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奴答应了大人不能随意杀人,你们自找的,可不是心奴的错哦——”暴雨看着拦路的人,脸上明晃晃的嘲笑着他们的不自量力,眼底尽是暴虐和疯狂。
暴雨心奴狂舞战镰,在拦路者之间穿梭,拦路者还没反应过来便是身首异处,反应过来的人见识到了暴雨心奴的恐怖,纷纷四处逃窜,可还是皆亡命于暴雨镰刀之下,小树林顿时化为修罗场。
文熙载已经吓傻了,两条腿跟灌了铅似的动不了,惊恐的看着面前的人全部斩杀于暴雨心奴镰刀之下,看着暴雨杀光所有人,拿着滴着鲜血的战镰向这边走来。
“哎呀,一不小心就全杀光了,看来心奴是很久没杀人了。”
“恩……恩公,多谢恩公相救,小老儿是琅华宴的文熙载,携妻女在归途被人设下埋伏,恩公施加援手,小老儿感激不尽。”文熙载吓得倒退两步,撞在了马车上……强装镇定,硬着头皮抢了话头道谢。
“救人?心奴可不是文老爷你的恩公哦。”暴雨竖起食指轻晃,救情敌?心奴可不是个大度的人啊……
“那,那是谁?”救人的明明是面前之人,面前之人却不承认,难道另有其人?
“他啊,他是一个别扭的人,日后你们自会再见。”暴雨心中突然有了个主意,情敌不能成为他的朋友,那么,何不让情敌和情敌相恋呢?这样他就少了两个情敌,文家也不必再灭门了,这样……大人也就不会生气了吧……
暴雨转身离开,越想越发满意。
“哦——对了,他的名字是最光阴,可别说是心奴告诉你们的,不然心奴会生气啊……”暴雨停下脚步转身看着文熙载,还有刚掀起车帘的文家小姐文素嫣,以及她苍白的脸色,暴雨笑的愈发阴冷,手中镰刀闪着危险的寒光,威胁之意不明而喻。
“是是是,恩……公子放心,小老儿绝不会告诉他人。”无形的威压让文熙载脸色惨白,冷汗连连。
“那就好,心奴走了,文老爷一路要当心咯。”暴雨临走之际深深看了文素嫣一眼,文家小姐生得一副花容月貌,英雄配美人,虽然他不承认最光阴是什么英雄,只是偶尔说几句违心话罢了。
等到暴雨离开,文熙载仿佛被抽空力气般瘫坐在马车前,身上的衣物均被汗水浸湿,活了大半辈子,从未觉得自己离死神这么接近过,这个人,他倒要查查来历,还有那个人说的最光阴。
文素嫣见文熙载瘫坐在马车下,也回过神下了马车扶起了文熙载,苍白美丽的脸上满是忧。“爹,你没事吧?”
“我没事,你娘呢?”文熙载轻摇头,他现在还是比较担忧她们母女的情况。
“娘没事,只是受惊过度昏过去了,到底是谁想置我们于死地?还有,刚刚那个人是谁?”文素嫣扶着文熙载进了马车,想到刚刚情景,脸色又是苍白了几分。
“那就好,至于其他,等我们回去后再彻查。”休息了一下,文熙载才恢复了几分,脸色又因这次埋伏而阴沉了几分。
“那,爹,我们现在是去哪里?”文素嫣坐在昏迷的文母身旁,她知道现在是不可能回去,起码要过段时间。文素嫣回忆起救她们的那个人,还有那个人说的话,有些后怕,那个人,实在是太恐怖了,尤其是看她时的眼神……
“再行不远就是我一老友家,可暂在他家避避风头。 ”文熙载看了一眼尚在昏迷中的妻子,就叹了口气,现在投靠好友了,而小树林里尸体遍布,宛如修罗战场,只有他们一家三人存活,他说完就在外面驾车了。
某小树林,最光阴脚步一顿,看了一眼四周,为什么那种不好,被算计的感觉越来越浓了?
暴雨,你闯祸了
暴雨满心欢喜的回到了祆撒神殿,看到的却是最意料不到的一幕,他的九千胜大人,此时浑身血迹斑斑的躺在大殿之上,生死未卜。
“大人!九千胜大人!?”暴雨冲了过去,一把将九千胜揽入怀中。怀中之人气息渐微,暴雨双眸赤红,浑身因情绪过于激动而颤抖。
“不,心奴不要再失去九千胜大人了,大人是心奴的,死也只能死在心奴手上,九千胜大人!!”暴雨先护住九千胜心脉,启动妖法治疗着九千胜,黑色诡异的法阵中,只见九千胜身上狰狞的伤口逐渐愈合成粉色的痂,脸色却因失血过多依旧惨白。随后将九千胜抱回了九千胜的房间,看着脸色惨白的九千胜,暴雨周身暴虐之气爆发。
“是谁,把心奴心爱的九千胜大人伤到这个地步,心奴可是要加倍奉还啊!”暴雨挥动镰刀。
“大人啊,你等着心奴,心奴这就给你报仇,伤害九千胜大人的人啊,心奴来找你来了,呵哈哈哈,心奴会让你付出代价的……”暴雨仰头笑的阴冷而疯狂,之后就化为一股黑雾离去。
小树林里,一行匪徒惊慌失措,面无血色,夺路而逃,他们没想到出来打个劫居然打到了个魔鬼身上来了,打劫没打到,性命都可能不保了。而他们所说的魔鬼,实际上就是出门寻仇的暴雨,他们刚好撞枪口上了。
“你们不是要打劫心奴吗?跑什么呢?搞的像心奴要打劫你们一样,不过,你们身上还真没有什么心奴可打劫的。”暴雨在后面追着,哦不,确切的说是不紧不慢的走着。
“哦,忘了,你们还有烂命一条,你们啊,就是卑劣的蝼蚁,心奴已经厌倦了这场毫无悬念,无聊的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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