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这间房间了。更新最快”
掌柜说完,见陈海示意,便下楼去。
陈海和林慕桁推开房门,屋内传出了一股难闻的味道,直冲他们鼻间。
“咳咳,咳咳……”
“这是什么东西,好臭啊!”
花晚以马上看向花见上神,问道:“父君,你没事吧?”
“我没事。”花见上神说完,就注意到身后的暝珀,还有他身上的神力,忽然间就笑了,蹲下身,摸了摸暝珀的头。
“你就是暝珀?”
暝珀看着花见上神,有点意外,他母后的父君,居然如此的年轻,看上去同他父皇差不多,他曾经想着花见上神应该也是同穆妖相一般差不多,现在看着真觉得奇怪。
“对。”
素羽被忽然发出的声音吓了一跳,看是师槿才缓了缓,吞吞吐吐地说:“差不多吧,槿哥哥,你怎么出来了,你不是在和大叔说话吗?”素羽之所以说话吞吞吐吐只有她自己知道是为什么?她其实不是在想着医庐的事情,而是在想着白天在树林里遇见白溪的事情。
师槿把素羽手中的琴拿过来看了看,说:“我忽然听见有人在弹琴就出来了,想都不用写就知道是你在弹琴,你这把琴很奇特,做工极为精致,特别是琴上的竹叶特别像。”
花晚以马上也注意到而来暝珀身上的神力,有点震惊,马上看向胥尘,居然是暝珀把圣坛的神力给吸走了。
胥尘点了点头,但是也示意花晚以不要担心,因为花见上神定然是清楚,但是他没发火,也就代表事情不是很严重。
花见上神看了看暝珀,有看了看胥尘,“还真是像,暝珀,你知道我是谁吗?”
云江火和陆衍最后离开,云江火回头看着他们两人,说道:“慕桁师姐,好好休息,别想太多,不然恢复会很慢的。”
哪知道林慕桁顿时站起身,直指着云江火说道,“你就是看着我现在没有办法拆穿你,才敢这么嚣张而已。”
云江火倒是没有想到她竟然看着其他人离开,就这么猖狂地敢说出一切,陆衍也回头看着她,悠悠地说道,“慕桁,你这样对火儿,是什么意思?你要拆穿火儿什么呢?”
“母后的父君。”暝珀一直盯着花见上神看着,像是在等待这他的责问一般。
花见上神再次伸手摸了摸他的头,“那你知道,你该喊我什么吗?”
“祖父。”
听着师槿对琴的赞美,她想起她第一次在白溪手中接过这把琴的时候,也是对这把琴进行这样一番赞美和描述,“槿哥哥,你知道吗?这把琴有一个美丽的名字‘落韵’。”
“落韵”师槿念了几遍,“这个名字真的不错,你为什么要给着琴起这个名字。”
素羽摇了摇头,说:“‘落韵’这个名字不是我起的。”
师槿不解了。
“这把琴是一个朋友送给我的,是他姐姐的遗物,这把琴本是她姐姐的所物,不是我的,至于他姐姐为什么给这把琴起这个名字,我就不知道了。”
“真乖,你居然小小年纪就能察觉到圣坛隐藏的神力?”花见上神说着,指着前面的圣坛说道。
暝珀微微低下头,“对不起,祖父,我……”
“父君,暝珀应该不是故意要吸走圣坛的神力的,是不是,暝珀,你告诉父皇和母后,你是不是不是故意的。”
花晚以着急的把暝珀拉近自己的身边,下意识要保护他。
“是的,我人生第一次听到‘踏竹’这首曲子的时候,就是从她那里听得的,那时是在一个种满竹子的小庄里,在那些竹子中飘荡着那绝妙的琴声,真的太令人沉醉其间。”素羽想到了第一次去武的小庄里,也是第一次听到“踏竹”,但是她当时并不知道这首好听的曲子叫“踏竹”,也是在那时她第一次认识了白溪和白溪的姐姐白湘。
素羽忽然想到了什么,“槿哥哥,我想弹一首曲子给你听,你听听如何?”
花见上神看着花晚以这般,顿时哭笑不得,“绮罗,父君没有打算怎么样,也不会责怪他,父君只是好奇这孩子而已,居然这么小就能察觉到圣坛中隐藏的神力,你以为父君想干嘛?他是你的孩子,父君不会伤害他的。”
“真的吗?父君你刚才那么着急圣坛,真的没事吗?”
胥尘也说道:“花见上神,暝珀生来就继承了本尊和晚晚的强大修为,自然不同,那点隐藏在圣坛中的神力,他能看见和感知到的。”
素羽在脑海中酝酿了一会儿,才开始慢慢拨动琴弦,她凭着记忆中那些很模煳的片段想着她要弹的曲子,这首歌曲她从没有用琴弹过,也没有想过有一天自己居然会用琴弹着这首曲子,唱,她倒是唱过。
师槿闭上眼睛仔细地听着,有时候素羽会停上一下会,但是又马上继续接着弹,师槿听着有点不适应,他从来没有听过这样的曲子,就好像上次听素羽唱着什么“毛驴”童谣一样的奇怪,虽然很好听,但是总是还很不适应这样的曲子。
花见上神站起身,笑道:“本上神听着妖族这番话,怎么觉得有点在夸自己呢?不过也罢了,暝珀也是我女儿所生的。”
“父君,你真的不责怪暝珀吗?”花晚以想着刚才圣坛周围发生那么大的动静,真的没有问题吗?
素羽弹了一段,有点不记得了,就停了下来,问师槿:“槿哥哥,你觉得我弹得如何,这首曲子怎么样?”
师槿想了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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