心见着素羽没有说话,自己一个人撑着头嘀咕着:“莫不是得了什么梦魇,半夜跑出去了吧?”
“哎呀,三姐原来你是在想着这个问题呀?”巫若琪笑了,果真如此,花晚以就是想要出堡去,不过这样倒是让她的计划更容易行得通,“三姐,你知道吗?我小时候和那些弟弟妹妹,一旦被父亲责骂的时候,被关禁足的时候,都是能找到各种办法偷偷跑出去的,你放心,我带你出去。”
花晚以有点意外的而看着巫若琪,没想到她答应得那么爽快,虽然知道她想要带自己出去不怀好意,但是想到可以出去,花晚以还是秉着等出去再想其他问题的心态。
“真的吗?四妹妹,我们要怎么出去?”花晚以觉得这才是重点。
挪着艰难的步子来到院子中间,一直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的,这是她每每被噩梦吓醒之后会做的一件事情。
因为她想起了那此时正埋葬在雪地之中的芸儿和白溪,还有堕入悬崖的师槿,他们都为了自己在雪地之中备受寒雪和狂风之中煎熬着,痛苦着。
既然是他们在受着罪,她这个真正的罪人哪有舒舒服服的呆在房屋之中,眼泪挂在她的脸上,寒风一吹过来,便几乎是一层薄薄的霜覆盖在脸上一样的感觉,这种严寒的感觉实实在在让素羽想起了当时在殇之崖上取红冰莲的事情了。
巫若琪在花晚以耳边小声了说了一下主意,花晚以也只能听从,虽然这个主意非常之烂,就是她化为侍女,跟着巫若琪身后出去便可,看着巫若琪看着衣服侍女的装扮,而且还要跟在她后面,估计她现在是乐开心了。
也是的确,巫若琪阚泽这样的花晚以,顿时有种希望就在眼前的感觉,她要的就是巫若消失,配不上巫女的地位,而把巫女的地位给她,这些年来在巫堡中的不受重视的感觉和现状就一定能大为改善。
一大清早起来,会心就要烧一大桶热腾腾的水给素羽送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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