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心里酸酸涩涩的,被骗的不爽很少,更多的是想把对方从此捧在手心宠上天的yù_wàng。
姜萌自然不知道景沥川的心路历程, 他愁眉苦脸地站在原地,等了半天也没有等来一句“我不生你的气”, 心里一委屈,小哭包又想哭了。
景沥川一看到姜萌向下撇着嘴角,顿时装不下去了,他用双手捧起小僵尸的脑袋, “啧”了一声:“我还没委屈你骗的我团团转呢,你倒先委屈上了……小哭包又要使出必杀技了?想要发大水把我冲跑啊?”
姜萌因为这个坑爹的破任务就是心里委屈,他哼哼唧唧地抬起头,用“你什么都不懂”的冷酷目光瞪着景沥川。
狂霸拽的表情虽然很到位,但是那些不争气的眼泪豆还是一颗接一颗滚落了下来,晶莹剔透的,砸在景沥川的手腕上。
景沥川的心里柔软成一片,赶忙爱不释手地把人抱进怀里,柔声哄着:“好了好了是我的错,小可爱不哭了,嗯?”
姜萌将眼泪和鼻涕都擦在男人的衣服上,瓮声瓮气道:“我都说了不是故意的了……你是不是不信?”
景沥川连连摇头,俯下身在姜萌湿哒哒的眼角嘬了一口,疑惑地问道:“你这体温一会儿热一会儿凉,是怎么回事儿啊?”
姜萌赶忙开放入口吸了一小口阳气,等体温升到正常人的热度时,才郁闷兮兮地承认道:“是,是阳气……”
景沥川的眉梢飞扬,唇边扬起个略微浪荡的笑意,一字一顿道:“阳,气?”
姜萌莫名觉得无比羞耻,他迅速涨红了脸,声音低得像是蚊子哼哼:“嗯,我们需要不断吸食活人的阳气才能继续维持僵尸的形态,如果吸不到的话,估计是要重新去投胎的……”
景沥川收起不正经的表情,拍了拍姜萌的小脑袋,甚是慷慨道:“没事儿,川哥阳气充沛着呢,任你随便吸。”
姜萌破涕为笑,悄mī_mī地问道:“你不嫌弃我吗?我可是对你图谋不轨的小僵尸呀!”
阳气缺失的并发症令人毛骨悚然,你真的还要对我这么好吗?
男人笑嘻嘻地摇头,闪着欲念光芒的眼神像是一把小勾子,像是恨不得现在就把姜萌扒光:“嗯?图谋不轨?”男人轻笑,“演示一下我瞧瞧。”
姜萌心说嗨呀谁怕谁呀,两颗小尖牙龇了出来,莽莽撞撞地扑了上去,“嗷呜”一口咬住景沥川的唇瓣,一板一眼地开始猛吸阳气。
咕嘟咕嘟,吸吸吸吸!
景沥川对于这种方式简直不能更满意,他张开双臂托住姜萌的小细腰,心里幽幽地想着:这点阳气牺牲得很值!
身份坦诚之后,姜萌轻松自在了不少,尽管被景沥川从上到下“研究”了一遍,但是一直都是笑呵呵的。
影帝大人看得心痒痒,手欠地戳了戳姜萌肉嘟嘟的脸颊:“再露出你的小尖牙我看看,刚才沉迷美色没看清。”
小僵尸心里得意,傲娇地扬起下巴,故意把嘴巴抿得紧紧的,“就不给你看!”
时间一晃而过,到了晚上要行动的时候,拓拔修然极不耐烦地来敲墓室门了:“你们够了没?朕已经等了你们好久了!”
白梓辛彻底获得自由,殷勤也跟着喊道:“一夜七次的猛男——川哥!您再不出来,那帮女鬼要闹翻天啦!”
景沥川不情不愿地带着姜萌走出来,递过去一个凉嗖嗖的眼刀:“小白同学,几日不见长本事了?你刚才叫我……什么?”
白梓辛整整被影帝大人奴役了三年,养成了一见面就怂只敢背后骂的习惯:“诶嘿幻听!一定是幻听,川哥我错了!”
拓拔修然冷笑一声,凶巴巴地瞥了白梓辛一眼,撩开衣摆扭身走了。
小白同学无辜地摸摸鼻子,背地里腹诽就没见过性格这么阴晴不定的男人!
一行人准备出发,白梓辛和楚襄肩不能扛手不能提,只好揣上了救援队带来的黑驴蹄子,姜萌牵着小烛龙一身轻松,口袋里偷偷摸摸装了袋大白兔奶糖,看上去像是小学生春游。
而队伍的主力军景沥川和拓拔修然严阵以待,武器装备一应俱全,抱着大杀四方的决心,正式开始捉鬼行动。
姜萌被安排躲在一个盗洞里观战,小烛龙负责随行保护,只是这个小家伙似乎有点不务正业,一直暗自觊觎那袋子大白兔奶糖,时不时缠到姜萌的身上企图强取豪夺。
姜萌被被它缠得没办法,只好摸索着自己的裤兜,只是摸着摸着也没找到奶糖,竟然冷不丁地摸到了一只冰冰凉凉的手!
他一动也不敢动,吓得浑身开始哆哆嗦嗦,耳边却隐约传来金属碰撞的声音:“叮铃——叮铃——”
那是他的长命锁在兀自跳动。
“都堵住耳朵!”拓拔修然在甬道深处厉声道,“无论你感受到什么都是幻觉,不用理会就好!”
小烛龙似乎没有被女鬼列在捉弄对象的名单里,它诧异地盯着自家小主人一脸吓尿的表情,茫然地“噶”了一声。
姜萌一愣,随即一把将阿烛抱进怀里,哭唧唧道:“唔好阔怕……”
甬道里龙啸声和女鬼的尖叫声混杂在一起,战况似乎有点激烈,想必是女鬼们此时无暇用长命锁作祟,“叮铃”声也逐渐变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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